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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被兜头泼了冰水一般,廖星火一下就清醒了,甚至有些过于清醒。
以至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妈的,我非要把这人眼睛挖出来!
那只眼睛浑浊发黄,眼中布满血丝,带着明晰的杀意与恶念。
有点眼熟,廖星火心想,这只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思考间,也不知是眼睛的主人没有看清帐篷内情况,还是自恃艺高人胆大,拉链仍在一点一点被拉起。
廖星火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竟然被小觑了。
帐篷外的人是谁,廖星火已辨认出来,他静静躺着,想看看此人究竟想做什么。
两顶帐篷,小哥和王胖子一顶帐篷,这是王胖子强烈要求的,他有点招蚊子,和小哥住一起才安心。
廖星火和黑眼镜一顶帐篷,不知黑眼镜是睡得太沉还是也在观察外面那人行动,一直没什么动静。
拉链被拉起大半的时候,帐篷外的人佝偻着身形,小心钻了进来,一脚踩在廖星火鞋子上。
他无声走到廖星火旁边,表情狰狞地举起短刀,用力挥了下去。
寒芒刺眼,即刻间便要将熟睡之人割喉。
电光火石之间,短刀刀身上映出一张苍老的面容——盘马。
盘马便是潜入之人,他已经决定如同上次一样,将营地里的人杀个干净。
不是他想重蹈覆辙,而是这群人竟然将湖里的枯骨捞了上来。二十几年了,他都快入土了,为何又有人纠缠此事?
谁不让他痛快,他便不让谁好过!
巧了。
廖星火也是这么认为的,他原地起身,一记横扫将人撂倒,随即连踢两脚,一脚踢飞短刀,一脚踢在盘马腰间,让他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
黑眼镜适时打开灯,鼻梁上架着墨镜,也不知是一直没摘还是刚刚戴上。
“这是有人行凶啊。”黑眼镜没见过盘马,他看着这头发花白的老人很是不解,“现在的杀手已经老龄化这么严重了吗?”
帐篷拉链被完全拉开,小哥和王胖子站在外面。
“谁说不是!我还和小哥打赌呢,看这盘马老爹先向谁下手。”王胖子胳膊搭在小哥肩膀上,脚踩住盘马的短刀,脚尖一抖,短刀便凌空飞起。
王胖子接住短刀,一看便咂舌:“这刀真锋利,老头子心真歹毒。我说,那支考察队也是被你这么解决的吧?”
盘马头耷拉着,一声不吭,脸色死灰。
廖星火本就怒气未消,见状又是一脚踹了过去,冷冷道:“不想说话还要舌头做什么?”
吓得王胖子后退几步,缩在小哥身后。
乖乖,这是怒气值满了吧。
盘马连连哀嚎,口齿不清道:“我说,我说!”
“你说什么说!”廖星火更气了,“你把我鞋刷干净再说!”
等到盘马将那双皮靴刷得锃亮之后,他才被允许坐下,缩在角落里,惊惶地看着廖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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