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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无瑕是好武之人,看得技痒,跳下场招呼:“师妹,来切磋切磋,我不带法器。”花浅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力量,停下了练习的步伐,轻轻地皱了皱眉头,寻思是哪里来的不自量力的傻瓜。她将目光缓缓移到了岳无瑕背上宝剑,琥珀色的眸子里猛地抹过一丝寒意。冰蟒也顺着主人的目光从岳无瑕的脸上移到背后,惊诧片刻后,他认出了这把该死的法器。这把剑化成灰他都记得——离火·绛羽。当年的冰蟒是魔界最强的法器,十天八荒,在他手上毁灭的神器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离火·绛羽虽然在人间算是了不起的法器,搁在魔界和天界,不过寻常。它的主人也是个唯唯诺诺的家伙,只会满脸痴心地跟在苍琼女神背后拍马屁,恨不得将自己的心肝挖出来讨女神欢喜。可是,谁又想到,这个看起来很没骨头的家伙,似乎爱女神爱得连性命都不要的男人,不知被谁策反,竟在最关键的时刻背叛了女神!苍琼女神在不归岩陷入困境之际,是那个卑鄙的男人反戈一击,用离火·绛羽将她钉上了不归岩。女神被封印之前,愤怒地拼尽最后之力,砍下了他的头颅,毁灭了他的魂魄。头颅落入尘埃前,他的口中吐出了最后的感叹:“它说得对,只有这样,你才能永远忘不了我……”女神问:“他是谁?”头颅在地上滚动着,再也不会说话。带着火焰的宝剑,钉在恶魔美丽的躯体上,为三界之战落下帷幕。苍琼女神的肉体被藏起来,魔界随着女神的灵魂一起被封印,在战斗中受创颇深的神灵进入休眠,妖族一蹶不振,唯独人类欣欣向荣地发展起来。离火·绛羽再次重生,此时的他已是人界的英雄,他拥有了更温柔更优秀的主人,受到了更多的荣耀和尊重,获得更大的名气和权利,他的女神却在封印中受苦。凭什么伤害我家主人的家伙能得到幸福?冰蟒看着离火剑上的火焰纹路,看着岳无瑕帅气温和的面孔,他觉得被毁坏的鳞甲又在隐隐作痛。黑暗的影子在悄悄蔓延,巨蛇的毒牙,缓缓伸出,他想将这尚未长成的凤凰连同少年一起吞噬。离火·绛羽打了个寒战,他在主人的腰间醒来,警惕地看向前方银发金眸的法器,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忽然感到了彻骨的恐惧,仿佛被毒蛇吞入腹中般,幽暗禁闭,无法呼吸,浑身透着说不出的难受,却不知这样的感受从何而来。岳无瑕发现了自家法器的不安,问:“怎么了?”绛羽死也不愿承认自己的词典里有恐惧两个字的存在,他硬着头皮夸冰蟒:“看起来不错嘛。”绛羽眼高于顶,这是他这辈子第二次夸人。岳无瑕很震惊,为何他家法器只对雄性法器有兴趣?红衣长得像女人也就算了,冰蟒长得爷们得不能再爷们了,他这种三观端正的主人,决不允许自家法器走上不归路!看过人间百态,认识过各种变态,经历过绛羽向男人求婚的打击,后遗症尚未痊愈的岳无瑕一下子想歪了。神器的自信是强大的,绛羽在短暂的不安后,再次恢复了傲慢,他才不信一个小小的珍器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不由对刚才的失态很是懊恼,对冰蟒更是厌恶,于是狠狠地瞪了回去。萧子瑜察觉了两名法器之间弱小的火花,虽然狐疑,却乐观地认为这两个性格恶劣的法器连面都没见过,不至于得罪对方,纵使空气中有危机四伏的感觉,他还是尽可能将所有事情往好处想,露出几颗洁白的小牙,赔笑对花浅和岳无瑕说:“看来他们很投缘。”“投你妹!”“投你奶奶个熊!”两个法器异口同声,又继续互瞪起来。萧子瑜被骂得摸不着头脑:“到底怎么了?”岳无瑕急忙呵斥:“绛羽,不得无礼。”花浅也伸手拦下了冰蟒,低声训斥:“不要惹事。”她不过是见到当年的法器惊愕罢了,法器是被主人使用的工具,她憎恨的对象从来不是绛羽,更不是重生过的绛羽,也不至于要为收拾它而冒露馅的风险,更何况她现在事情极多,总要分个主次,不能纵容冰蟒胡闹。至于这个带着绛羽的少年来添乱,她也不介意收拾一顿:“你真要和我切磋?”岳无瑕应:“放心吧,我不会伤到浅浅师妹的。”话音未落,一道拳风扑面而来。岳无瑕迅速抬手招架,未料,拳化做掌,转了个弯,仿佛预感到对手招数变化般,直劈他的腕关节处,震得他虎口发麻。刚刚变招往后跃时,少女仿佛猜出了他的行动,抢前半步,右腿已狠狠踢向膝盖,距离不差分毫,命中。岳无瑕无法受力,摇摇倒下,少女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膝盖顶着小腹,将他狠狠按到沙地里,笑问:“切磋?”她招招不快,招招预判。从开始到结束,只有三招,胜负已分。虽然对女孩有些轻敌,但岳无瑕无法想象自己会败得那么干脆利落,他愣愣地看着少女近在咫尺的面孔,看着那对冰冷如寒潭水的琥珀色眼睛,看着那羊脂美玉般细腻的肌肤,看着那微微翘起,带着残忍笑意的双唇,听着那温柔却冰冷的声音,整个人都呆住了。滚烫的血液从心头涌上面颊,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越来越快,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全身就感觉如云里穿梭的燕、遨游四海的鱼,无法形容,无法解释,却似曾相识。他肯定自己见过花浅。在哪里?哪里?岳无瑕疯狂地在记忆里搜寻。他想起了,那是他从小到大反反复复做的同一个梦里。梦里有鲜血和腐尸的气味,他驾驭着宝剑,坚定地飞向某个方向,似乎在寻找什么。他不知道寻找的东西是什么,可是那样东西很重要,是超越一切的重要。后来,随着岳无瑕的年龄增长,梦的景象越来越鲜明,他看见了鲜血汇聚的湖泊,尸骨堆成的高山,宛如炼狱,在这片红色修罗地的尽头有个模模糊糊的女子背影,他不顾一切地想要靠近,却一次又一次地失败。梦境不断重复,刻入岳无瑕的骨髓。他不停说服自己梦是镜花水月的幻境。可是,和梦中相似的女孩真真切切地出现在面前,他竟不知如何形容这样的感觉,或许是,一见钟情?花浅看他在发呆,以为被打懵了,起身向目瞪口呆的萧子瑜走去。岳无瑕见她离开,急忙伸手拉住,期待地问:“我们见过吗?”花浅讨厌被男人碰触,她飞快地甩开那只貌似“登徒子”的手,朝萧子瑜问:“你认识这家伙?”萧子瑜尚未从震撼中醒来,他知道花浅不弱,却不知强到这种地步。他从其他学徒的口中也知道岳无瑕的拳脚功夫在男孩里也算排得上号的,于是他钦佩地看了半晌花浅,方将岳无瑕详细介绍了番。花浅对凡人帅哥毫无兴趣,点点头算行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拉你的。”岳无瑕对刚刚的失礼行为再三道歉,他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对花浅夸道,“师妹好身手,巾帼不让须眉,让人佩服,不知以后还有没有切磋机会?你平日都什么时候在练武场?”绛羽察觉出主人和平时不一样,好奇问:“主人,你在勾搭女人?”岳无瑕头次想丢了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法器。花浅努力想了许久谦虚用词,僵硬道:“承蒙师兄相让,我不过是特别喜欢舞枪弄棒的粗鲁女子罢了,认真打起来,我怎及岳师兄家离火万一?那是传说中打败苍琼女神的神器,能得它认可的主人定是举世无双的才俊。”最后一句话,她很努力才没透出讽刺来。不归岩上,血迹仍在。随着苍琼女神斩下凤煌神君的头颅,离火·绛羽早已重生,他不记得前尘往事,亦不记得那乱中取巧的惨烈战况。苏醒后不断有人用这段过往恭维它,以为它是完全凭借自己力量战胜了史上最恐怖的女魔头,被捧得越发骄横,颇有“天下法器,唯我独尊”的自信。如今听见刚入门的漂亮小姑娘也知道他的威风历史,绛羽对其好感大增,得瑟道:“有眼光,虽然我家主人还年幼,比我略逊一筹,放在人类里也算很过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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