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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扭过头去,只盼看守轮班快些到来。邓杰自个儿唱独角戏,倒也津津有味,忽然,他听见附近传来争吵声,扭头看去,眼前一亮:“老徐快看!哪来的漂亮法器?真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美人啊,我以前怎么没见过。”老徐眼皮都不抬:“那是新学徒的法器,他主人似乎是牢里那姑娘的朋友,这些日子总在大牢附近转悠,想打听里面的事。你口风不紧,别看见美色就泄露了消息,那家伙是男的。”“呸呸!你才口风不紧,我又不是兔儿爷,怎会对男人泄露消息?!”邓杰闻言,失望透顶,不甘心地嘟囔了几句,视线却始终无法离开那漂亮法器,只觉得他举手投足里尽是风情,比自己以前在青楼戏馆见过的美人更出色。就连正儿八经的老徐也忍不住看了好几眼。“我道是谁在这里鬼鬼祟祟,原来是红衣你这变态娘娘腔啊。”“绛羽大哥说得是,那家伙长得就不像男人!说话声音也娇滴滴的,简直丢法器的脸。”“绛羽老大和你说话呢,你装委屈脸给谁看?还不速速给爷笑个?”刻薄的话在林间传来,是绛羽带着那几个喜欢奉承他的跟班法器,不知何时出现在美人面前,大肆嘲讽。美人受不住委屈,反唇相讥了几句,跋扈惯了的绛羽勃然大怒,漫天火焰从身上燃起,其中数道卷向红衣,点燃了他的衣摆。红衣似乎没料到他忽然出手,吓得尖叫了一声,飞向空中,使劲抖动身上的火焰,火星四溅,到处飞扬,点起了四处的枯草。“牙尖嘴利的家伙,也不看看眼前是谁,竟敢和我绛羽大爷呛声?”“哈哈,敢惹绛羽老大生气的都没有好下场!”“早看这不男不女的家伙不顺眼了,趁主人不在,收拾他!”受到同伴的鼓舞,绛羽身上的火焰越发猛烈,不管不顾地袭向红衣,红衣急忙往后逃,绕着大牢打转,高声呼救。邓杰知道绛羽力量强大,性格暴烈,和其他法器打架斗殴的事不止一两次,只有岳无瑕才能制止他的坏脾气,若放任不管,会酿成大祸,急忙上前阻拦。奈何绛羽怒火冲天,竟将他一同扫到,口中还骂骂咧咧,不准旁人多管闲事。火势蔓延,神器难缠。谁家法器,谁家负责!邓杰既无法制止绛羽发脾气,也不愿和同门法器下死手拼杀,老徐见场面混乱,一边命令那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法器离开,一边派人去找岳无瑕,一边帮忙制止绛羽对红衣的迫害。红衣在空中躲避,左右难支,被逼去墙角,迫于无奈,它丢出了一张古怪的符咒……雾气和恶臭在空气瞬间散开,熏得众人连连后退。紧接着,一阵不大不小的清风从树梢吹来,将雾气卷入墙上的窗户。“我的妈呀,这是什么味道?”不消半刻,大牢内冲出了两个灵法师,数人联手,愤怒地制服了绛羽,然后对着红衣大发雷霆:“你丢的是什么东西?熏兔子吗?”红衣红着眼睛,不停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了……”过了好一会,岳无瑕匆忙跑来,彻底将绛羽收复,加入道歉行列。四个灵法师怒不可遏,虽知道岳无瑕很无辜,经常被自家法器弄得焦头烂额,换个主人也无法做得更好。奈何绛羽的脾气实在太可恨了,所以要求上报长老,严惩主人的看管不严。岳无瑕低着头,使劲道歉。场面一片混乱,牢房臭得没人敢进去,带着口罩的萧子瑜早已利用幻符悄悄地潜入了大牢。花浅身上的伤口早已处理好,她正静静地坐在石牢深处,斜靠墙壁,紧闭双眼,如沉睡的母狮,似乎连弥天臭气都无法将她惊醒。可是,当萧子瑜靠近的瞬间,她猛地睁开眼睛,捂着鼻子皱了皱眉头,气势汹汹地质问:“你在做什么?”萧子瑜有些纠结。他来前是愁肠百转,想过很多可怕的景色,比如花浅在大牢里吃不下睡不着,偷偷哭鼻子什么的,再不济也要紧张惶恐得不可终日,看见他后感动欢喜,主动配合寻找自己的清白什么的……花浅黑着脸,再次训斥:“别惹事!”“对不起。”萧子瑜下意识地道歉,看见后天就是死刑但仍张牙舞爪像头狮子般霸气的花浅,他觉得自己才是会躲在被窝里哭鼻子的那个。他做了好一会的心理建设,才弱弱地问:“你伤势重吗?”“我还以为严先生有多厉害手段,不过如此。我建议他拷问的时候,可以用烧红的刀片从腿上一块块割肉,保管不会失血过多而死,或者直接弄口大锅,将半个身子放进去煮,肯定很有趣。他听完后,便没再多用刑了,嗤,这男人的手段也不过如此。”“……”花浅杀人罪证确凿,唯一的疑点是动机。严先生的拷问是为了逼供,花浅的建议却阐明了自己宁受最残忍酷刑也绝不招供的决心,若是真用了这样的酷刑而得不到证词,哪怕花浅性格再恶劣、真杀了人,她也是个小女孩,世人会对这起案件抱有各种猜疑,哪怕是花浅招了,也有屈打而招的嫌疑。不怕死,也不怕痛,毫无畏惧,绝不开口,任凭处置。每个刑狱官都最怕审问花浅这种精神强悍的犯人。当折磨肉体无法让人屈服,又找不到精神上的弱点时,严先生反而无法下更重的手了。擅长酷刑的花浅,比谁都清楚这点。当审问不再继续后,她得到了大量毫无打扰的空余时间,每天她都在睡觉,利用藏在密库里的蛇眼,贪婪地阅读着天门宗各类隐秘卷宗和资料,抽丝剥茧,补充自己被封印后对世界认识的缺失,寻找身体的线索。很多资料里都显示,罗成在灵法界地位极高,几近封神。究竟是为什么?花浅努力地思考着。萧子瑜的到来打断了她的思考,让她有些不快。虽然身陷牢狱,但很多东西还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清楚对手的主要目的是除掉自己。她也早已物色好协助自己脱困的可利用人选,其中没有萧子瑜。为求万全,花浅不太希望他掺入这件事里来。偏偏萧子瑜过于重视自己的安危,哪怕飞蛾扑火,也会跳进这火坑来。萧子瑜重视自己,很麻烦;萧子瑜不重视自己,会更麻烦。能不能让萧子瑜处理此事?安全与否?瞬息之间,花浅已做出决定。萧子瑜依旧在不停追问那夜的真相:“浅浅,你不要瞒我,那天夜里,你在做什么?”花浅的表情柔和了下来,仿佛撕开了刚强的面具,她缓缓开口:“我不怕死,我也没有杀人,我无法和大家说出那天见到的事,因为太过匪夷所思,我没有证据,也没有人会相信我。”昏暗的烛光照在她的脸上,那双冷酷如寒冰的眼柔和下来,她的声音很轻,仿佛在等待最害怕的答案,“子瑜,你愿意相信我吗?”没有任何东西,比融化的钢铁更美丽。最坚强的女孩展现出的瞬间柔弱,反而比普通女孩的楚楚动人更能打动人心。萧子瑜看见花浅的遭遇,心都快痛得碎满地了,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男子汉,任何事情都能做。此时此刻,哪怕花浅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都愿意去做,哪怕花浅说杀人事件的原因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他都愿意去追查求证:“只要你说的话,我都相信,哪怕是蛛丝马迹,我都会追查到底!我会为你找到清白的证据。”“那天夜里,我有事出门,结果看见了我自己,走向墓园,杀了陈铭。”花浅似乎有些迟疑、迷惘和不安,“我躲在附近亲眼目睹了整个案件,杀死陈铭的人,是另一个我。”“另一个你?”萧子瑜的脑子有些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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