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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路太远送饭不方便,我们带着行军锅,收了粮食直接就在那边烧饭,”卢铁石道:“明天起到附近收粮时你们再送饭。”
“也好,松儿正要出去玩呢,我就带他到原野上转转。”
说着话,夫妻两人吃了饭各自出门。
宁婉带着两个孩子自然要慢一些,走出堡城时见铁石带着大队人马已经走得远了,便拉着槐花儿松儿认地里的各样庄稼,“这是大豆,前些日子我们吃的毛豆也是它;这是高梁,你爹带人就是去收高粱了……咦,这里有根甜杆,娘折下来给你们尝尝。”
甜杆很长,大家每人折了一段拿手里嚼那甜汁,就听马蹄声响,抬头看时就见小柳骑着马跑来了,笑嘻嘻地跳下马从怀里拿出几样果仁糖给槐花儿和松儿,才向宁婉说:“东家小姐,东家和太太今天便能回家了。”
爹娘去了外祖家,原也订下要多住些时日,过了年方回。但结果经了春天过了夏天还没回来,比先前订下的要晚了很多。他们在信里自然说了,一则是多年未见十分不舍;再则就是给外祖家买地亦颇费工夫;恰逢了姥姥病了一场,娘便要亲身照顾又耽搁些时间,因此一拖就拖到了八月里才动身。
宁婉早想爹娘了,听了便笑问:“你怎么知道了准信儿?”
“东家和东家太太到了北宁,正巧遇到了京城来的高齐两位客商,大家便结伴同行,高齐两位急着让我们先备货,因此派了人飞马过来。”小柳笑着说:“我就是将马驿镇的货送回虎台县里的,如今让他们赶着车先走,骑马拐过来告诉东家小姐。”说着也不肯进堡里喝茶又上马走了。
宁婉听了心中喜欢,便向大家笑道:“我们今日正闲着,不如赶了马车往安平卫去迎迎我爹和我娘。”堡里车马都是齐全的,大家回去略收拾一番便又重新乘了车出门。
这一年多来宁婉怀胎生子,接着在家守孝,鲜有离开家或者三坡堡的时候,如今艳阳高照、秋风送爽,心里又满是喜悦,便让安氏和盛儿在车里带着槐花儿和松儿,自己跳上一匹马疾驰了一会儿,觉得心胸畅快。
再打马回来,槐花儿和松儿都伸了手要上马,她便每人带着在马上跑了一回。两个孩子高兴极了,大声叫着笑着,一路欢声笑语不绝。
上了通往安平卫的大路,见路上行人往来不绝,宁婉方才觉出自己有些莽撞。虽然知道爹娘就在今日回虎台县,但他们何时自安平卫出来却不能肯定,眼下快到晌午了,也不知他们正在何处,自己是向安平卫方向迎过去还是回虎台县方向呢?
在路口踌躇了一下,宁婉就向大家说:“我们就往安平卫方向走,到了午饭时如果还不能遇到我爹我娘,就在外面吃了饭回去,过两日回虎台县里自然见面,只当今日出来游玩。”
有了这样的心境,大家便没了焦躁,信马向安平卫方向驶去,忽见路边有卖茶水小吃的棚子,便过去歇下,要了茶点,又自包袱里拿出带来的吃食打尖。已经出来一个多时辰,大家正有些饥渴。
小吃棚子里的饼是用新麦烙的,麦香十足,宁婉闻了香味儿要了几块,大家正吃着,突然见路上一辆马车,车把式旁坐着爹,打开车帘子的车厢上坐着娘和石头,急忙放下饼过去拉住车子,“竟真迎到了你们!”
狼烟
宁婉原本已经对接到爹娘弟弟不报有多少希望了,不想就在上时遇到了。而爹娘见了幺女和外孙女、外孙子更是欣喜。
算起来一家人已经分别一年多了。
大人尤可,小孩子变化都是极大的。
石头从一个小孩子长成了少年,这一年多长了见识气势与先前都有所不同了,若是宁婉只与他在路上偶遇恐怕未必能认得出,一把拉在怀里抚着头,笑道:“先前只到我肩膀,现在快赶上姐姐了,再有一两年我想拍拍石头的脑袋都不行了!”
爹娘也将一对外孙女外孙子抱在怀里,“槐花长得这样大了!这是松儿,长得可真像他爹!”又问家里人好。
婆婆的事并没有告诉爹娘,此时宁婉就道:“这处棚子收拾得还干净,麦饼也好吃,我们不如先歇一会儿,吃些东西再一同回去,过几天我与铁石带着孩子们回娘家。”
爹娘便听幺女的,大家坐在一处喝茶吃饼,又将江南的事大略说了。他们到了外祖家,在一处过了年,给外祖家买了二百多亩地,将那边的事情都安顿好了方才回来,因有洛冰托人相帮,一切都还顺利,唯有姥姥病了一场,不过眼下也已经痊愈了。
又有路上遇到的高齐两位客商现在留在安平卫,要等发了自京城带来的货物才会到虎台县收山菜,因此宁家人便先回来了。爹又特别告诉幺女,他们自北宁回来一路上又结识了几位京城的客商,其中两位对德聚丰的山货颇有兴趣,也会与高齐二位一同到虎台县里。
宁婉就笑,“敢情爹娘出门在外竟还能替家里揽了生意!”
爹就笑着摇手说:“不过是顺便而已。”
大人们说了半晌的话,石头才得了空儿,就急忙告诉姐姐,“这一次出门可长了见识,过去我只在书上听过南边到处是水,出门要坐船,又有桑蚕之利,如今见了才知道是什么样的,无怪先生也说‘书中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需躬行’呢。”
宁婉就问:“听说你在那边也进了学堂里读书,可怎么样呢?”
“先是听不懂南边的话,学堂里的同窗也因我是辽东来的,很是瞧不起我,不过我每天都用心背书,先生赞了我几次,后来就都好了。我走的时候大家都十分不舍,一直送我送到了村外。”石头便又说起了到江南的见闻,他毕竟是读过书的,再有了见识,说起事情来又清楚又明白,大家也爱听。只隔一年,宁婉竟觉得弟弟出息了许多。
秋日的正午,太阳正当空,照得地面暖意洋洋,大家坐在清凉的棚子下面,吹着微微的秋风十分舒服。想到安平卫到虎台县的路程并不很远,如今已经走了一半,且一会儿宁婉要回三坡堡两下里还要分开,因此倒不急着重新上路。
宁婉抱着松儿,他又玩又闹了半晌,如今已经睡着了,便起身要将他送到车上,抬眼却见天边处升起一道似有似无的白烟,仿佛一丝白云,衬着湛蓝的天飘渺游荡,她心里就想,这时候谁又会在野外烧秸杆呢?
一念方起,就见近处又有数道烟雾升空,可能因为离着近,那烟便不够白,杂着黑黄之色,弥散开来将原来的白烟完全遮住,宁婉猛地叫了起来,“狼烟!狼烟!”
狼烟是边军传递军情的信号,许多人都以为狼烟是点燃狼粪发出的。但其实狼烟其实与狼粪没有什么关系,而是用柴薪烧出的烟。
当时铁石在守城时曾经告诉过她,“别处不论,辽东这许多台站哪里去找那么多狼粪?而且我们试过,狼粪根本不易燃,烧出的烟也不大,更不是笔直向上的。要想狼烟放得容易看到,要用杨枝、麻草等等做柴薪,将它们淋湿架起火烧出浓烟,是以各台站上都要安放水瓮、火箭等物。遇有紧急军情,狼烟要一昼夜行两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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