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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过来看着我的脸,这一瞧就瞧了半天,边瞧边道:“啧啧,啧啧…”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后退了一步。那少年用食指摩挲着下巴,道:“今儿吹的是什么风,竟然连着把两个如此天香国色的姑娘吹到了府里…”
我心想露出来了就露出来了,索性道:“我是来救那姑娘的,你帮不帮我。”
那少年道:“我帮了你,可有什么好处?”
我一时语塞,他往前走了一步,道:“她知道了我们宅子的秘密,我娘断然不能容她;虽说两个美人儿都舍不得,但你若嫁给我,也算不错,我想办法放她出去就是--”说罢就笑嘻嘻要来拉我。
我狠狠打开他的手,道:“别碰我。”
那少年也不避开,结结实实挨了我一记,却将挨了打的那只手放在唇边,一双眼亮晶晶地眨动着瞧我,缓缓道:“非但不疼,滋味儿还很好…”
我真是哭笑不得,一时间居然让他给噎得我不知如何作答,心想此人耍赖的功夫倒是世间罕有。那少年笑眯眯道:“帮你可以,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悻悻道:“要问别人姓名,先自报家门。”
那少年道:“在下姓王,草字怜花。”
于是我立马定在原地,像看到鬼一样看他。王怜花,王怜花,王怜花。我脑子再不济,王怜花这三字于我来说,还是再熟悉不过的--好一个王怜花!心中顿时翻江倒海起来。
王怜花伸出手来在我面前晃了一晃,又道:“你想什么呢?”顿了顿,又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我瞥了他一眼,道:“绾绾,绾髻的绾。”
王怜花还不甘休,道:“那么姓呢…”
我想了想,道:“我姓游。”忽地想起当年差点被王云梦灭门的那一段过往,顿时脸色变了变。这段往事说起来并不如发生时让人惊心,我对这里的父母的印象也十分模糊,但不代表我是完全不在意的。又想到王怜花就是那王云梦的儿子,那么今天见到那美妇必然就是王云梦其人了。想到这里,心陡地凉了,这世界倒是小,这么快就见到了杀父仇人。只是现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于是转向王怜花,复又问道:“名字已经告诉你了,现下该去救人了吧。”
王怜花微微一笑,道:“放了她可以,只是你得留下。”那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让我的心神又是一阵恍惚,继而鬼使神差般地点了点头。见了我点头,他显然极是满意,于是走了过来轻轻抱起了我。一股淡淡的香味自他身上传来,我不由自主闭上眼睛靠在他胸口。那香味甜甜的极为好闻,轻轻漫在鼻尖,让我脑中更加混沌起来。王怜花转入里屋,将我放在软榻上靠着,低低道:“乖乖等我回来。”说罢嘴唇在我眼上轻轻印了一下,初见他时那种怪异的酥麻感又回来了。我虽知道自己反常,但此时却一点也不愿意思考了,只觉得被他碰触的地方,说不出的舒适--
王怜花见我面目潮红异常,低低笑出了声来,随后翩然转身,袍角微微扬起,出了门。
折枝风流(中)
正迷迷糊糊地躺着,忽然外屋传来了脚步声。我只闭着眼睛懒得睁开,仿佛动一动身上那奇异美妙的感觉就会消失一般。
那脚步声径直往我所在的房子来了,吱呀一声推开了门,随后发出了一声极轻的低呼:“哎呀。”声音娇柔清脆,又有些熟悉,应该是女子的声音。
那女子来到我身前,我忽地闻到一股极刺鼻的气味,立马呛得咳了起来,只觉得臭烘烘的怪味一直顶到了脑门子。这么一呛,反而渐渐的四肢不再绵软、头脑也清醒起来。我睁开眼睛一看,来人正是茵茵。我腾地从软榻上坐了起来,想到方才的事,心中一阵后怕。
茵茵手中攥着个开了盖的黄色的小瓶子,我一睁开眼睛,她便将那瓶子塞好重新收入袖中,打量起我的脸来。细细看了我一会儿,她忽然哼了一声,道:“这狐媚子般的脸模样倒是真好,怪不得公子不愿下手了。”
我懒得反驳,本来我就长得跟山里的野妖精似的。咳嗽了一会儿,终于那气味渐渐淡了,于是断断续续道:“你怎么…”
茵茵将一个黄色的小瓶儿收入袖中,道:“你这丫头也大胆,敢混进府里。夫人早就瞧出不对来了,少爷迟迟不去回报,便知少爷一定又是犯了老毛病了--你跟我走。”
我冷笑一声,心想你们知道七姑娘武功不好,就生了轻视的心么?当下抽出软剑一剑刺了过去。茵茵身上也是有武功的,且武功并不弱,我去剑甚疾,她也能堪堪躲过,只划破了一点衣角。她跳将开来,惊怒道:“死丫头不知好歹…”便要夺门而出。
也亏得这王怜花平时就是个好色的人物,房间的隔音极好,这才没有惊动门外的丫头。我心想决不能放茵茵出了外间,还得速战速决,当即轻飘飘一剑过去刺茵茵的手,只用了三分力,又故意将速度缓了缓。茵茵连忙将推门的手松开,嗤的一声,软剑尖端稍稍没入木门。
我卖了个如此大的破绽,茵茵因见我剑法并不十分精妙,又不欲纠缠,当即起了争斗之心,想必她对我“勾引她们家少爷”这一条也是十分不忿的。她犹豫了片刻的功夫,我口里不住说着激她的话:“不甘心吧? 你瞧这院子里的姑娘,个个都十分漂亮,唯独你姿色平平,难怪王怜花从不正眼瞧你。”
茵茵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口里骂道:“骚蹄子,嘴里不干不净!”说罢再也忍不住,从腰间抽出两根峨嵋刺。我胡乱格开她几招,连珠炮般刺激她道:“哟哟,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啦?丑女人,你想杀人灭口不成?”嘴上不肯服输,手上却装出一副左支右绌、狼狈不堪的样子,引她往房间深处走。但凡有几分姿色的女子,都最恨别人说她“姿色平平”、“丑女人”,这古怪院子中莺莺燕燕养了不少,就算放在平常百姓中再如何出挑的容貌,在这里也淹没在脂粉堆里了。我这句话算是戳中了她的痛处,加上我假装打她不过,她便益发杀得兴起了。
终于走到了床边,她使出极凌厉的一招刺向我喉咙道:“死罢!”
我心道这女人倒真是歹毒,方才还拉着我手言笑晏晏,如今说她几句便要杀我。当下也失了引逗她的兴致,脸庞微微一侧,身子急转,裙裾翩然而起,悉数打在她小腿上。她哎哟一声痛呼,我乘势将软剑轻轻一挑,只听嗡地一声响,她手上峨嵋刺已经被弹得飞了起来。我再一抖手中软剑,那剑便滑溜溜地缠住了茵茵左手。我猛力一拉软剑,茵茵顿时被我拉了过来,我顺手拍了她穴道,右足再往后一抬,将将要落地的峨嵋刺稳稳悬在脚上。这几手使得干净利落,我忍不住赞了一声:“好!”说罢笑嘻嘻给自己鼓了几下掌。
那茵茵被我点倒在地,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怒火。我蹲下来,轻轻刮了刮她脸颊道:“皮相再好,若是一副蛇蝎心肠,绝不可能讨任何男人喜欢。”说罢在她颈后重重一敲,茵茵一翻白眼就晕了过去。我嘿嘿笑道:“不好意思,本姑娘向来不懂得何谓怜香惜玉。”说罢哼着小曲儿,将她身上衣服里里外外翻了个遍,收走了一对峨嵋刺、那个装解药的小黄瓶,还有一只色彩斑斓的瓶子。我捏起那艳丽的瓶子一看,上面画着极繁复的花纹,顿时好奇心起,拔开塞子去看。那瓶中乘着的物体殷红如血,想必不是什么好东西。心想这玩意儿以后再研究,留在此女身上也是个祸害。遂将塞子重新塞回去,把瓶子收进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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