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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他么?”她问我。
“不爱。”我说,“但时常会想起那段时间,冬天还没有开始,天也不会暗得太早。”
“那你现在爱着谁么?”
“什么是爱呢?”我问她,我竟然对这样的核心问题感到迷惘。
“我以前一直以为自己始终要解决的问题是填满心中那个巨大的空洞,但是后来发现外部世界的运行准则不是这样的。如果想要感到快乐,就应该抛开自己这个空洞,再也不去想,而只是对别人不断地付出。”她说。
“可是你完全不快乐。”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你们都看得出来老虎并没有多爱我,他顶多是有一点点喜欢我,因为我善良,我热情,我讲义气,大概是这样的。不过回头想想,我还是感激他,我想到他依然觉得心里像是有暖和的水流过。”
我听她这么说,觉得自己快要哭了。于是我们低下头,不再说话,并肩走路。风很大,我们都穿着最厚的衣服,挨得紧紧的,摇摇摆摆。走过一段狭窄的路,不时地撞见树木,我们短暂地分开一会儿,又迅速地挨在一起,心里从未觉得彼此间这般需要。我们已经走在冬天里了,之后像是再也没有走出来过。每天都是这样的,天黑得特别早,又亮得非常晚。所以总是黑夜,有时候沿着护城河开车,大灯只能照亮前面的一小段路,树木高大而稀疏,河水结着冰,视线所及之外都是漆黑一片。难过的梦远未开始,不知我们是否意识到之后连彼此的陪伴都会失去。微微。
“那晚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她说。
“没有。你不也说我残酷么。”我说,她笑起来。
“我倒是羡慕你,刀枪不入。”她说,其实当然不是这样。
“做铁石心肠的船长吧。”
“什么?”
“明天,明天起来后我要重新做人,我要成为宇宙的孩子,世纪的孩子。挥霍我自己的青春,然后放弃爱情的王位,去做铁石心肠的船长。”我背给她听。
“一首诗?”
“嗯。”
“真好。”
我们继续往前走,不赶时间,也不知道是要去哪里。我心里知道那个时刻已经过去了,以后也不会再来一次。她不知道,我其实为此而失落万分。
捌◇
有一年春天,发生了很大的地震。据说是在午后,我不知为什么没有去上班,那段时间里我总是在与阿乔争吵,筋疲力尽,常常吵到清晨,和解只是因为真的没有力气再做出任何其他举动,倒头睡去,完全像是被僵尸追逐倒地的人类。
我醒来的时候是下午,手机在床头柜上持续不断地振动,我拿过来看,大概一两个小时里的未接来电都是从家里打来的。我打过去,妈妈接的电话,她听到我的声音时松了口气,接着告诉我说,刚刚有一场很大的地震。我没有告诉她我刚刚醒来,只说是在上班,和很多同事在一起,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她说为什么听起来那么安静,于是我在房间里走动了一会儿,又打开窗户。她说晚上或许还会有等级很厉害的余震,我告诉她不用担心,我会跟朋友们待在一起。她不太相信地问是跟哪些朋友,我不耐烦起来,匆匆挂上电话。
然后我不知道该做什么,躺回床上,甚至又盖上被子,怔怔地望着窗外。外面格外安静,完全不像是发生过灾难的样子,听不到人说话的声音,也没有鸟叫。天空透着昏暗的灰黄,倒像是远处正酝酿着一场沙尘暴。偶尔有飞机飞过去,那一会儿就能听到些隆隆声,但是看不到空中的划痕,而且很快就又重归于安静。我这么待了一会儿,开始担心世界末日的场景也不过如此,会不会外面已经是一座飘浮着灰尘的城市。于是又跳起来,再次打开窗。我先看到楼底下的花坛里有两只走来走去的猫,街对面的胡同里站着两个卖水果的小贩,没有人光顾他们,他们互相也并不说话。
我觉得放心了些,又睡回床上,时间凝滞着,怎么也无法过到下一秒似的。就这样不知道等了多久,电话再次振动起来。我知道是阿乔打来的,我让它在枕头边响了会儿,停下来,然后又响。我才接起来。
他的声音显得非常迟疑、沮丧、小心翼翼。我们心不在焉地聊了些琐事,谁都没有提起地震,或者与之相关的任何事情。他问我在哪儿,我说我在家。他问我吃过午饭没有,我说没有。他又继续问一会儿打算出门么,我说可能会去美术馆转一圈。然后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我觉得所有的眼泪都涌在眼眶下面一点,堵住了气管,我几乎没有办法呼吸。我在等着他把那句话说出来,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我从来也都没有心怀什么期待,但我就是要等他说出来。这样想着的时候,我能感觉身体的什么地方被戳了个洞,噗的一声,恶意、嫉妒、恨都在往外冒,我知道自己残忍极了,可是我浑身发抖,根本无法阻止。
“晚上你打算去哪里?”他终于问出来。
“没什么特别的打算。”我说。
“她晚上会来找我。”他说。
“嗯。”
“当然不只是她,还有其他一些朋友,我们会一起吃饭,然后可能会在一起待到很晚。”他欲盖弥彰地解释。
“没事。”我说,好像他真的是在跟我道歉似的。
他完这些以后,我们俩都像是松了口气。好像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难过,我甚至并没有真的哭出来,没有像我们之前无数次争吵中表现得那么歇斯底里。我竟然依旧平平静静地握着电话线,感觉自己冷酷、坚强,像绿野仙踪里那位没有心脏的铁皮人。我能够听到他在那儿呼吸的声音,能够想像他拿着电话,站在窗边,外面是中学的篮球场以及昏黄的天气。我听到他拿出打火机,噌的一声点了根烟,于是我也点了根烟。
他在那头说喂,我说喂。他又说喂,我说喂。接着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再过了一会儿,他像往常一样失去了耐心,把电话挂了。
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我在这儿也结识了一些朋友,有时候我们一块儿喝酒,吃火锅,逛街,也很不错。但如果晚上就是世界末日的话我是否愿意与他们待在一起?有些累啊,还要努力制造各种话题,维持一种彼此之间友谊的错觉。我想。
我趁着还有些天光去了次菜场,气喘吁吁地拎回来整整两塑料袋的蔬菜、鱼、各种豆制品。其实我从来不曾与阿乔一起度过这段时间,太阳慢慢沉下来,雾气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他每天都与小湘一起吃晚饭,她不会做饭,只会炖些简单的汤,再从熟食店里买回些冷菜。大部分的晚饭时间他们都在楼下一间小饭馆度过。这间小饭馆夹在小区的两幢楼中间,正好是我从来不会经过的死角,阿乔也向来对此避而不谈,从未对我描述过那儿的样貌。在我的想像里,那儿大致就跟其他北方的街边小饭馆一样,挂着塑料帘子,冬天的时候再隔上层棉毯。老板掌勺,老板娘收钱。柜台后面摆着二锅头和整箱的燕京啤酒,但是阿乔喝燕京会头痛,所以我就在想像里更换成青岛啤酒好了。他们身后的电视机里播放着新闻,老板会送上一两碟自己腌的泡菜、毛豆。他们大概不会说很多话,所有那些长年待在一起的夫妻,总是安静地坐在饭桌上各自吃自己的菜,偶尔一起抬眼看看新闻。等到结账的时候,与他们相熟的老板自然会抹掉一些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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