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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瑞然听他这么说,莫名其妙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是你一直想做的工作吗?”“是,我已经跟一家影视公司签约了,现在在那里培训。”宋鸿儒说得乖巧,贺瑞然言语间也跟着温柔了不少,他想了想,继续说:“那你要努力了。”宋鸿儒不停点头,犹豫了一下,说:“对不起……我这些天都没去上学。”贺瑞然已经知道了,所以没说话,只等着他自己说完。“我,我去试镜了。”宋鸿儒摸了摸头,很不好意思,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从裤兜里掏出钱包,抽出一小沓纸币,笑着说,“这个给你。你别生气了。”贺瑞然哭笑不得,拿着那一沓纸币,轻轻敲宋鸿儒的头,说:“我是因为钱的事情生气吗?”“……”宋鸿儒任贺瑞然敲着,躲也不躲,甚至还在傻笑。贺瑞然也笑了,觉得自己这些天的疏远纯粹是瞎折腾,其实毫无意义。这孩子本质不坏,是正经人,高瑶大概是太敏感了。在贺瑞然看来,谁都像是好人,谁都需要帮助。他觉得自己有足够清晰、准确的判断,却不知道在他这种年龄,被人骗了才是应该的。贺瑞然像捏小猫一样捏宋鸿儒的脖子,然后把钱都放回他的口袋里,说:“这钱你自己拿着,我不要。”宋鸿儒有点急了,跟贺瑞然在客厅里闹了起来,贺瑞然看他坚持,也怕伤了他的自尊心,就收了下来。“我以后一定会成为大明星,”宋鸿儒笑着,道,“那时候赚的多了,再给你,你就不会这样推三阻四。”贺瑞然笑得弯了腰,说:“行啊大明星,到时候我肯定不跟你客气,狠宰你。”“没问题。”宋鸿儒不以为然,看起来非常自信。贺瑞然不笑了,眼底却还有笑意,道:“有自信,是好事。但你还小,别太露锋芒,我听说那圈子很不好走,你别毁了自己。”宋鸿儒点点头,眯着眼,道:“不过,导演都说我很有天赋。”“是吗?”贺瑞然有些惊讶。“当然了,”宋鸿儒说,“不然,我给你演演?”“演什么?”“演警[]察。”宋鸿儒想都不想就说出口,拉着贺瑞然到卧室,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柄手铐,‘刷’的一声扣在贺瑞然手腕上。贺瑞然看了两眼,说:“这不是我的手铐啊,你哪儿弄来的?”宋鸿儒却故意无视他的问题,严肃道:“现在我是警[]察,你是罪犯,配合点。”“反了吧。我是警[]察,你是……”贺瑞然笑,显然并不配合。宋鸿儒低声哀求:“大哥,你不想看我演戏吗?求求你了,就这一次!”☆、束缚贺瑞然微微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无奈道:“好吧。不过就这一次。”他之所以会同意,一是因为他没有那种能狠狠拒绝其他人的性格,二是他只被铐住一只手,行动基本不受限制。贺瑞然举起右手,仔细看了看那手铐,说道:“你这东西从哪儿弄来的?在家里玩玩就算了,可千万别带到大街上去。”“嗯。”宋鸿儒从客厅搬来一张椅子,是那种左右都有扶手的太师椅。这椅子还是贺瑞然爸爸在世时用来读书看报的,不知道怎么被宋鸿儒翻了出来。宋鸿儒十分兴奋,甚至要深呼吸来平静自己的颤抖,他对贺瑞然说:“你坐,你坐。”“……”贺瑞然仰头笑了一下,心说这演的是什么跟什么啊?他仰头的时候,脖颈的弧度异常优美,尖锐的喉结看得宋鸿儒猛地低下头,心脏跳得太快,已经有些疼痛了。贺瑞然没注意到宋鸿儒的异状,而是坐在那张椅子上,双手平放在膝盖前,脊背挺得很直,说:“好,你演吧。”宋鸿儒停顿了一下,突然走上前把贺瑞然右手上的手铐拷在扶手上,在贺瑞然完全没有戒备的情况下,又迅速将他左手拷在左扶手上。贺瑞然只看到宋鸿儒一弯腰,把头埋在自己肩膀上,然后握住自己的右手。因为宋鸿儒的头挡住了自己的视线,被拉住左手时贺瑞然只是愣了一下,刚说了句‘你……’,话还没来得及问,宋鸿儒就迅速地拷上他的左手,然后抬起头来。贺瑞然两只手分别被拷在左右扶手上,活动范围从原本的很大变成极其狭窄,他不敢置信地晃动双手,然后别扭地动了动,说:“别闹了,拷一只手就行了,你给我解开。”宋鸿儒不听。实际上,他现在心脏就卡在嗓子眼,紧张得不像话,只能离贺瑞然远点,生怕他听见自己仿若擂鼓的心跳声。宋鸿儒深吸一口气,后退一步,缓缓坐在床上,随后随便拿了一本杂志,表情突然变了,显得格外淡定。这样看来,那种表情和平时审[]讯的贺瑞然有些相似。“姓名。”宋鸿儒微微撩起眼,淡无波澜地看着贺瑞然。贺瑞然很别扭地晃了晃手,半晌,无奈道:“……贺瑞然。”“年龄?”“二十三……行了,你把我松开。”宋鸿儒用手指在杂志上随便比划,示意在记录,表情严肃,倒像是那么一回事。结果下一秒他突然问:“之前有过几个女朋友?”贺瑞然一愣,笑:“你他妈的,问得什么问题?”“快回答,”宋鸿儒脸上一点都没有笑意,还说,“别废话。”贺瑞然不理他,心说晾着他一会儿这小子就会放开自己了。过了大约一分钟,宋鸿儒果然站起来,却没有放弃,反而说:“不回答我就严[]刑[]逼[]供了。”“……”宋鸿儒手对着贺瑞然裤子上的拉链,嘴唇凑到他耳边,轻佻地说:“信不信我脱你裤子。”迟钝如贺瑞然,也觉得有些过火了,他皱着眉,对宋鸿儒说:“行了,别闹。”宋鸿儒手指灵活纤细,躲过贺瑞然的t恤,向下探去,不轻不重地抚摸他的拉链以及纽扣。那种异样的感觉让贺瑞然眉头紧皱,半晌‘啧’了一声,不太高兴地说:“没有,没有行了吧。”宋鸿儒离贺瑞然很近,呼吸全都喷在他的脸上,贺瑞然偏过头躲了躲,那人听了他的回答,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更加贴近。宋鸿儒压低了声音,用更加暧昧的声音问:“……你跟别人做过吗?”贺瑞然听他问得露骨,加上耳朵痒,心情更加烦躁,用警告的声音说:“我说,你别太过分。”“……我怎么过分了?”宋鸿儒见贺瑞然抬脚要踹,干脆坐在他腿上,两条腿穿过扶手间的空隙,把贺瑞然被手铐铐住的手也逼到角落里,他声音沙哑,“我就是问问。”贺瑞然用力挣了两下,手腕剧痛,他心里暗骂自己蠢货。这宋鸿儒明显就是心怀不轨,他是瞎了哪只眼睛觉得他‘干净’‘纯粹’,才被他拷了手的?!不过已经变成这样了,他也不能惹怒宋鸿儒,毕竟他现在双手无法动弹,宋鸿儒要是有心杀害自己,贺瑞然一点办法也没有。贺瑞然深吸一口气,手有点抖。他遇到的案子数不胜数,也就难免会多想,一会儿想到自己被宋鸿儒勒死、分尸,一会儿想到自己被宋鸿儒用刀砍死、扔到河里……反正各种惨状都想到了,从后背一直向上冒寒气。宋鸿儒见贺瑞然向后躲,眼神里充满戒备,就用手摸了摸他的脸,安慰道:“哥,你别怕,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贺瑞然深吸一口气,努力冷静,说:“好。宋鸿儒,我不是在看你演戏吗?你演好了,我在看,可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演戏?”宋鸿儒的表情突然变了,眼神严肃而冰冷,他道,“你说得对,但你有一点搞错了。我不是现在要对你演戏,而是之前一直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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