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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在求你。”阿曼平静地重复道,“若你觉得须跪在地上才行,我也可以跪下来。你不是一直很希望看到我心甘情愿地跪在你面前么?”“你不是宁可死都不会低头的么?措雍得勒脑袋微晃,鞭子在手上轻轻地掂量着,斜眼瞥了子青与李敢,“怎得今日为了此二人甘心下跪呢?他们是你什么人?”“就是路上雇来的。我反正也是要死的人,犯不上拖不相干的人垫背,免得他们怨恨我。”显然对他的解释不甚在意,措雍得勒掂着鞭子,扯着嘴角笑道:“那就跪一个给我瞧瞧吧。”被五、六十名匈奴人团团围住,子青与李敢二人断不敢轻举妄动,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看着阿曼在周遭匈奴人嘲讽声中缓缓自骆驼背上下来,子青只觉得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聚拢,呼吸愈发艰难。而阿曼,至始至终他的神色都很平静淡然,便是双膝落地那重重的一瞬,他面上也未有一丝一毫的变化。措雍得勒骑在马背上,颇为满足地用脚在阿曼脸上蹭了几下,清晰可见地在他脸上留下几道泥污。即使是这样,阿曼仍旧跪着,并不躲开。“若在早几年,你这般求我,没准我还真的会心软。可惜啊可借……”措雍得勒叹道,鞭子轻轻一抛,搭在阿曼肩上,“可惜现在的你,连求我的资格都没有了。”话音刚落,他手腕一抖,乌黑长鞭便如同活物般腾空掠过,直奔向子青的脖颈。这一生变甚是突然,子青只来得及低俯下身子,长鞭堪堪自她头顶扫过,还来不及喘息,那长鞭却又倒卷回来,眼看就要划过她的腰际……千钧一发的时刻,忽有一物破空而来,迎上鞭梢,两物相遇,发出清脆的金石撞击之音。那物件被击落在地,碎裂成几块,这才看清块玉佩。正是李敢在情急之下,顺手扯下腰间玉佩掷了出来,才险险救下子青。不愧跟在李广身畔多年,李敢临敌经验丰富,反应也快,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另一手己自鞍袋中抽出弩具,弩矢激射而出,击中近处一名匈奴人。因弩矢劲道甚大,李敢又算准了方位,那匈奴人中箭后身子直跌出去,正撞到措雍得勒。“阿曼,快上马!”子青疾声道,与此同时抽出小黄弩,趁着此空隙,将距离阿曼最近的一人射下马去,紧接着又用弓弩逼开欲阻拦阿曼的人。这边措雍得勒大怒,鞭子一抖,再不似之前那般轻敌,破空之声,劲风阵阵,直取子青。因尚顾着替阿曼逼开阻拦的人,子青来不及策缓躲开,闻风声匆忙侧伏身子到骆驼一侧,只听得鞭声落下,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自腿间传来……紧接着骆驼一声嘶吼,跪倒在地,侧腹被长鞭撕开一道血口,皮肉分离,鲜血淋漓。同样鲜血淋漓的是子青的腿,鞭梢过处,差一点扯下块肉来,幸而有驼肉挡着,未撕扯开,但腿骨却己是断了。140离别苦(六)“青儿!”阿曼厉声喊道,伸手去抽隐藏在衣袍下的弯刀。“你快走!”子青顾不得腿上的剧痛,自背上弩箙中抽出一柄弩矢,用力掷出,正刺中阿曼所骑的马匹。马匹臀部吃痛,扬蹄嘶鸣,拖着阿曼发足向前,硬是冲出一条路狂奔而去。措雍得勒见阿曼逃出,大怒,抖鞭将骆驼皮肉甩开,挥鞭复卷,忽觉旁边有一物破空而来的风声,连忙侧头避让。只在转瞬之间,他左颊先是一凉,紧接着一股温热涌出,最后才察觉到左目传来的剧痛。一片血红的迷雾掩盖住他的所有视野,使得他什么都看不清,耳边尽是匈奴人惊慌的叫声。李敢一箭得手,伤了措雍得勒,见匈奴人因措雍得勒的伤势而暂时陷入一团混乱之中,知道脱身的时机稍纵即逝,与子青交换了下眼神。子青会意。两人双弩齐射,接连射倒几人,冲出重围。疾驰出未多远,便遇见策马奔回的阿曼,三人会合。“他们要的是我,你们快走!”阿曼急道。由于疼痛,子青直抽冷气,话都说不利索,只摇了摇头,目光四下搜索,想找一处易守难攻的地势。她骑的是骆驼,阿曼的马又受了伤,匈奴人很快就会追上来,单凭脚力是决计没有胜算。“拐过弯处,不远就是亭隧,快走!”李敢策马道,回首见阿曼不动弹,急道,“我把那家伙眼睛都射瞎了,就是你死了他也不会放过我们!”阿曼闻言一愣,抬眼看见因疼痛而紧咬住双唇的子青,她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诉着他,若自己不走,那么她会陪着他。“走!”他咬牙狠狠道。三人往亭隧所在疾驰而去。亭隧是汉廷在边塞防线上警戒设防之所,内中有供吏卒驻防的坞和作为烽台的堠。即使在如此危急的情祝下,李敢的决定也是经过考量的。这些匈奴人为数超过,相信应该是易装之后,分成几批入汉境,须得尽快告之隧吏,举苣为号。终于在匈奴人追上之前,他们赶到了亭隧前,止步于示警往=柱前。亭隧内的隧吏在得知李敢身份之后,放下吊门,让他们入内。吊门缓缓收起,道上烟尘滚滚,匈奴人己又追了上来,不一会儿便到了城下。因他们尚是汉服打扮,虽有李敢在前说破,但隧吏仍循例立于外坞城墙上高声闻讯。此刻的措雍得勒被李敢伤了一眼,又气又怒,加上己方有五、六十人,自是不把这座小小亭隧放在眼中。对于隧吏的问话,他的回应便是怒操起弓箭,挽弓搭箭,径直射向亭隧。因伤了眼睛,措雍得勒射出的此箭毫无准头可言,并未伤着人,劲道却是大得惊人,羽箭直没入墙中。守隧的吏卒皆骇然,连忙分头举首与上外坞城墙御敌。此刻的内坞中,子青背靠着混着红柳枝夯土打实的墙,李敢用匕首割开覆在伤处的布料,再用手尽可能小心翼翼地揭开来,直至整个伤处完整地露出来……里头的腿骨被鞭抽断,外面皮肉被倒刺割裂地絮絮落落血肉模糊,即便是知道应该先将断骨固定住,可李敢深吸几口气,犹豫再三,始终下不去手。隔着坞墙,匈奴人进攻的呼喝声清晰地传进他们的耳中。“他们是不是想要攻进来?”子青喘息着问道,她未想到措雍得勒居然有如此大的胆子。一名隧吏自他们眼前飞奔而过,内坞的另一头是整齐码放着一摞摞积薪的烽堠。那隧吏迅速燃起一堆积薪,烈焰熊熊,火光摇曳。按照军中条列,举烽火示警须得日且入时,即黄昏之后,方能举苣。此时尚是白日间,按理应该派人持赤白囊长竿快马飞奔示警,但眼下匈奴人己在关内,将亭隧围住,断然是冲不出去了。只得举一苣火,盼望另一处亭隧能够看到烽烟。塞外风大,此烽烟乃燃草木所得,比不得狼烟,还未及半空,便己被风吹散。阿曼不知自何处弄了两块木板来,一眼看见子青的伤口,瞳仁猛得痛缩,呆楞了一瞬,蹲下身朝李敢道:“我来吧,你在此问军阶最高,你去帮他们。”李敢犹豫了下。子青艰难地撑了撑身子,手指向西面半敞的兵库,道:“我好像看见里头有转射机,外坞墙上有方孔,应该原来就是镶这个的,你……”“我知道。”不待她说完,李敢己经明白,“亭隧前头还有铁蒺藜,他们想攻进来,没那么容易,你莫着急。”要子青稍安勿躁之后,李敢掏出衣袍内随身带着的创药交与阿曼,想说什么终是役什么,只拍了下阿曼肩膀,便匆匆登上坞墙,查看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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