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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昌隆快步走了过来,低头看了一会:&ldo;应该是这里。什么时候死老鼠在这里打了个洞,倒是便宜了黄鼠狼。&rdo;&ldo;那现在将这个老鼠洞堵起来吗?&rdo;陈赞问。陈昌隆说:&ldo;黄鼠狼知道这里有鸡吃,迟早都是会再来的,等今天晚上我和你二叔来抓住它打死算了。&rdo;刘双双这时提着三只已经僵硬的小鸡从棚里出来了,满面怒容:&ldo;找到洞了?赶紧堵起来吧。这该死的黄鼠狼,咬一只吃就算了,非要咬这么多,只喝血不吃肉,真可恶!&rdo;这鸡还是今年春天新养的,都快要下蛋了,没想到就被黄鼠狼给惦记上了。天气太热,死了一个晚上,鸡都开始发臭了,得挖个坑埋起来才行,真是可惜了。陈赞说:&ldo;妈妈,爸爸说晚上要和叔叔抓黄鼠狼。&rdo;&ldo;抓得尽的么,这山上没有十只也有八只,赶紧把洞补起来吧。&rdo;刘双双拿了一把锄头去埋鸡,陈赞连忙过去帮忙扛锄头。陈赞也觉得妈妈言之有理,有黄鼠狼还能灭鼠呢。陈昌隆听了这话,也去找了把锄头来,将鼠洞堵上了。谈天不在家,陈赞感觉自己突然无聊起来了,看着外头白花花的阳光,就觉得头晕目眩,不想出门。以前谈天总有花样百出的鬼点子和馊主意,有时候自己虽然觉得那游戏挺无聊的,但是投入进去了,又会觉得乐趣无穷,但是让自己一个人去玩,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陈巧早早就考完中考了,回家待了半个月了,之前为了考试,费心耗神了一年多,又加之在拔个子,人就跟个豆芽一般瘦,风都能吹倒似的,不过现在看起来水灵多了。两个毕业生,都没有暑假作业,除了做点家务,也没别的事干。陈赞为了打发时间,便将陈巧的课本都翻了出来,找点能读的东西看看。谈阳拎着一个网袋,举着一个长竹竿做的网兜来找陈赞玩:&ldo;赞哥,我们去捉知了。&rdo;陈赞抬头:&ldo;捉那个干嘛?&rdo;&ldo;烤了吃啊,喷香!&rdo;谈阳的门牙已经快长好了,现在不担心缺牙,说话也不捂嘴了。陈赞闲得无聊,放下手里的书出门。天气炎热,知了在树上&ldo;知了‐‐知了‐‐&rdo;地聒噪长鸣,将原本就烦闷无聊的夏日渲染得更加枯燥单调,虽然都是溜着树木的浓荫走,也有风偶尔刮过,但风都是带了情绪的,它被烤得闷热,吹给人自然也清凉不起来。陈赞抹了一把汗,抬头看谈阳举着网兜,往树干上一只正在肆意嘶叫的知了身上轻轻一扣,然后往下一拉,知了便掉进网兜里去了。谈阳将网兜放下来,将知了抓起放进装知了的网袋里。陈赞指着一根树枝说:&ldo;阳阳,那儿有一只,我来抓。&rdo;谈阳将网兜递给他:&ldo;给你。&rdo;陈赞小心地学着谈阳的样子,往那只知了身上一扣,轻轻一拉,便带了下来。他有些兴奋地迅速将网兜收过来,伸手抓住了知了,然而手一捏,瘪了,而且轻得超乎人的意料。谈阳已经看清楚了:&ldo;赞哥,是个知了壳子。&rdo;陈赞拿起来仔细一看,的确是一只蝉蜕,浅棕色的,上面还沾了不少泥,外形看倒是一只完整的知了。谈阳说:&ldo;赞哥,这个没用,扔了吧。&rdo;陈赞笑了一下:&ldo;怎么没用,有用呢,可以卖钱,就是太少了。&rdo;陈赞知道,蝉蜕是一味中药,是能卖钱的,不过要量多才行。谈阳一听说可以赚钱,立即两眼放光:&ldo;真的可以卖钱?&rdo;陈赞说:&ldo;是啊,这个是中药,可以卖给药材铺子,但是太少了,这一个也没什么用啊。&rdo;作势就要扔掉手里的蝉蜕。谈阳连忙抢过来:&ldo;诶诶,别扔,我知道哪里有知了壳子。&rdo;&ldo;哪里?&rdo;陈赞问,他平时似乎也在哪见过不少,不过当时并没有留意,没往心里去。谈阳说:&ldo;我在你家后山的松树林里见过不少,还有茶山上也有很多的。我们去捡吗?&rdo;陈赞心思动了动,但是看着这炎炎烈日,要是在松树里,马尾松的针叶那么细,茶树那么矮,根本就挡不住阳光,擦了把汗说:&ldo;还是算了吧,太热了,别中暑了。&rdo;谈阳想了一下:&ldo;不会的,我还知道有个地方,那里很凉快,不会热。&rdo;说完兴冲冲地拿着网兜就往河边跑。坛子的惆怅河堤上有一片茂盛的柳树林,是五六十年代搞水利建设时为了护堤而栽的,年头很不短了。树木十分高大茂盛,人们干农活热了累了的时候,常会在这里小憩,孩童们也喜欢在柳荫下嬉戏。谈阳爬上河堤,便钻进柳荫之下,不一会儿便听见他欣喜的声音传来:&ldo;赞哥,快来看,这棵树下有好多呢,五个、六个……,树干上还有。&rdo;陈赞也迅速躲进阴凉的树荫下,看见谈阳正猫着腰在一棵大柳树的树根处仔细地寻觅。他也低头一看,果然在柳树的根部看到两只沾满泥的蝉蜕,便弯腰捡起来。谈阳一会儿便捡了一把过来:&ldo;好多,赞哥,放网袋里吧。&rdo;说着将网袋里抓到的知了都倒掉了,有了蝉蜕,哪里还想着要吃啊,赚钱要紧。陈赞将他手里捡到的蝉蜕也放进网袋里,继续低头捡蝉蜕。谈阳问他:&ldo;赞哥,这知了壳子怎么这么多泥巴啊?&rdo;陈赞说:&ldo;知了没长大的时候是生活在地底下的,等长大了,才从地底下钻出来,所以壳子上全都是泥。&rdo;&ldo;难怪。&rdo;谈阳嘟囔了一句,&ldo;这地上这么多圆洞,难道就是知了的洞?&rdo;陈赞点点头:&ldo;是的。&rdo;谈阳啧啧称奇:&ldo;它怎么钻到地下去了?那能长大吗?不吃东西吗?&rdo;陈赞说:&ldo;它们生活在地下有树根的地方,靠吸树根的汁长大。要在地下长四年呢,才能变成知了,从地下钻出来。&rdo;谈阳听得眼都直了:&ldo;四年啊?都在地下,那它们能活多久?&rdo;&ldo;过完夏天就死了。&rdo;陈赞轻描淡写地说,说实话,他自己知道这个事实之后,绝对没有现在这么平静,四年暗无天日的等待,就为了一个夏天的阳光灿烂,这样的生命,该是多么的悲壮。谈阳也完全被震住了,喃喃地说:&ldo;它叫得那么欢实,讨人厌得很,原来寿命这么短啊。&rdo;陈赞笑笑不做声,继续低头寻找蝉蜕。还别说,这条柳荫道上的蝉蜕还真不少,很快,他俩就捡了一网袋。陈赞又将网兜子拿过来装,直到捡满为止,才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了。谈阳说:&ldo;赞哥,要不洗了澡再回去吧。&rdo;陈赞看看身上,这一下午爬上爬下捡蝉蜕,早已弄得满身污黑:&ldo;还是回去拿衣服吧,洗了澡要换衣服。顺便将知了壳子送回去。&rdo;回到家的时候,谈天已经回来了,正在陈赞家门口的青石凳上坐着,看见陈赞和谈阳有说有笑地回来了,心里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被挖空了,一股难以言语的失落和愤怒涌现了出来。谈天不了解这是什么滋味,就觉得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弟弟霸占去了,他站起来气呼呼地对谈阳说:&ldo;谈阳,明天你跟爸爸去街上,我不去了!&rdo;谈阳莫名其妙地承受着他的怒气:&ldo;哥,怎么了?&rdo;陈赞也有些狐疑地看着谈天:&ldo;坛子,跟你爸吵架了?&rdo;谈天扬扬头,粗声粗气地说:&ldo;没吵,不想去了!&rdo;陈赞说:&ldo;要是不想去,偶尔休息一天也没什么,跟你爸说声,他会同意的吧。&rdo;谈天觉得陈赞是在偏袒谈阳:&ldo;我都去了这么多天,谈阳去几天怎么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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