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蔬菜组在鱼塘组对面一公里开外处,一栋平房六间正屋,九十度的拐角处是小食堂。
每屋四个高低床,住八个人,每间屋八个人为一个组,我被安排在东数起第四间房是第四组,烟蒂子也在这一组。
我问烟蒂子什么时候到这来的,他说也刚来几天,我庆幸有个外地人住在一起,号子里的规矩是吃住外地人,因为外地人即使得罪了,今后出去了也很难见面,不怕他报复,所以能吃住就尽量吃住。
烟蒂子是外地打流的,以乞讨为生,在H市一家餐馆讨钱时,趁一个小姐不注意顺手偷走了她的挎包,还没出门就被逮个正着,送到这里劳教三年,每天就靠帮这个洗衣,帮那个松皮按摩,赚点烟抽。
还不时地在地上捡人家扔掉的烟头,把里面的烟丝汇拢卷成一根完整烟来过瘾,因此大家都不叫他的名子,戏称他为烟蒂子。
烟蒂子不但帮大家做了很多不愿做的伤自尊的事,还成了这个号子黑色幽默的笑柄,给大家带来不少欢笑。
清晨,天还没亮,外面就吹起了哨子,大家手忙脚乱地洗涮完后,在小食堂的窗口处每人领了二个馒头和一碗酸菜汤,蹲在地上吃。
四组的组长王中硼说要郑基带我干活,把昨天拨掉萝卜的那亩地整平,种上白菜台子。
郑基说:这里每两人负责捌亩地的蔬菜种植任务,每天的任务就是担粪、松土、浇水种菜,生产的蔬菜供应全场干部食堂和劳教人员的食堂用菜。
吃过饭,我们背着锄头来到我俩负责的地旁,十块长条形的地挖得乱七八糟,郑基把锄头把放在高的泥土上,使锄头保持水平,一屁股坐在杆上说:“不急,干部还没来,抽支烟再搞”。
我也学着他把锄头放平,坐在上面抽起了烟。他说:这里做事就是没人放肆摧,自己可以慢慢地搞,休息一下搞一下。
但是,干部来了的时候,还是要做死地搞,这叫做点子工,工夫要做到点子上。
我说:“这是一个好搞法,不然累死了别人还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那天挑塘泥,我已经见到了上帝,上帝说我一身邋遢死了到处都是塘泥,没收我,这才又回来了”。
郑基对我吐了一口烟圈得意地说:“还好我没挑过塘泥,想起来都打冷噤,那是人搞的啊!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我问:“这里最累的活就是挑塘泥吧?”他马上否定说:“那还有累的活啦,挑塘泥冷死你,双抢的时候热死你,累得你腰都伸不直,那时候你才晓得什么叫做‘面朝黄土背朝天,眼泪吧洒洒两边’”,说完把烟蒂一弹起身说:“黄干部来了,快做事去”,我也赶紧举起锄头挖了起来。
黄干部站在坎上指着我说:“一看你就不象个做事的,锄头举那高做么子咯?又不是打架”。
他手又指着郑基对我说:“看看人家咯,好象没费劲样地就把地搞得平平整整,你那里搞半天还是坑坑洼洼,学着点!”
说完就到别处去指手划脚去了,我这才注意到郑基整土时,锄头是没有象我举那么高,只见他用锄头背把翻起的土块轻轻一敲,把高的地方锄一下,将土带到低的地方,左右一拨拉,一小片土地立即平平整整地呈现在眼前,动作是那么协调轻松自然,一点也不逊色于真正的菜农。
我学着他的样子干着,可总觉得哪里不协调,拨萝卜时翻出的土已经快干了,轻轻一碰就粉碎,不用费什么劲,也显得很容易,可要把较高的土填到较底的坑却是那么难。
一锄头下去,使重了,高的是去掉了,可下面却被挖了个坑。
使轻了,只削去一层土,高的还是那么高,低的还是那么低。而且,手中的锄头,开始时并不觉得重,可没锄多久,却变得越来越沉,难于使唤,锄了一会儿,就感到手酸,腰也有点僵,汗珠也从额前沁了出来。
我感冒还没全愈,身体虚弱,拄着锄头站在那里直喘气。
看到郑基已经平整了一大片地,而自已似乎还老在一个地方打转,并且整出来的地高低不平,根本看不得。
郑基告诉我拿锄头的正确姿势和整地的要领,看起来简单,学起来难,一天下来也没整多大的地方,直到第二天才把地全部整平了。
又挖了几条畦沟,尽管我挖出来的沟歪歪斜斜,但经郑基一阵修修整整,又变得如同划线似的笔直。
第三天我们用栽菜耙子挖了一个个小坑,种上菜苗,浇上水,望着这一行行用汗水种下的菜苗,心中无比欣慰,身体感觉完全恢复了,以后就能吃到自己种的菜了,哈哈。
“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沥沥沥,淅沥沥沥下个不停……”一首《三月里的小雨》唱湿了地头墙角,沟边路旁,淅淅沥沥的春雨,湿润着田野,湿润了山岗。
一年一度的春耕大忙季节开始了,我们蔬菜组也加入到了稻田组插秧的行列。
树梢上的嫩芽虽已吐露着春的讯息,气温依然很低,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赤脚踩在冰冷的田泥里,弯着腰右手一上一下的分插着左手的秧苗,多的多,少的少,只想快点插完手中的秧苗。
可刚插完手中的秧苗,田埂上又抛来一堆堆的秧苗。我直直腰喘了喘气,看到郑基熟练而轻松地插着秧苗,就问:“我这样弯腰前进很不习惯,插得太慢,几次还差点摔到田泥里,太累了”。
郑基告诉我:“插秧插得快的诀窍是不要把秧苗插得太深,太深了手和腰运动的幅度就大,时间长了就很累,秧苗只要沾在泥上就行了”。
我说:“那样秧苗长得活?”他说:“我们只负责插,死活那是稻田组的事了”。
我想:“是啊!我们是临时抽来帮忙的,以后的事由稻田组负责,去他妈的,直要轻松点就可以了,管它的死活”。
按照他的指点果然要轻松许多,走走停停,瞧瞧看看,不时地洗手、解手。
这里洗手很有讲究,手要慢慢地洗,精细地洗,洗得指甲缝里都没泥为止,再躲一边去上厕所,然后坐在田埂上抽一袋烟,在组长们的催促下又回到田里。标一块泥在身上可以抹得半天,个个都非常讲卫生似的,只有这样才能消磨时间,才会过得快一点。
我想尽量把秧苗插得成行一点看上去好看些,可怎么也插不直,插的一行行的秧苗歪歪扭扭的象是一条条游动的蛇,在微风中翩翩起舞。
我感叹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任何事情想要做好,都不是很轻松的,都需要反复地做,熟才能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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