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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午夜,村里敲响了钟声,这是一种习俗,钟声一共会敲响108下,钟声停歇就意味新年的来到。我在身上搭了一条毯子之后就从窗户跃出,跳到了屋顶上坐着。今夜的灯火很亮,天上飘着小雪,我打算听完钟声就回去睡觉。
钟声是一下一下的,带着长长的余音,我抱膝把下巴磕在手臂上,脑袋放空,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我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不断在远处的屋顶上奔跑而来,越来越近,看不清脸,只是下意识觉得会是燊,然后在等待他接近的时间里嘴角微微上扬。
他动作轻巧地从另一个房顶跳到了我的旁边,用手拂开我旁边位置上的雪后就自然而然地坐了下去。
一时间我们没人说话,有点奇怪,该说什么呢?嗯,问他为什么来找我?来都来了,问出来总觉得有点多余。而且一般他的回答,好吧,有时候不问反而会更好一些。我偏过头看了眼他,目光和他相撞,抿唇眨眨眼。
我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燊漂亮的狐狸眼盯着我,我眼睛下意识看见了他脖子上系的红色围巾,第一次看见,他身上很少戴颜色那么鲜明的东西,把他的脸也衬得更加显眼了。
燊抿唇,似乎想要解释他来的原因,或者多说两句什么话,犹疑了一会儿,期间钟声一声一声的缓慢回荡,他开口:“我是影分身,等钟声结束后会自己消失的。”
——影分身?
原来如此。
我微微颔首,钟声已经响了一半的,离结束还有点时间,但时间也不算多。即使只是影分身,但是和本人也没差啦。有人陪自己迎接新年这件事本身就足以让心里产生愉悦的情绪,而那个“有人”的人特指燊一个人,其他人我会别扭。
我扯了一下我身上的毛毯,笑盈盈问道:“要不要一起裹在毯子里?很暖和的。”
燊抬眸扫了我一眼,瞳孔放大了一瞬,迟疑了一下后他才果断拒绝:“不用。”
我可有可无地点点头:“哦。”接着就继续把视线转向远处。
我们安静地听完了最后一声钟响,我站起身捏着毯子的两端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摇摇头,抖了抖落在身上的雪。燊也跟着站了起来,他无所谓地抓了抓他松软的头发,头发上覆盖的那层浅浅的白就这样消失不见。
“今天晚上我很高兴!”我弯着眉眼,“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一下再见?”
燊迟钝地眨了一下眼,我注意到他长长的睫毛上有一片小小的雪花,下意识伸手想要给他弄掉。他看着我不断接近的手,蹙眉,身体微微后移:“再见!”
说完,还没有来得及碰到他他就变成了一团白色的烟雾消失不见。我愣在原地,轻笑了一声,影分身解除了啊!
……
第二天一早,我在门口挂上自己缠的草绳并插上桔子,又在门前摆放上松、竹、梅,这样就算完成了应有的仪式感。我原本并不重视仪式感这种东西,不过之前邻居阿姨每年都会为我准备一份,因此现在倒也习惯了这样做。
仪式感这种东西在某种程度上也包含了对未来的期待。
再之后,我煮了一份年糕汤作为早餐,等吃过早餐就开始日常训练。
接下来假期里的时间,大部分还是一个人在训练,在自学医疗忍术。偶尔会和燊一起,实验新学的忍术,互相进行比试,再或者找一个地方安安静静地看书。
在这个小小的木叶村里,落后、迂腐,存在着数不清的偏见和憎恶。
但是我想我是爱这个村子的,因为它总是会带着一些微不足道的温暖缓缓地渗透着我的生活,邻居家的阿姨总是在无偿地给予帮助,父母的旧友不时会上门拜访,碰见认识的长辈时他们会热情地问好,在一些时常光顾的店里买东西时老板会暗中给我折扣……
——最重要的是
我抬眸看着在练习手里剑的燊,他闭着眼,跃向空中,后空翻的同时扔出手里的所有手里剑,一个八个,向外射出,接着笃笃笃的声音响起,手里剑刺中靶心,他的双脚轻巧落地,睁开眼,没什么表情,但身上却散发着一种愉悦的气息。
他把所有的手里剑取回,走过来,把手里剑递给我:“到你了。”
我拿过手里剑,他还站在我的面前,眼睛盯着我,薄薄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运动过后原本白皙的肌肤有着些许红晕。我们对视了几秒,他没动。想了想,是需要夸奖的意思吧,我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燊果然很厉害呢!”我说,“接下来我也会努力的。”
燊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步,下巴微微扬起,漂亮的狐狸眼看向了放置靶子的方向,说话时语气平静至极:“嗯,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你快点开始吧!”
我轻轻笑了笑,走到了合适的位置,在用眼睛记下了所有靶子的位置后,闭上眼,向空中跃起,开始投掷。
在视线死角的靶子没有准确射中靶心,再调整几次应该就没问题了。
我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燊,我喜欢这里,喜欢这个村子。最重要的是,燊就在木叶,他是我见过的非常非常美好的存在,如同冬日里薄薄的阳光,潜藏在冷漠的背后,温暖但又并不浓烈。
把所有的,或者说大部分的情感寄托在一个人身上是很不明智的行为,因为那个人会在不知不觉间变成自己的一根缰绳,失去那个人就意味着自己容易失去控制。但此刻的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者说即使意识到了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毕竟有的人,就是那种一个人就可以抵过千千万的存在。
而且,我总是在说燊是一个过于傲慢的孩子,然而我又何尝不是。以一种俯视的态度去评判木叶这个村子,去表达自己对于这个村子的喜恶,却并没有彻底把自己看作是木叶的一部分,仿佛只要燊不在就随时可以抽身离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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