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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3（第2页）

&esp;&esp;克拉克着急地：因为你们、你们都我也不知道，但我一定是做错了什么，不然之前都好好的

&esp;&esp;不然为什么要用这种温柔到深沉的目光看我？

&esp;&esp;超人一直是地球的保护者，但克拉克肯特，却一直被所有人用各种方式保护着，克拉克不管加班到多晚，也从来没饿过肚子，无论什么时候，前台都放着一份热气腾腾的小吃，那是巴里特意给他放的，隔三岔五，他的小公寓窗台就会多几株外星植物，那是哈尔从遥远的星系捎回来的。

&esp;&esp;更别提戴安娜和布鲁斯。

&esp;&esp;布鲁斯想了想。

&esp;&esp;然后他往滴水兽里面挪了挪，又坐下来，蜷起一条腿，然后用手拍了拍身旁。

&esp;&esp;克拉克没理他，蓝眼睛仍然固执地、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布鲁斯。

&esp;&esp;布鲁斯极力斟酌着语句，他在某些人面前总会变得不善言辞，显然克拉克就是其中一个，而他知道这种时候自己总会显得冷漠抗拒。

&esp;&esp;他不想让克拉克如同卡尔艾尔一样得到错误的信号，便低下头，但真的要谈及那个无望的世界时，他还是恍惚了一下。

&esp;&esp;布鲁斯慢慢地：有的时候，我只是自己犯了错。

&esp;&esp;那个噩梦一样的世界，真的能全怪在卡尔身上吗？不，布鲁斯从来不这样认为，如果卡尔艾尔是被钉在死刑柱上的罪人，那布鲁斯韦恩更是早就应该下地狱，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esp;&esp;他辜负了克拉克那份沉甸甸的信任。

&esp;&esp;克拉克深深吸了口气：什么？

&esp;&esp;布鲁斯继续给他解释：克拉克，你只是因为过于强大的能力，被迫目睹了太多不幸，可是有的时候，这些事是我自找的。

&esp;&esp;你看见了，并不代表和你有关系。他做了个简短的总结。

&esp;&esp;克拉克愣住了。

&esp;&esp;布鲁斯望着那双晴空一样的蓝眸，从里面望见了货真价实的迷茫，他顿时有点后悔，是不是他的说法又太过冷硬了，又或者是展露出极端的抗拒？

&esp;&esp;他垂下眼睛，想再打个补丁，嘴唇无声地翕动。

&esp;&esp;蓦地，他听见一道很轻很轻的声音：可是，我看见了呀。

&esp;&esp;克拉克脸上还挂着不知所措，他又讷讷地重复了一遍：我看到了。

&esp;&esp;布鲁斯顿时沉默了。

&esp;&esp;顷刻之间，任何劝说都没了意义。

&esp;&esp;半晌，他自嘲似的弯了弯眼睛。

&esp;&esp;他怎么能不知道克拉克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和蝙蝠侠不一样，蝙蝠侠可以被代替，只要穿上那身披风继任哥谭的诅咒就行。

&esp;&esp;但不是任何一个拥有超人能力的人能被称为超人，超人之所以存在，只是因为拥有这种能力的人，恰好是克拉克肯特。

&esp;&esp;克拉克一直开着超级听力，所以他很清楚地听见那颗心脏在一瞬间加快速度，再重新慢下去，他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又注意到布鲁斯的神情又黯淡了一些。

&esp;&esp;他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

&esp;&esp;小记者被浓重的无力感逼迫地眼角都有些发红，他哑着嗓子，低着声音：请告诉我，我怎么才能帮到你。

&esp;&esp;布鲁斯陡然从恍惚中挣脱出来！

&esp;&esp;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怪异行为，给共情能力极强的克拉克带来了多少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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