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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陈素芬有些不满地对丁忠说:“你今天一下子捐了三百块钱,过两天闺女开学,拿什么给她交学费?人家一家最多才捐一百块钱,咱们家多捐了这么多,咱家又不是有钱人家。”
“我是村长,当然要多捐一些,要不怎么动员其他人捐。”丁忠说着扭头问女儿,“什么时候开学?学费多少?”
“后天开学,学费加住宿费,总共388元。”丁晓英小声地回答,低头默默地吃着饭。
丁忠点了一下头,拧着眉心对陈素芬说:“你那没有钱了吗?你先给女儿交上学费,我这边没有一分钱了。”
“你说你当这个村长图啥,一个月领几十块钱不说,成天还净往里面添钱,我也没钱了!”陈素芬生气地说。
“你看你,别当孩子的面说这些。”丁忠说道,说着安慰女儿,“你放心,你只管安心好好学习,不用担心学费的事,我们会想办法给你交上学费的。”
“嗯。”丁晓英点头,眼睛湿润了。
丁昀飞感到一阵心酸,开口说道:“我那还有一百多块钱,回头我拿给妹妹,让她先交学费吧。”
丁晓英听到这,脸上露出了一点喜色,但一想到还差两百多块钱,秀气的脸上又布满了愁云。
“我那也有几十块钱,也先给孩子拿去交学费吧。”丁奶奶也说,说着放下碗就要起身去拿钱。
“妈,不用,您坐着吃饭。”陈素芬阻止她说,“我那还有点钱,回头我给孩子交。”
听到这,一家人才松了一口气,丁忠扭头问媳妇:“真的还有钱吗?没有的话我想办法去借。”
“还有几百块钱,之前卖猪还剩有一点钱,”陈素芬说着瞪了一眼丁忠,“要是光靠你那点工资,我们早就饿死了。”
丁忠笑了,说:“有钱就好,那你先拿给女儿让她先交学费,回头需要用钱了,我再想办法。”
两日后,各小初中开学,丁晓英回学校上课去了。丁晓英这学期读初三,初中学校是在乡里,距离他们村有几十公里远,因为离家比较远需要住宿,丁晓英每周末才回一次家。
丁晓英回学校上课后,家里少了一个人就冷清多了。丁昀飞每天依然会跟着陈素芬一起出工,去甘蔗地里锄草,或者骑着自行车去地里查看他们家的芝麻长得怎么样,他们种的芝麻长势挺好,一棵棵绿油油的。
丁忠每天也很忙,忙着筹集资金修路,这段时间去村委捐款的村民越来越多,但因为村里比较穷,每家每户最多也只能捐个几十块钱,他们村两百多户人家,能筹集上来的资金远远不够修路。丁忠只好三天两头往县里跑,向上面申请补助,也不知道最后能不能申请下来。
这一天下着雨,丁昀飞没有出工在家休息,陈素芬一个人出工去了,陈素芬说趁着下雨赶紧去给甘蔗追肥,丁昀飞还问她,用不用他跟着一起去,陈素芬说不用,她一个人去就可以了,所以丁昀飞就没有跟着出工,而是在家休息。
丁忠一大早就出门了,骑着摩托车又去县里办事了,还是为申请补助的事奔波。
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丁昀飞觉得下雨天在家也挺无聊,又没有手机扣,也没有电脑看,只能待在家里看电视,或者听音乐,好在丁奶奶也在家,丁昀飞才觉得没有那么孤单无聊。
丁昀飞发现丁奶奶白天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经常会拿她小儿子的照片出来看,有好几次他出工回来都看见丁奶奶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望着她小儿子的照片发呆。
这不,吃完午饭,丁奶奶又坐在沙发上神色黯然地盯着那张泛黄的黑白照片看起来。
看到丁奶奶神色这么悲伤,丁昀飞也挺难过,默默地坐到丁奶奶的旁边,望着照片上温文尔雅的男子,好奇地问:“奶奶,小叔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呀?”
丁奶奶只当丁昀飞还没有恢复记忆,她擦拭了一下眼角,缓缓跟丁昀飞说:“你小叔啊,他是一个性格很温和的人,自小就很懂事,他以前在咱们村小学当老师,孩子们都特别喜欢他,你上小学的时候他还教过你呢。”
说起自己的小儿子,丁奶奶的脸上浮起了慈祥的笑容。
丁昀飞有些惊讶,没想到原主的小叔、丁忠的弟弟丁树竟然还是一个乡村老师,以前竟然还教过原主。
只听丁奶奶又说道:“只可惜,他年纪轻轻就走了,他走的那年才38岁。”
丁奶奶说到这,眼圈红了。
丁昀飞本来还想问那小叔他子女呢?怎么没见小叔的子女,难道小叔他生前一直都没有结婚吗?可是看到丁奶奶这么伤心难过,丁昀飞也不忍心问了。
丁奶奶又看了一会儿照片之后,把照片小心翼翼地放进一个小盒子里,随后拿着盒子颤颤巍巍地走进了卧室。
受丁奶奶情绪的影响,丁昀飞的心情也有些低落,虽然这是原主的小叔,但是他来这么久,已经把原主的家人当成自己的家人了,已经有感情了。还有,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丁奶奶说起原主小叔过世的时候,他心里莫名的感到有些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胸口一样,很压抑。
他走到门口,透了半天气,才平复心里这股莫名的压抑情绪。
外面还在下着雨,越下越大,天阴沉沉的,雨水打在房顶的瓦片上噼里啪啦的响着。
陈素芬和丁忠还没有回来,雨下这么大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地方躲雨?有没有被雨淋湿?丁昀飞有些担心,站在屋门口不安地望着黑压压的天空。忽然,客厅里传来一阵滴滴答答的声音,他转身看了一眼,原来是房顶漏雨了,雨水正好滴在客厅的木沙发上。
丁昀飞连忙跑去后院厨房拿了一个水桶放在沙发上接水,然后他抬头望了望房顶,房顶上有一处瓦片透着一点光,应该是瓦片被风吹偏了,瓦片之间露着缝隙所以雨水才漏进来。
丁昀飞连忙找来一个长梯子,架在屋里的墙上,随后爬上梯子,伸手移动了几下那几片漏雨的瓦片,直到没见再滴水了,他才从梯子上爬下来。
他刚从梯子上下来,就见林一坡卷着裤腿、披着一张塑料布从外面急急地跑进来,他的衣服已经被淋湿了一大半,头发也湿漉漉的滴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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