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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节（第1页）

&esp;&esp;“不，”杜窈打断，“是你言而无信。”

&esp;&esp;“什么？”

&esp;&esp;“当时一声不吭调我回国，你应诺我不停国外的项目，”杜窈心里来气——giao此前开玩笑地讲他发了三通邮件都被正时拒了的事情，当时她抱了好长一通歉，“可是你暗里推了我所有的合作。你什么意思？”

&esp;&esp;他神色一顿。

&esp;&esp;“对不起，”他轻声，“我当时，想你一直在忙秋冬上新的事，太累了，哪里还有精力去接国外的项目，便自作主张给你推了。”

&esp;&esp;“你问过我吗？”

&esp;&esp;孟砚白不再说话。

&esp;&esp;片刻，“那……小窈，我能怎么补偿你？”

&esp;&esp;“不需要，”她已经转身，“到此为止吧。”

&esp;&esp;“等一下——小窈，等一下。”椅子在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响，“我有东西可以给你。”

&esp;&esp;“什么？”

&esp;&esp;“我记得‘做梦’那件西装，还有一套对应的裙子吧？”他呼吸两下，“没有被烧掉，在我家里。”

&esp;&esp;杜窈脚步一顿。

&esp;&esp;并不相信，“我去的时候，它已经被烧了。就在我眼前。”

&esp;&esp;“那是件假的。”

&esp;&esp;“假的……？”

&esp;&esp;他露出苦笑，“知道是你先前做给男朋友的，心里实在嫉妒，便按你的设计稿做了一套仿的，换在店里。原先那套，被我收了起来——知道你又该埋怨我，但是……这是我唯一能补偿你的东西。”

&esp;&esp;杜窈蹙起细弯的两道眉。

&esp;&esp;欺瞒的不悦与失而复得的喜悦在脑海里对峙，撕扯。半晌，松出一口妥协似的呼气。

&esp;&esp;“什么时候还给我？”

&esp;&esp;“我最近比较忙，”他说，“这周六可以吗——我还想请你吃一顿饭赔礼道歉……就当，散伙饭吧。我不会再打扰你了……小窈，我真的很抱歉，对我所有的所作所为。请不要拒绝——至少，给我一个算不上赎罪的机会。”

&esp;&esp;“……好。”

&esp;&esp;你看。

&esp;&esp;心软有时候，真的要命呢。

&esp;&esp;-

&esp;&esp;走出写字楼。

&esp;&esp;杜窈站在台阶上，由潮瑟的风吹过。或许是前几日刚下过雨，洼地里还有一小滩灰色的积水。像月球的背面，晦暗。

&esp;&esp;她发一会呆。

&esp;&esp;在街头乱逛，到一间便利店门口，记起家里没有吃的，便去补一些货。

&esp;&esp;拎着购物筐，转两圈。

&esp;&esp;在女性用品区遇见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esp;&esp;确认似的走近，“……姜维？”

&esp;&esp;男生立刻警觉地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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