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念安拿了物理竞赛金奖,”吴畏翻着手里的相册,指尖划过念安领奖的照片——她穿着白衬衫,站在领奖台上,手里举着奖杯,身后的背景板上写着“全国青少年科技创新大赛”,“阳阳说要给她办个庆功宴,就在李铁柱的菜馆,包了最大的包间,还说要请当年教过他的老师傅都来。”
张起灵从炉边拿起个烤得焦黑的红薯,用帕子包着递给吴畏:“尝尝。”焦脆的皮一掰就开,金黄的瓤冒着热气,甜香混着炭火的味道,像把整个冬天的暖都捂在了手里。
吴畏咬了一大口,烫得直吸气:“比上次的甜。”他瞥见窗台上的腊梅,枝桠上系着个红绳结,是阳阳去年系的,说是“给梅花系个安全带”,“那丫头现在跟个小大人似的,说以后想考浙大的物理系,离咱们近,周末能回院子里住。”
“好。”张起灵点头,从柜里拿出个锡罐,里面装着阳阳寄来的雪菊,说是“昆仑山的特产,泡着喝能降血压”。他往紫砂壶里放了些,沸水冲下去,茶汤立刻变成琥珀色,香气清冽得像雪后初晴的山风。
院门外传来汽车喇叭声,阳阳开着辆越野车进来,车身上还沾着雪粒。他穿着件黑色羽绒服,戴着毛线帽,眉眼间褪去了少年气,倒有几分张起灵的沉静。念安坐在副驾驶,穿着件米白色的大衣,围巾上绣着朵腊梅,是她自己绣的,针脚歪歪扭扭,却格外认真。
“麒麟叔叔!凤凰叔叔!”念安跳下车,围巾滑到肩上,露出冻得通红的脸颊,“我带了奖杯回来!比阳阳的奥运金牌还亮!”
阳阳打开后备箱,搬出个半人高的水晶奖杯,底座上刻着“全国总冠军”:“这是念安的‘军功章’,得摆在正厅最显眼的地方,比我的金牌气派。”
张起灵接过奖杯,指尖抚过冰凉的水晶,突然发现底座刻着行小字——“献给吴山居的冬天”,是用刻刀细细凿的,笔迹和当年阳阳刻在木栅栏上的“阳”字如出一辙。
吴邪踩着滑板进来,怀里抱着个巨大的摄像机,镜头上缠着圈红绸带:“我要拍‘冬韵飘香’特辑!”他把机器架在三脚架上,对着腊梅树连拍,“这组素材要拿去做纪录片的片头,就用这股暗香当背景音——比任何配乐都动人!”
他小侄子已经长成半大的少年,背着画板站在梅树下,画布上的腊梅已经画得有模有样,枝桠间画着两个老人:“凤凰叔叔坐在炉边喝茶,麒麟叔叔站在梅树下,雪花落在头发上,像撒了把糖霜。”
霍秀秀和小花来了,提着个食盒,里面是刚炖的羊肉汤,汤色乳白,飘着翠绿的葱花和鲜红的枸杞。“我妈说这汤得用羊腿骨炖三个时辰,”霍秀秀给每人盛了一碗,“特意多加了当归和黄芪,补气血,你们这个年纪喝正好。”
念安捧着碗汤,非要喂阳阳喝,勺子里的汤洒了他一身,两人却笑得前仰后合。阳阳也不恼,拿出帕子给她擦嘴角,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你看你,”他捏了捏念安的脸颊,“喝汤都跟小猫似的,沾得满脸都是。”
“要你管。”念安嘴硬,却把碗里的羊腿肉都夹给了他,“多吃点,你最近带队员训练,都瘦了。”
李铁柱的双胞胎穿着西装进来,手里拿着份文件,是关于“传统摔跤文化传承基地”的批复。“叔,我们把基地设在这院子里了,”哥哥指着文件上的红章,“下个月挂牌,到时候请您剪彩,就用您当年教我们的那把铜剪。”
那把铜剪现在挂在正厅的墙上,是阳阳的爸爸给修的,还在柄上刻了“守稳”二字,铜绿里透着暗红,像浸过岁月的酒。
“说起来,”弟弟看着张起灵,眼里带着敬意,“我们带的小队员里,有个孩子跟您年轻时特别像,话少,但是悟性高,上次教他‘缠丝劲’,看一遍就会了,就是性子急,得让您好好教教‘稳’字。”
张起灵从柜里拿出个布包,里面是晒干的腊梅花和雪菊:“泡茶喝,安神。”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下周让他来。”
中午的饭摆在暖炉边,羊肉汤的鲜,烤红薯的甜,还有霍秀秀带来的红糖糍粑,混着空气里的腊梅香,像把整个冬天的暖都装进了胃里。念安给张起灵夹着去了骨的羊肉,阳阳则把糍粑上的黄豆粉抖匀了递给吴畏——他知道吴畏牙口不好,喜欢吃软的。
“庆功宴定在后天,”阳阳喝着汤,语气里带着期待,“我让队员们排练了个节目,把当年您教我的动作串起来,编成个小短剧,名字就叫‘银杏树下’。”
“还得加段腊梅,”念安抢着说,“我来演送花的小姑娘,就像小时候给麒麟叔叔送腊梅花那样。”
下午,众人一起做腊梅书签。念安用透明胶带把花瓣粘在硬卡纸上,再用金色的马克笔描边,像给花瓣镀了层金;阳阳则在背面刻字,“功不唐捐”四个字刻得格外用力,刻痕里还嵌着点梅香;吴邪的小侄子在书签上画了个暖炉,炉边坐着两个小人,手里捧着茶杯,旁边写着“冬暖”。
张起灵坐在炉边,用清漆给书签上光。他的动作比去年慢了些,手腕偶尔会轻轻发颤,但涂漆的刷子却稳得很,清漆在花瓣上流淌成均匀的薄膜,像给时光裹了层保鲜膜。
“您这手艺,”阳阳凑过来看,眼里满是佩服,“比博物馆的修复师还厉害。我那个奥运金牌的底座掉了块漆,找了好多人都修不好,您有空给看看?”
张起灵点点头,把上好漆的书签放在竹匾里晾晒,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在上面,腊梅的黄,雪菊的白,在光影里像幅流动的画。
夕阳把雪地染成金红色时,阳阳的小队员们踩着雪来了,每人手里都捧着束腊梅,冻得通红的脸上带着笑:“阳阳教练说师爷家的腊梅最香,我们来讨点福气!”
孩子们在院子里排好队,给张起灵和吴畏鞠躬,然后围着暖炉听阳阳讲当年的故事——讲他怎么在院子里摔了无数跤,讲张起灵怎么用玉米秆教他卸力,讲吴畏怎么用烤红薯奖励他进步。最小的那个孩子突然问:“师爷,‘守稳’是不是就是摔倒了也能笑着爬起来?”
张起灵看了看吴畏,两人相视一笑。吴畏摸了摸孩子的头:“不止,是就算站得稳,也知道脚下的路是怎么来的。”
夜幕降临时,雪又下了起来,细碎的雪花落在腊梅上,像给花朵镶了层银边。阳阳要带队员回队里了,临走前把念安的奖杯放在正厅的博古架上,和他的奥运金牌、李铁柱双胞胎的奖牌摆在一起,水晶的光芒映着铜剪的暗红,像串被岁月串起的珠子。
“下周我带那个孩子来,”阳阳看着张起灵,眼神亮得像炉里的炭火,“您可得好好教教他。”
张起灵点点头,从窗台上剪下枝开得最盛的腊梅,递给阳阳:“插在训练馆,香得久。”
念安突然跑回屋,拿出个绣着麒麟的护身符,塞进那个像张起灵的孩子手里:“我绣的,跟当年给阳阳的那个一样,能带来好运。”
孩子攥紧护身符,重重地点了点头,小脸上带着和年龄不符的认真。
院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暖炉里的炭火偶尔“噼啪”响,和窗外的落雪声交织在一起。吴畏靠在张起灵肩上,看他在竹简上画腊梅,笔尖沾着墨,在竹片上勾勒出遒劲的枝桠,花苞的线条却格外柔和,像怕碰碎了似的。
“明天,”吴畏轻声说,“把腊梅剪几枝插瓶,放暖炉边,香得更久。”
“好。”张起灵点头,目光落在博古架上的奖杯,水晶折射的光映在雪地上,像条流动的星河。
“再给那个孩子准备点烤红薯,”吴畏继续说,“就像当年给阳阳准备的那样,热乎的,能暖手。”
“好。”
风卷着雪花扑在窗上,留下蜿蜒的水痕,像幅流动的画。炉里的炭火还在燃烧,烤红薯的甜香混着腊梅的清冽,在空气里弥漫。吴畏知道,故事还在继续——明天会有新的腊梅绽放,后天会有新的孩子站在院子里,挂牌仪式的鞭炮声会在初春响起,训练馆的腊梅会香满整个冬天,而他和张起灵,会守着这暖炉,守着这满院的暗香,看着雪花覆盖又融化,看着孩子们在摔打中长出筋骨,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等待花开的模样,直到腊梅落满整个院子,直到岁月把所有的故事都酿成梅香,在风里,在雪里,在每个来寻暖的人心里,轻轻飘荡。
雪越下越大,把银杏树下的鸽窝盖成了个小小的雪团,信鸽在窝里咕咕叫着,像在说这冬夜的暖。吴邪的摄像机还在运转,记录着雪花的飘落,记录着暖炉的跳动,记录着念安悄悄插在阳阳车上的腊梅,也记录着两个老人肩头相依的剪影,在灯光里,像株永远守着岁月的老根,扎在这片土地上,扎在每个未完待续的故事里。
家族之我有幸运抽奖盘 我离家之后,不羡鸳鸯,不羡仙 万法阴阳界 gidle,一路生花 做个兼职而已怎么加入第四天灾了 重生港岛:女神都别跑 我不是反派精英 大唐御医在都市 追夫火葬场,绝美老婆悔恨终生 琅琊榜前传之筹谋十二年 异世求生,过五关 父母死对头,但闺女四岁娃综爆火 司总他对我过分着迷 穿越种田从成立教派开始 神君的心尖宠,笨蛋娇妻她软又萌 系统:北辰传说 精灵宝可梦之拂晓 极品丹师:丹田破裂又何妨? 一部修仙录 桃源绝世医神
老公小青梅养的狗害两岁女儿得了狂犬病送医。渣老公却为了救他的小青梅和三只狗,延误了救女儿的黄金时间最终惨死医院。同一时间,婆婆的不看管,致使家里的大宝小宝溺死游泳池中。安抒抒痛失三个孩子,一夜白了头。从此,她褪下过去无用的温婉懂事,将自己磨炼成锋利见血的利刃,一刀一刀将恶人凌迟。葬礼上,缺失父爱的孩子们,到死也没等...
这是一朵表面白莲内心食人花受与疯批切片老攻相爱相杀的故事。演员楚时意外进入了无限世界,与新人玩家不同就算了,居然让他玩起了角色扮演!副本一顺序已调整任劳任怨捞起自己的老本,尽职尽责扮演着娇柔做作的人设。BOSS想他想他想NPC好漂亮的小东西~玩家他好娇,我好喜欢。副本二已完工凝视着和上个副本毫无差...
人在荒国,爷爷是镇国公,武将莫不以爷爷为尊。赵昊有点慌,这妥妥功高震主抄家灭门的剧本啊!向来稳健的他,决定当一个纨绔,每天醉生梦死。结果,一不小心从皇帝那...
...
关于抗战之血肉丛林岛寇荼毒,痛及滇西,谁无血气,忍弃边陲,桓桓将士,不顾艰危,十荡十决,甘死如饴,座中有圹,名勒丰碑,檩檩大义,昭示来兹。谨以此文献给曾经为了保卫国家出国在缅甸与倭寇决一死战的远征军将士们!历史不会忘记,中国人不会忘记,虽然你们曾经被记忆尘封,但是时间也绝不会让你们永远蒙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