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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白的鼻子都蹭到了白泽的鼻子,他震惊的想要说什么,然后唇就碰到了白泽的唇。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季秋白很想用力蹭一蹭,来缓解这种痒感。但是季秋白不敢动,他根本不知道白泽是什么意思。周围那种热气腾腾的窒息感已经完全被白泽搞的天下大乱了。白泽闭上了眼睛,有些无奈的,蹭了蹭季秋白脸上的粘液,然后深深地吻了吻季秋白。季秋白只觉得呼吸都停止了。他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倒退一步,却被白泽紧紧扣住后颈,动弹不得。他不明白白泽这是什么意思,事实上,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都放到了自己的嘴上。季秋白一直睁着眼睛,他的手因为无措而无法垂下,而是死死地攥着白泽的衣袍。每当白泽动一下,他就紧张的无法自制,他的双唇无意识地张开,白泽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了。白泽抬起了头。季秋白只觉得眼前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他睁大眼睛,突然‘啊……’了一声。季秋白曾经幻想过自己未来的伴侣,但是在他的脑海里却没有什么形象,那个幻想中的伴侣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季秋白甚至都看不清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影子,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该瘦还是该胖、该高还是该矮。但是白泽碰到他的唇的一刹那,季秋白觉得白纸就和脑海中的那个影子重叠起来了,哦,他想,原来那个影子是这样的。季秋白呆呆地看着白泽,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把伴侣的定义下到了白泽身上。事实上,他觉得,自己的性向是正常的,所以那个影子不应该是白泽。季秋白低下头,还在胡思乱想,就觉得一阵胸闷气短,脸上热腾腾的,季秋白抬手一擦,擦了一脸的鼻血。白泽看着季秋白的蠢样暗骂一声,然后左手紧紧攥着季秋白的右手,两人几乎一模一样的指环在此时都开始发出微弱的光,季秋白试图擦擦自己的鼻血,然而还没抬手,就被白泽制止了。季秋白只觉得眼前一亮,他们的指环突然开始变得烫手,紧紧地箍着季秋白的手指,烫得让季秋白忍不住想摘下来。眼前亮的光线是巨花花瓣打开后,射进来的阳光。季秋白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要被白泽拽断了,白泽用力地攥着季秋白,几乎要把季秋白凌空拽起,季秋白只觉得脚下出现了不少凭空出现的冰碴,他踉跄了一下,就顺着冰碴向上爬。白泽的脸上变得极其苍白,喘气声也越来越重,听上去他非常累。然后白泽闭上了眼睛,轻声说了些什么。季秋白脸上、耳朵里几乎全是那些粘了吧唧的东西,根本听不清白泽说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在白泽说完那些话之后,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指环松了松,然后脱落——落到了白泽的手指上。白泽深深地看了季秋白一眼,刹那间,狭小的空间卷起了巨大的狂风,原本还无法冻结的粘液猛地被冻成冰块,那花剧烈地挣扎一下,冰块又开始迅速的融化。然而只要一刹那就可以了。白泽用力一撑,拽住季秋白,先把季秋白扔了出去,然后反手一跃,两人同时从巨大的花瓣内跳了出来。跳出来的时候,季秋白头部先着地,一从粘液中落到地上,他立刻呕吐了起来,刚才快要停止了的鼻血又涌了出来,滴落到地上,流了季秋白一脸。第一次上床。白泽从里面出来之后,立刻连根拔起旁边的一堆野草,然后把指环褪下来,用野草胡乱擦了擦。他身上全是泥土和草屑,看起来很狼狈。白泽手拿利器,目光凶狠地盯着那朵花。那花也不跟上前,反而向后缩了缩。白泽小心翼翼地站起来,向后退,一直退到季秋白身边,这才慌忙将手上的戒指摘下来,戴到了季秋白手上。“快走。”白泽喊了一声,把跪在地上的季秋白一拽,然后就要走。“不行……”季秋白口齿不清地说,“我、腿软。”白泽看了季秋白一眼,喘了口气,大声道:“上来!”“啊?”“我背你。”白泽说,“反正刚开始那几天不是你一直抱着我吗?这回算扯平了。”季秋白心说我倒是想上去啊,但是拜托你能不能稍微弯一下腰让我爬上去啊?!白泽最奇怪的地方在于,无论在谁面前,他都绝对不肯弯下腰。白泽的脊背永远是挺直的,不像是季秋白,一旦累了就弯腰驼背的。季秋白也没办法抱怨,用袖子擦了擦脏兮兮的脸,然后就双腿夹住白泽的腰,像是跳山羊一样爬到了白泽的背上。白泽走的飞快,虽然山路狭窄,但是白泽却像是在平路行走一般。季秋白还在奇怪他为什么走的那么快,于是低头看了看白泽的脚下,然后就发现每当白泽要踏空的时候,他的足下就会浮现薄薄的一层冰,用来支撑白泽。怪不得他走的那么稳。季秋白觉得白泽心里总有那么多自己不知道的秘密。就像是在花壁内的那个吻,肯定不是情人间的亲昵,白泽一定是用那个吻来达到什么目的,只是不肯告诉季秋白罢了。想起那个吻,季秋白又觉得鼻下一热,用手一蹭,竟然有流鼻血了。白泽递给他一瓶矿泉水,让季秋白洗了洗手。季秋白的衣服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上面脏兮兮地蹭满了泥土、花蜜以及鼻血,又香又臭,特别恶心。季秋白吸了吸鼻涕,又喝了口水,觉得人生真是太惨淡了,他现在又累又饿,刚才被白泽扔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是脑袋着地的,幸好他脑袋硬,否则肯定就撞傻了。季秋白可怜兮兮地蹭了蹭白泽的后背,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白泽听到季秋白均匀的呼吸,愣了一下,不自然的放慢了脚步,微微弯了弯腰,让季秋白睡得稍微舒服一点。白泽还记得,吞噬大陆开始的第一天,季秋白那么抱着他,尽管累得手臂颤抖,却抱得紧紧的,从未放手。他刚十七岁。白泽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除了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巨花,整条山路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好走的,虽然这里只有白昼没有黑天,但是接近下午时,白泽就已经走了一半左右。白泽在一棵树下停了,一松手把季秋白从背上扯下来。季秋白睡得昏天暗地,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愣了一下,还要往白泽的背上爬。“别睡了。”白泽拍了拍他的后背,弄得‘咚咚’响,他说:“你身上都臭了,怎么不换一身衣服?”“啊?”季秋白反应很慢,“我没有衣服。”白泽想了想,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也没时间给季秋白拿衣服。他取出几身看起来比较合适的内衣、运动服,递给了季秋白。季秋白精神一振,手忙脚乱地脱下上衣。白泽随意一瞥,就看到了季秋白瘦削的上身,他还没来得及长出腹肌,只有几道浅浅的痕迹。当季秋白意识到白泽在看他的时候,季秋白下意识的驼背,然后被白泽拍了后背一巴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背。“你干什么啊。”季秋白疼得吸气,拼命转头看自己的后背,想看看上面是不是被拍出了一个大手印。就在白泽以为这里不会有黑天的时候,天色竟然慢慢的暗了下来。白泽心里一沉。他虽然知道吞噬大陆开始后太阳旋转的速度会加快,而且距离会剪短,但是他没想到太阳轨迹变化的情况会如此之快,四天前还不会出现夜晚,四天后就开始出现了。白泽低下头,不再多想,只道:“我要在这棵树上做一个吊床,你帮帮我。”其实白泽的空间里一直有简易吊床,但是他的空间太大,有什么东西白泽自己都不知道,还是他在今天拿季秋白的衣服时才看到的这个东西的,于是他取出吊床和驱蚊水,以及食物,道:“晚上睡这里,你小心不要被虫子叮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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