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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非看了眼专心致志走路的烛慕,心里也很惊讶。虽然他清楚烛慕来这里是为了看谁,但却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想到把带他到这里来。
说给其他人听大概也只会觉得荒谬吧。竟然有人上一刻还在「表白」,下一刻就一起踏入了墓园。但这样一起把生命走到尽头,想想倒也不错。
烛慕已经站定在了靠近门口的第一排第三个墓碑前,祁非见状也快速跟了过去。
烛慕关闭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在昏黑的环境下蹲了下来,轻轻抚摸墓碑上凹凸不平的字迹。
那里遵循了妈妈的个人意愿,刻的是「一生爱吃甜食的辛女士」。
而她的左侧,就躺着烛慕的父亲烛茂。
烛慕怀念地擦拭一尘不染的墓碑表面,神色郁郁。
「我爸这个人很规矩,他虽然没对他的墓做什么要求,但我知道他对任何小事都像他钻研计算器技术一样一丝不茍,所以他墓碑上的内容都是以最规整的格式刻出来的。」
「我妈就不一样了。她说她一生不得自由,只求死后不再做谁可有可无的孝女贤妻,而且还要去和老天爷说说,让她换个能吃遍所有甜食还不蛀牙的世界。所以她的墓碑上,连完整的名字也没有。」
祁非也蹲了下来,追寻着他的指尖,在黑灯瞎火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将食指放在墓上刻字的缝里,去感受辛晴所追求的自由。
当时究竟是什么样的想法让她坚定地选择了不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送我妈的骨灰躺进去的时候,我看到了另一座墓碑,很神奇的是,上面什么也没写,既没有墓主人的名字和家庭信息,也没有他的墓志铭。或许他追求的是更加毫无留恋的自由。」
烛慕的手按在祁非的手背上,阻止了他一笔一划描摹的动作。
「但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只是觉得,既然墓碑上没有名字,其实写谁都行不是吗?上一秒是他,下一秒是我,又或者是其他人。有时人活着的意义,甚至还不如一个刻在石碑的『代号』……」
祁非下意识弯曲指尖,眼神在黑夜里肆无忌惮地露出惊讶和恐慌。
他明白烛慕的意思,对刚刚丧母的烛慕来说,那时的他完全没有生活下去的希望。
这也是为什么祁非宁愿编出一个假的青梅竹马来挟恩图报,也要为他创造活下来的意义。
他用力抓住烛慕的手,想说「不是的,世界上总还有谁值得你留恋」,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烛慕半跪在墓前倾身抱住。
烛慕埋首在他肩窝里。
模糊地轻声说:「孤独不只是你的宿命,祁非。也是我的。除了你,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你就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意义。所以,相信我爱你,好吗?」
祁非心脏钝钝地被刀锋磨着,又酸又疼。
原来烛慕之所以来到这里,是想要告诉他,他们都是一样的心情。
——视彼此为唯一的归宿。
「好。」祁非喉间酸涩,「好。我信。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烛慕乌发隐藏起的地方,祁非幽暗的眼神与黑夜渐渐融为一体。
「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
同样的店铺,同样的位置,时隔一个多月,乐闻再次见到了烛慕。
他自己脸上的疲惫因为事业上升期日益加重,烛慕倒是比上次表情缓和多了。
乐闻稀罕地注意到烛慕全程一直在给人发消息,脸上不自觉的笑容好像谈恋爱的高中生一样,秒懂地欣慰一笑,趁着他的注意力分散,悄咪咪试探道:「几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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