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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周书闻清了清嗓子,心理活动一大堆面上却不改分毫:“快去洗澡吧。”
他伸手去帮秋恬拿包,目光下移,这才发现秋恬怀里还抱着一只塑料袋,满满当当,火红火红的。
周书闻从轮廓判断道:“这不是水果吧?”
“当然不是,”秋恬骄傲地一拍袋子:“这可是好东西!”
周书闻扬了扬眉梢,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秋恬脸很花,沾着汗渍和泥土,头发也毛毛躁躁的,周书闻发现他脖子和手臂上都起了红点,脸上则像是被太阳晒久了似的皮肤薄而泛红。
“你是去摘果子还是打仗,今天外面很热吗?”周书闻说。
“还好,”秋恬笑嘻嘻的:“下午太阳出来的时候有点晒,其他时候都很凉爽。”
“那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呢?”周书闻指了指他身上,神情很无奈:“痒不痒?看起来有点像过敏了。”
秋恬低头打量了下自己,他脖子确实扎得慌,手臂和小腿也很痒,于是单手抱住塑料袋挠了挠脖子:“好像是有点……”
“那就去洗洗。”
周书闻伸手想要帮他拿着塑料袋,却被秋恬退后一步躲开了。
“等下再洗,”秋恬献宝似的抓着袋子,一定要自己亲手打开:“你先看看这个,我特意给你带回来的,比灰姑娘的什么树枝有意思多了。”
周书闻失笑:“到底是什么?”
秋恬抿嘴神秘一笑,眼珠子转得古灵精怪的,放以前电视剧里,绝对是丐帮最机灵的孩子。
他一手托着塑料袋地步,袋子只轻轻地盖住了他的小臂和手掌,圆润饱满但很轻。
周书闻好奇地探头,就见秋恬解开系得松松的结,拨开轻盈的红色塑料,极具仪式感地从里面薅出了——一捧芦苇?
“哒当!”秋恬灿烂一笑:“喜不喜欢?瞧我给你带的金黄的麦——”
他说着顿住了,小小的脑袋上冒出大大的困惑:“怎么不黄了……”
失去落日余晖和晚风吹拂的芦苇变得暗淡无光,躺在秋恬手里的样子甚至有点死气沉沉。
这模样全然不似秋恬记忆中金黄的麦穗。
分明几个小时前它们都是很漂亮的!
秋恬在田里拔呀拔,它们就在风中荡啊荡,垂下的穗子像风里扬起的金黄的沙。
他抬起头,客厅里那面墙上的麦穗仍然飘逸涌动。
平常晚上光线暗的时候,墙上画也会稍显暗淡,可惜今天周书闻将它当做了投影幕,荧光照耀其间,歌词缓缓滚动,麦浪里随着夕阳翻滚的星河变得更加耀眼。
秋恬手里的这捧植物和画比起来,简直就是丑小鸭和白天鹅的差距。
而周书闻的表情看上去也很奇怪。
秋恬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只是一瞬间恍惚了,又局促着,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乖乖……”周书闻先是摸了摸他的头,声线比平常要低一些,像是压抑住了什么。
他拉起秋恬的手腕,把芦苇从他手里拿出来,看到秋恬雪白的掌心里红了一片,他好像是对这种东西过敏。
周书闻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半晌,他拿起芦苇,上上下下仔细观赏了好几遍,用轻松的语气:“你说得对,这个确实比灰姑娘的树枝有意思多了。”
但是秋恬没什么精神,蔫蔫地垂着眼皮:“可是它好丑,和你画里的麦田一点都不像。”
明明在河边的时候它们都还很像的,秋恬也不明白为什么一带回家就大相径庭,连形似的影子都没有了。
“嗯……”周书闻思索着抿唇,用很轻柔的声音:“其实这是芦苇。”
“……那是什么?”
“也是一种植物。”
秋恬懵了,周书闻看到他眼中逐渐泛起茫然的雾霭,像在森林里走丢的小鹿。
“所以……是我认错了?”秋恬十分难过:“这其实根本就不是麦子?”
“但它比麦子更有意思。”周书闻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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