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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人鱼复述,“萨克兰德……的海底。”
四目相对,比这嗓音更晦涩的,是跟随而来的想象之景。
海面之上的东西人人可见,然而人们从来无法看见大海深处的东西。在阳光照不到的深海,哪怕是盛夏的群岛,大概也是无垠的寒冷永夜。影子般的深海动物住在那里。
“萨克兰德。”他眨了眨眼睛,“那座岛屿是你的名字。”
姓名,地名。
片刻之间,艾格能想到诸多古老群族的姓氏起源于土地的故事。帕斯顿港最大的商人家族是帕斯顿德,堪斯特岛曾经的领主是堪斯伯格,而加兰岛养育加兰海姆。
以养育之地命名,这在人类族群里不算是罕见的事,无论远行到哪里,从样貌到姓氏,一个人身上最深切最无法违背的印记往往是那片故土。
他思索着眼前的动物,“与此同时,那还是你的——”他首先用了这个词,“家乡?”
人鱼却对这个词缺乏领会的样子,“……家乡。”它重复,那是和说“太阳”与“沙滩”时一样的语气。
“出生的地方,长大的地方。”停顿片刻,他替它加上一句,“巢穴所在的地方,领地。”
“……领地。”很明显它更熟悉这一种说法,却还在更缓慢地复述他嘴里的另一种说法,“……出生的地方,长大的地方……”
像砺石在因摩擦而损伤,清晰可闻地,那嗓音在随着字句的增多而嘶哑下去。
但声音没有停止:“……领地,是名字。”
随后它仰起脸,将蹼掌里的手慢慢往窗框内再度拉进一寸,等候他的下一句。
带着这种徘徊在失声边缘的嗓音,自始至终,那都是一种格外专注于交谈的模样,那称得上津津有味的专注给人一种错觉,好像人类才是在交代未知秘闻的那一个,才是开口说话会令人感到纳罕的那一个。
低下头,艾格看去自己被拉入窗内的手,那只蹼掌托着手背,湿润的指头避着伤痂扣着掌心,一个紧紧的、却怪异而不得其法的交握。
他感到手指在因长久未动而泛起一点麻意。
触碰一只兽类的手爪是一回事,与一个交谈对象握手又是另一回事。看了一会儿,他抬起手指,照着正常的握手方式,反手扣去了那只蹼掌。
人鱼低头看去,阴影里的鳃尖颤了颤。
掌心贴上掌心,虎口嵌入虎口,停顿片刻,他力度适中地握了握,最湿润的部分是它指间的蹼。
“萨克兰德。”松开手指,抽回手,他想起那座岛屿与这艘船相隔的海域,“这么说,你从很远的地方过来。”
没等手抽回窗外,人鱼蹼掌前伸,再度握了上来。
它有一会儿没说话,只是一点一点地将那只始终放松的手掌重又拉回窗框,拉到身前。
再开口时,那喉咙像某种堆满青苔的蚌壳在被艰难撬开,“……很远。”它说。偏过头,停顿片刻,它似乎也在倾听自己的声音,可这已经是失去声音的一句,喉咙滑动数次,“海上……总是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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