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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七个黑体大字,我有一种心脏跳到喉咙中的错觉,咚咚咚……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都让我的耳膜一阵发麻,看来我是真的误上贼车了。接下来他们会干什么?我听说有些犯罪团伙经常把我这种小鲜肉的肾啊、肝啊等器官割下来,然后像扔垃圾似的把受害者扔到人迹罕至的山沟里,当有人再发现苦主的时候也早就变成了一堆臭肉了。
不行,绝不能坐以待毙!我假装平静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但是此刻的心中却早已惊涛骇浪。我们的车子继续行驶在曲折的山区公路山上,周围尽是一些偏僻的深山老林,走了这么久都没见过有其他的车辆经过。也不知什么时候,白色大巴的周围笼罩上了许多雾气,勉强还能让人看见窗外二三十米的距离。在这种烈日炎炎的盛夏,竟然能见到这样的景象,当真让人感到十分奇特,也许这只有这片山区特殊的地理构造才能形成如此奇观。
我没有心思去观赏雾景,一心只想着怎么逃出大巴,然后赶紧报警。现在向警方求救当然是行不通的,不说我还没有证据,就是一打草惊蛇,最后倒霉的还是我自己。
“师父停下车,我想尿尿!”我冲着车厢前面喊去。在长毛的一片抱怨声中,刀疤脸把车停在了路边。
我见到车停了下来,不禁为自己的智慧感到十分欣慰,只要能顺利下车,便可以借着周围雾气的遮掩跑路了。我刚伸手拎起书包,但随即又赶紧把它放回了椅子上,心道:“现在这个时候咱就别舍命不舍财了,带着书包下车一旦被犯罪分子起了疑心,我就交代在这了,只是可惜了书包里还装着新买的T恤。”
“哎,我说,你到底尿不尿去啊,不尿我们可开车了,全车人都等着你呢!”在长毛的催促声中,我赶紧向大巴的车头走去,车门就设在驾驶员的右手边。
我一侧身闪过头排座椅,眼看胜利就在前面,不由得紧赶了两步,正待下车。长毛兀自站了起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一张胡子拉碴的脸凑到我的跟前。这是我头一次近距离的观察长毛,只见他除了满脸的胡子茬之外,整张脸都显得异常干瘦,加上深深凹陷的两个眼窝,像极了电视剧里的大烟鬼,又像奶奶给我讲过的干尸。别看他如此瘦弱,那一股子力气可不小,那只手就如同一把铁钳子似的,攥得我的胳膊一阵生疼,同时露出一口大黄牙说道:“你可得快点尿啊,赶紧回来,否则我们就把你仍在这深山老林里了。”
说罢,他松开拉着我的手,笑嘻嘻地又坐回到椅子上。
我冲着他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听明白了。
此刻我的手中正紧紧握着一张纸团,这是长毛在拉着我说话的时候偷偷塞过来的,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就这样,我离开大巴,尽量保持镇静地走下公路旁边的斜坡,这会还没逃出安全的距离,可不能被他们发现了什么端倪才好。转身绕过一个土丘,又向前走了十余步,此刻大巴的白色车身在雾气的遮掩下已经变得朦朦胧胧了,我躲到一颗粗壮的大树后面假装尿尿,实则是观察周围的地形,看看到底向哪个方向逃跑比较容易。
就在我左顾右盼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手中的纸团,它使用生活正最常见的锡纸揉成的,几乎每个烟盒中都会有这么一张,单从外观看根本没什么特殊的地方,我摇了摇头带着几分疑惑地将锡纸展开,还是也没有丝毫的异样!
难道是那个卖票的吃饱了撑的逗我玩呢?我心里不由得对长毛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
想到这一点,我突然觉得自己拿着张锡纸乱看的样子十分滑稽,正要顺手把它撇到一旁,然而在光滑面上的几道划痕突然引起了我的警觉,我把它举到眼前仔细地辨认着,上面被人用指甲歪歪扭扭地划出了几道痕迹,好像可以组成两个字,这是……快跑!
没错,这字迹虽然丑陋不堪,但从笔画上看正是这两个字,这个卖票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啪!一只手从后面拍到了我的肩膀上,我被吓得一个激灵。
“哥们儿,你在这呢,我也出来尿尿,顺便找找你,这边雾气大,怕你再走迷了。”刀疤脸一边把拍在我肩上的手收回去,一边揉着自己的大光头说道。
我赶紧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内心的紧张,对着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谢谢师傅了,我刚找着这个地方,正想方便呢,让您费心了。”
说着,我便要和旁边的的刀疤脸一起在树下开闸放水,但心里却不断问候着对方的祖宗,这回想必是跑不掉了。
“哥们儿,你手里拿着啥嘞?”刀疤脸转头看过来。
“没什么,刚在这随手捡的,老远看着明晃晃的还以为是啥宝贝,捡起来才发现就是一张破锡纸,想是之前路过的车辆里随手扔出来的,被风刮到这了。”我随手把锡纸仍在了地上,看到刀疤脸没有继续追问,猜测他应该是相信了我胡编的理由。
方便完毕,我们俩正想一起回去,没走出几米,前面的刀疤脸猛地站住了脚步。我正跟在他身后,琢磨脱身的办法,一没留神就“碰”的撞上了他,那感觉就和撞到了一堵撞墙似的,立时一阵酥麻,最倒霉的是,我的鼻子直接撞在了他的后背,那感觉,就是酸爽。
刀疤脸转过身,见我没有什么大碍,似是在提防着什么一般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哥们儿,我就是一个大老粗,除了开车和打架之外啥都不会,也不咋会说话,但我得提醒你当心那个卖票的,他奶奶的,那个东西就是个神经病,逮着谁咬谁,来咱们大巴干活还没多久,就把客人给得罪遍了,但咱没辙啊,听说他和这车的老板有亲戚,为了混口饭吃,咱也也犯不上得罪他不是?
另外那个买票的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经常忽悠乘客半路逃车,还都是在这种荒山野坟岗子中,远的不说,就在头两天,也不知道他和车上的两个乘客都嘀咕了些什么,那两人半路说要尿尿非得让我停车,如果不停车就在窗户上跳下去。我一听这哪得了,这么快的车速跳下去,出了人命算谁的?咱就按乘客的话停车吧,结果刚一停下,他们就一溜烟地跑没影了,任凭怎么叫都叫不住。
你猜最后怎么着?现在他们家里边还在四处找人呢!就这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干悬着,害得我被警察叫去谈了好几次话。要我说,那个卖票的就是坟头里成了气候的干尸变的,那些乘客肯定都被他骗去送给同伙吃掉了!”
刀疤脸越说声音越低,越说越吓人,说道最后他用手一指我之前绕过的那个土丘。
我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土丘啊,分明就是一座不知有多少年头的荒坟!
冷汗一下子就打湿了我的后背,再被风一吹,感觉起来凉飕飕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摸着我的后背一样,更让我心里是一阵惊慌。
“那买票的这么可疑,你就没向警察说说”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是那么颤抖。
刀疤脸又揉了揉自己的光头,继续说道:“怎么没说,该说的我都说了,最后还不是啥也没调查出来么,你看,我还白白把人给得罪了,自那以后,这卖票的就瞅我不顺眼,什么事都和我对着干。”
我刚想再问些什么的时候,一抬头看到长毛正向这边张望着,就像是张牙舞爪的干尸再搜索着猎物,我吓得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向那边看去,缩着身子躲在刀疤脸的身后,跟着他的步伐深一脚浅一脚地蹚着杂草向回走去。当再次绕过荒坟的时候,我尽量躲得远远的,隐隐中感觉那封土之下有着什么东西在盯着我笑。
我和刀疤脸走到大巴门前,他先上车,坐回了驾驶位,我也准备跟着他上去,却发现长毛在惊讶地打量着我,那目光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也许正在奇怪我为什么没有按照他的提示赶紧逃走吧。长毛面朝车门的方向看着我,胡子一颤一颤的似是在对我无声地说着什么,通过其口型我大致猜到了他想说出的话:“快跑!”
到底该相信谁?谁说的才是真的?
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正在发动大巴车的刀疤脸,他在难以察觉的情况下,向我微微摇了摇头。
算了,赌一把!我选择了相信刀疤脸的话,希望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长毛在捣鬼,也希望他能就此识趣点,让事情就此消停下来。于是我不再犹豫,一抬腿蹬上了大巴车。随着发动机的一阵震颤,汽车再次启动了。
我虽然回到了最后一排的座位上,但心中的嘀咕自始至终都没有停止过,这种感觉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压力与烦躁,于是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打开网页随意的浏览着什么,希望借此能分散一下注意力。
不经意间,一条新闻进入我的眼帘:“昨日下午,小城附近的高速公路,一辆大巴车因不明原因起火自燃,司机张某及全体乘客无一生还,出事车辆造成了大范围交通事故,引发道路堵塞”!
我瞪大了眼睛一点一点地翻看这条信息,生怕有一个字被落下。
新闻中的起火车辆,竟然与我乘坐的大巴车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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