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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第2页）

&esp;&esp;秦戈还是那句话：“你让我巡弋你的海域，我就告诉你。”

&esp;&esp;这回谢子京没有立刻否认。他还在玩秦戈的头发，好一会儿才开口：“你很想了解我？”

&esp;&esp;秦戈转头看他：“我是很想了解你。”

&esp;&esp;谢子京笑起来，并不太相信：“真的？”

&esp;&esp;“信我，谢子京。”秦戈慢慢地说，“我想打开抽屉，打开书柜，我想了解你多一些。对我来说你的‘海域’并不恶心。它只是很神秘。”

&esp;&esp;“……四舍五入，你这就是表白了吧。”谢子京弯下了腰，眼睛盯着秦戈，嘴角慢慢勾起一个笑。

&esp;&esp;秦戈：“……”

&esp;&esp;他怀疑谢子京没学过四舍五入。

&esp;&esp;但哨兵热切温柔的眼神他无法回避。随着谢子京的靠近，他似乎又能感觉到那股强大而炽热的信息素，像飓风，像猝然的闪电、无可回避的雷，让他心神动摇。

&esp;&esp;这一刻太熟悉了。就像那天房客06

&esp;&esp;唐错和毕行一是一起离开特管委的。毕行一一路上跟他说了不少工作上的事情。唐错本身木讷，唯唯诺诺中也应不上话，只留下一个模糊印象：当高中老师真不容易。

&esp;&esp;虽然此次二中只有18个应届生要参加“海域”检测，但其中有几个难以管理的大佬级人物，很令毕行一头疼。唐错把毕行一的牢骚当做听故事，也算是有滋有味地走了一路。

&esp;&esp;毕行一家中十分安静，毕凡的卧室房门紧闭。毕行一去敲门，顺便拧了拧门把，发现毕凡把门反锁上了：“凡凡，唐先生来了，别睡了。”

&esp;&esp;唐错坐在客厅里，很是拘谨。卧室里的毕凡没有回应，好一会儿才坐着轮椅出来。

&esp;&esp;“你在家睡觉也锁房间门？”唐错随口问。

&esp;&esp;毕凡的眼神一闪，飞快朝厨房瞥了一眼。毕行一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随手锁的。”毕凡小声说，“你怎么来了？”

&esp;&esp;“你哥哥请我来的。”唐错跟她大致讲了讲自己和毕行一碰面的事情，顺便告诉她自己是危机办精神调剂科的人。迟疑片刻，他掏出手机飞快按了几下。

&esp;&esp;【你哥哥对你不好？你很怕他。】

&esp;&esp;他冲毕凡举起手机。

&esp;&esp;毕凡看着手机，半晌才摇了摇头。

&esp;&esp;“看什么呢？”毕行一拿出一碟子水果放在客厅，笑着问。

&esp;&esp;“我们科室里有个同事，精神体是只小猫。”唐错迅速从备忘录切换到相册，“我特别喜欢。”

&esp;&esp;说不上为什么，他就是隐隐感觉毕行一和毕凡之间的关系古怪。毕凡对毕行一的恐惧难以掩饰，唐错不认为毕行一没发现。

&esp;&esp;“哎呀，真可爱。”毕行一看着沙猫的照片说，“凡凡的精神体也是小猫，但是现在情绪不好，总放不出来。”

&esp;&esp;唐错一愣：“猫？”

&esp;&esp;正想再说话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esp;&esp;毕行一转身去接电话的间隙，毕凡忽然伸手悄悄揪住了唐错的衣角。

&esp;&esp;唐错一时间不知道她是怕还是对自己表示好感，又尴尬又紧张。但很快，他看到女孩的指甲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了：她在发抖。

&esp;&esp;“学生那边出了点儿事，我现在要赶过去。”毕行一匆匆抓起背包，对唐错说，“不好意思，唐先生，要不……”

&esp;&esp;“我再陪毕凡说说话吧。”唐错连忙说，“是不是二中的哨兵产生性反应的事情啊？我看到同事在群里说了。”

&esp;&esp;“他跟别的学校的人打起来了。”毕行一很快打开门，“我处理完事情立刻回来，唐先生你先坐坐。凡凡别不说话，好好接待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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