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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第2页）

&esp;&esp;科长尴尬一笑：“我知道为什么高天月不允许你巡弋了。”

&esp;&esp;秦戈无心和他说客套话：“你们查到毕凡的毕业检测是卢青来做的，是吗？那上面有毕凡的地址吗？”

&esp;&esp;“有。在毕业之前毕凡已经搬出了新希望的学生宿舍，她是做自由设计的，有一定的经济来源，所以能支持她在外租房。毕业体检的所有结果可以选择自取或者邮寄，毕凡的家离学校较远，所以她选择了邮寄，在登记表上写着她当时的住址。”

&esp;&esp;秦戈点了点头。

&esp;&esp;卢青来告诉毕行一“你会拥有一个妹妹”，正是他把毕凡的地址透露给毕行一的。

&esp;&esp;秦戈把毕行一“海域”里自己看到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刑侦科科长。

&esp;&esp;“卢青来我们确实关注到了，但没想到他……”科长思索片刻，道，“这其实也不算是教唆犯罪。他只是给了个提示，没有任何具体的方式。而且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esp;&esp;秦戈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esp;&esp;“我可以把我看到的事情全都写进报告里。”秦戈说，“你们可以根据我的鉴定报告去调查。”

&esp;&esp;“不行啊，秦戈。”科长为难地蹙起眉头，“你巡弋的是毕行一的‘海域’，你的鉴定报告也只能证明毕行一的情况，不能作为指控别人的证据。”

&esp;&esp;“……那怎么办？！”秦戈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他嘶哑地喊，“卢青来确实是有问题啊！”

&esp;&esp;谢子京连忙拍拍他的肩膀，提醒他稍作平静。

&esp;&esp;“我们会继续关注卢青来。”科长起身道，“你放心，既然存在这样一个人，我们就不可能放过他。”

&esp;&esp;秦戈头疼欲裂，反胃呕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推开谢子京冲进办公室里的卫生间，但干呕了半天，什么都吐不出来。

&esp;&esp;灌下大量温开水之后，秦戈强撑着写完了毕行一的鉴定报告，直到将报告交给刑侦科，他才稍稍安心。

&esp;&esp;“我已经联系过高主任了。”科长放下电话告诉他，“他还是那句话，在没有确切证据和调查结果之前，不能打草惊蛇。但他已经决定把卢青来剔除出高考‘海域’检测的队伍，具体的理由由他那边来想，你先回去休息。放心吧，我们会盯着卢青来的。”

&esp;&esp;

&esp;&esp;这一次巡弋对秦戈的影响远比之前几次更强烈。

&esp;&esp;他每每闭上眼睛，就能在黑暗之中看到无数圆睁着的、盯视着自己的眼球。那些眼球颜色各异，但无一例外都充满恶意。

&esp;&esp;秦戈不敢闭眼了，他依靠在谢子京怀中，看着车窗外飞快掠过的街景。出租车司机不时从后视镜瞥他一眼：“脸都青了，小伙子真不去医院么？”

&esp;&esp;两人回到了秦戈家中，秦戈倒在床上时，牙关打颤。他非常害怕，但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来自他人的恐惧像冬季的寒意，钻入他的身体，无孔不入地吞噬着身体原本的温度。

&esp;&esp;谢子京在厨房里烧水忙碌，秦戈躺了几分钟，冷得受不了，干脆开了空调。巴巴里狮在他床边走来走去，他房客16

&esp;&esp;秦戈被谢子京亲得昏头昏脑，指尖落在谢子京的耳垂上，一路下滑，擦过他刮得不干净的胡茬。

&esp;&esp;谢子京今天穿了件带帽子的卫衣，帽绳打了两个结，在他胸前晃荡。秦戈勾住了帽绳，把谢子京拉得紧贴自己。可这还不够，他放了手，改为揽着谢子京的腰。谢子京舌尖掠过他的舌面，他便微微发颤，手指愈发用力。

&esp;&esp;“你真要命。”谢子京舔舔嘴巴，小声说。

&esp;&esp;秦戈神情恍惚，舌尖探出来，还要索吻。谢子京把手指按在他唇上，他就顺势舔了谢子京的指腹。

&esp;&esp;“发什么晕呢？”谢子京干脆抽手把他抱在自己怀里，吻落在他头顶，“晓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

&esp;&esp;“我知道。”秦戈趴在他胸前深深呼吸，抬头亲谢子京突起的喉结，“做吧……求你。”

&esp;&esp;谢子京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秦戈动弹不得，只知道两个人都异常兴奋，在厮磨中体热一分分加剧上升。谢子京撩开他的上衣，亲吻他的身体，由于过分亢奋，最终释放出来的瞬间秦戈低喘着，浑身绷紧，满头是汗。

&esp;&esp;他去扯谢子京的衣服，谢子京却按住他肩膀没让他起身，转身把温开水端来。

&esp;&esp;“先喝水。”谢子京又用哄小孩的口吻说，“喝完再做。”

&esp;&esp;秦戈脸上潮红，惊惧被浑身弥漫的高涨情绪压在了深处，他怀疑地看着那杯水：“安眠药？”

&esp;&esp;“昨天那已经是最后一颗了。”为了证明水里没有放药，谢子京先喝了一口，“你出太多汗，要补充水分。”

&esp;&esp;秦戈乖乖喝完了，水里都是柠檬微酸的味道。他把杯子交给谢子京，看着谢子京把它放回桌上。谢子京关了房间里的灯，只留下书桌上一盏被压低的台灯，蒙昧光线里，他的侧脸很英俊。

&esp;&esp;秦戈的心脏怦怦直跳。他想起了自己见到谢子京的第一天。

&esp;&esp;谢子京脱了他的衣服，用被子把他裹着，又滚到床上，鼻尖贴在秦戈的眉角蹭来蹭去，轻缓笑声从他嘴里漏出来。秦戈从被中挣扎伸出手抱他，谢子京抓住他的手，亲吻掌心。秦戈被他揉得人都慌了：“还等什么？”

&esp;&esp;“等你再清醒些。”谢子京揽着他没头没脑地亲，指头按在秦戈的下巴上，让他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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