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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天地立心27（第2页）

&esp;&esp;所以，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深渊中虽然依旧保持着平衡，但力量与之前相比，是被削弱了的。

&esp;&esp;所以，对于鬼煞和怪物亡魂来说，留这么一个吞噬了其他尸体的尸王在深渊中，并没有什么好处。

&esp;&esp;它们遵循着最古老的自然之法，相互制衡，平分秋色。如果尸王想走，它们不会拦，也不会帮。

&esp;&esp;但深渊总归是千百年前形成的东西，鬼煞在生前也是当时的武士。

&esp;&esp;——那个时代的武林，比现如今强大许多，鬼煞的见识远在现今武士之上。

&esp;&esp;所以，鉴于彼此良好的合作关系，鬼煞虽然不愿冒险拦住尸王，却告诉了祁昀一个它们的怀疑。

&esp;&esp;它们觉得，那个尸王既有自己的思维，在一定程度上不受厉衡驾驭牵制，那么，很有可能是因为尸体与它生前的灵魂还有联系。

&esp;&esp;尤其是这种被炼制之后的尸体，除非火烧，不腐不灭，肉-体强大异常，与精神体有联系的可能性就更大。

&esp;&esp;——这就是祁昀这次通灵，得到的最重要的信息。

&esp;&esp;所以，祁昀是想让孟时问问那个王八蛋，为什么厉衡会在杀害乞丐之前，给他们一顿饱饭、允诺他们一些事情，使他们死后无法变成厉鬼。

&esp;&esp;——无法变成厉鬼，也就完完全全维持着生前的性格，更容易让尸体“相认”。

&esp;&esp;如果厉衡是了解这些的，就证明鬼煞的假设正确。那么，也就证明了，一旦祁昀将乞丐们的亡魂引渡往生，尸体就没有了自主意识。

&esp;&esp;而一直到现在，祁昀可以通灵这件事情都只是坊间传闻，并无证据。所以，厉衡也不会对乞丐的生魂采取进一步的措施——

&esp;&esp;生魂现在依旧是飘荡在外的。

&esp;&esp;也就是说，一旦他们将生魂引渡，尸体没有了自主意识，就只能靠厉衡来驾驭。

&esp;&esp;那么，他们只要杀了厉衡，尸王的攻击会自然化解。

&esp;&esp;那边，孟时问王八蛋：“你们在杀乞丐之前，安抚了他们？”

&esp;&esp;“安，安抚了。”王八蛋道，“当，当时衡哥几乎满足了那些人的所有要求，我从来都没见衡哥，那么有耐心过。”

&esp;&esp;孟时冷笑了一声。

&esp;&esp;王八蛋又被吓到，声音小了很多：“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esp;&esp;“继续。”

&esp;&esp;“继，继续？”王八蛋又快哭了，“没了，大侠，然后我们就把他们杀了。”

&esp;&esp;“那些乞丐的生魂呢？”

&esp;&esp;“生魂？生魂，就，不管了。”

&esp;&esp;陆思意眯了下眼睛。

&esp;&esp;看来，这个王八蛋并不知道乞丐生魂的内情。

&esp;&esp;那么……厉衡难道也不知道？

&esp;&esp;还是说，厉衡并未将此事与他的跟班们说？

&esp;&esp;孟时继续引导：“没有请僧人来给乞丐的生魂超度？”

&esp;&esp;厉飞越说声音越小：“精，精玄宗，从不，从不做这种事情。”

&esp;&esp;孟时微笑：“从不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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