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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节（第2页）

&esp;&esp;“我不是。”凤夙竟然应了他的话，最重要的是，凤夙在极致的痛苦中感受到了令人羞耻的欢愉，只因她脸上的表情很奇怪，那一刻，似痛似悲，似欢似喜。

&esp;&esp;楮墨眸色变了，戾气消散，开始小声的唤着她的名字，他叫她：“小七——”

&esp;&esp;女子身体白皙，修长的双腿宛如妖娆攀爬的藤萝，紧紧亲密的缠绕在楮墨的劲腰上，因为身体涌动的欢愉，玉足交叉宛如拉满弦的弓。

&esp;&esp;楮墨要她，那必定是抵死缠绵，开在罪恶和痛苦下的爱和恨，让他失了以往的冷静，他似乎要死在凤夙的身上，或是期盼凤夙能够死在他的身上一般。

&esp;&esp;凤夙出口呻吟越是痛苦，他就越是兴奋，每一次进入似乎都带着恶意……

&esp;&esp;那夜，凤夙蜷缩着身体，被他从后方冲进身体，她下意识退缩，却被他扯着头发，按压在床上，修长的手指落在凤夙白皙的玉背上，透着说不出来的香艳，楮墨眼眸发红，狠狠贯穿她的时候，凤夙没看到，有一滴泪砸落在她的背上，她大概以为那是楮墨的汗水。

&esp;&esp;而楮墨也没有看到凤夙眼角的泪水自始至终都没有断过……

&esp;&esp;他们更不曾看到有一个哑女站在阴暗角落里，悲悯的看着他们，眼神冷漠，然后隐身暗处。

&esp;&esp;那夜，碧水并未远去，而是守在了庭院之中，她意识到那个女子或许不是凤夙，凤夙没有感觉，怎会在男女情事中感受到痛苦和欢愉？

&esp;&esp;原来，真的不是凤夙，而是绾绾。

&esp;&esp;天色发白，楮墨方才沉沉睡去，从内殿中走出一女，却不再是凤夙，而是绾绾，她立身庭院之中，深深看着宫门，眸中水光浮动，在滚落之前，提气飞身离去……

&esp;&esp;翌日楮墨醒来，头痛不已，对昨晚事情略有印象，但却不记得那人是谁？

&esp;&esp;“昨夜你守夜？”宫女服侍楮墨更衣时，楮墨问碧水。

&esp;&esp;碧水摇头。

&esp;&esp;“查查朕醉酒宠幸了谁。”顿了顿，嘴角笑痕冷冽，楮墨从薄唇间吐出一个字来：“杀。”

&esp;&esp;服侍楮墨更衣的宫婢听到“杀”字，手脚发颤，竟然不小心碰到了楮墨。

&esp;&esp;宫婢脸色煞白，慢吞吞抬头，然后在楮墨无波的目光中，感受到凌迟的痛苦，蓦然跪在地上，仓惶道：“皇上饶命，奴婢该死，该死……”

&esp;&esp;“确实该死。”

&esp;&esp;楮墨在笑，然后笑容开始凝固，轮椅旁磕头不止的宫婢只觉得脖子一痛，还没感受到痛苦，就看到了自己的身体……

&esp;&esp;一颗头颅滚落在床榻一角，内殿服侍宫婢和侍从一个个脸上毫无血色，全都仓惶跪地。

&esp;&esp;楮墨淡淡抬眸看了一眼碧水，她手中的长剑上有一行鲜血缓缓滑落，最终砸落在地。

&esp;&esp;楮墨眼神平静，碧水眼神冷漠。

&esp;&esp;“还是这么急脾气，朕说她该死，没说她应该死在朕的面前。”楮墨示意内侍把手帕拿来，擦了擦手，随手扔给碧水：“把剑上的鲜血擦了……脏。”

&esp;&esp;……楮墨以为那个被他彻夜宠幸的女人是楚国宫婢，已经被她给处决了。

&esp;&esp;碧水想，如果楮墨知道那天晚上，被他蹂躏一夜的女子是绾绾的话，他又会如何？是杀，还是留用呢？

&esp;&esp;看向楚国上空，天色阴沉，不知道吴国、燕国天气是否也是如此？

&esp;&esp;

&esp;&esp;吴国阴雨绵绵，雨声砸落心间，缠绕出丝丝缕缕的乱绪纷扰。

&esp;&esp;摄政王端坐案前，眉头深锁，手握朱笔，含墨欲滴。

&esp;&esp;细看才惊觉，纸张之上竟是空无一字，迟迟没有下笔，陷入凝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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