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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柯捂住脸,郁闷地向后仰倒,地毯连忙竖起来接住他,把他裹得像毛毛虫似的滚到床边,毯子边缘指指木床,示意他上去睡一觉。
“这次可不是睡一觉能解决的问题。”
夏柯长叹口气,站起身,打个响指,那木床瞬间变形成一张褐色方桌,上面堆了无数羊皮纸,还有几罐封存起来的神秘药水。
里屋的坩埚砰砰锵锵地走出来,停在他的面前,随着魔法师舞动的修长手指,下方燃起幽蓝色的火苗,各色魔法材料从四面八方飞来,排着队躺进坩埚里。
“我今天得研究那个仪式魔法的解决方法,”他看向抱着手机眼巴巴的小老鼠,抱歉地,“你们先看会儿动画片吧,等我解决完这事就去占卜。”
小老鼠们点点脑袋,跑回里屋,看着动画片叽叽咯咯地笑。
夏柯拿着羊皮纸,翻找有没有关于解除仪式魔法的注解,还有空瞥向那边的坩埚,时不时叫停:“紫藤木,这次的魔药材料没有你,赶紧回储物盒子里。”
几乎有冬青木那么大的紫藤,委屈地在半空转了一圈,飘回角落的抽屉里,最后还伸出一根小树杈,冲夏柯挥了挥叶子。
坩埚咕嘟了一整晚,直到魔药熬煮完成,夏柯都没找到任何与消除仪式魔法有关的资料。
他揉揉眼眶,犯愁地盯着那一大堆羊皮纸看,挥挥手,数十个玻璃瓶叮铃哐当,从角落的抽屉里飞出来,互相碰撞着飞到坩埚旁边。
坩埚倾斜,把淡紫色的魔药倒入玻璃瓶中,等到所有的玻璃瓶都装满,正好把魔药全部倒个干净。他骄傲地对自己点点头,晃着自己的四条方腿往里屋走,准备去水龙头底下把自己清理干净。
夏柯拦住它,两指挑起,对坩埚使用了清洗咒。他摸摸坩埚边缘,无奈地:“你忘啦,我们上个周就因为交不起水电费停水了。”
“吱吱?”听到夏柯的声音,小老鼠们从里屋跑出来,好奇地比比划划。
“根本就没有解除仪式魔法的案例,我倒是找到一个大法师的笔记,里面说仪式魔法一旦生效就无法撤回,”夏柯苦恼地,“这下麻烦大了。”
小老鼠们跟着他一起叹气,伸爪拍拍他的靴子权当安慰。
“今天要是有人来这里,你们千万躲进里屋别出来,”夏柯蹲下身,认真地嘱咐他们,“普通人都很害怕老鼠的。”
话音未落,屋外就响起敲门声。
“这才六点啊。”夏柯讶异地看一眼挂钟,小声嘟囔,“早点也好,赶紧把这事解决。”
挂钟叮地一声,蹦出个光秃秃的木偶鸟,冲他布略略地吐舌头。
放下手里的羊皮纸,夏柯挥挥手,所有炼金产品的痕迹飞快消失,小老鼠们也迅速往里屋跑,等到夏柯打开门时,家中陈设已经与昨日一般无二。
揉揉脸,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没那么僵硬,夏柯打开门。
赵淖站在门口,这次穿得就要随意许多,运动外衫搭配宽松直筒裤,手里拿了一大捧香槟玫瑰,看到夏柯,微笑着递给他。
玫瑰这种花真的可以随便送人吗?夏柯尴尬地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接。
“正好路过花店,顺手买的,”赵淖把花束塞进他手中,状若不经意地问,“第一次收到花?”
夏柯应了一声。
如果不算师父送给他当魔药材料的食人花,这还真是他第一次收到正经又普通的鲜花。
赵淖点点头,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又给失忆前的自己狠狠记了一笔,表面仍笑得云淡风轻:“我可以进去吗?”
“你带了合同吗?”夏柯看着自己手里的玫瑰花,隐约觉得事情跟他想的不太一样,“我们直接签字就行,不用再为这件小事浪费您的时间了。”
“不要这么贬低自己,”赵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毛,神情严肃地说,“你是很棒的人,值得最好的对待,只有相信自己,学会爱自己——”
“你在说什么?”夏柯满头雾水地打断他,想用魔法听一听面前这位的心音,好在理智及时阻止了这点蠢蠢欲动,“我们还是赶紧签字离婚吧。”
赵淖悲伤地看着他。
他已经被过去的自己pua到这种地步,连这点夸赞都听不得了吗?
“我们才刚结婚,这场婚姻中唯一做错的人是我,因为我的失忆导致了现在的结果,”赵淖轻咳一声,冷静地分析道,“我觉得,我们还没有到一定要签离婚协议的地步。”
夏柯:“……”
他再一次噎住,这次急得眼圈都有点红,深吸一口气,想要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发现果然做不到,最后手一抖,直接把门摔上,沉重的铁门差点砸到赵淖高挺的鼻梁。
门内的魔法师从兜里掏出一大瓶镇静魔药,扯了瓶塞就开始咕咚咚往嘴里灌;门外的富豪则伸出手,重新整理好自己的发型,微笑着摇头叹口气。
他也太爱我了吧,我说不离婚,他竟然连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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