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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层透明的结界,他弯腰细细打量我的脸,半晌后勾唇一笑道:“你一个人在这里?”我方才注意到绛汶身后还跟了五六个侍卫。他们一行人腰间佩刀,法力不知深浅。双手背后,我从乾坤袋里取出一个盒子,一边后退了一步,抬眸定定看着绛汶,“你们要做什么……”“哦,这是害怕了?”绛汶的手指轻敲在折扇的玉骨上,似笑非笑道:“在余珂之地,你和花令遇到了狼群,彼时我也是领着侍卫出现的……你那会儿怎么不怕我?”我认真地想了想这个问题,诚恳道:“因为那个时候盼着有人来帮忙,但是现在你是突然出现的。”他合上折扇,眸中带笑,心不在焉道:“我现在也不过是恰好路过。”二狗抬头瞧了瞧我,又转过脑袋盯着绛汶,它盯了好一会儿,喉咙里滚出低怒的叫声。我把握在手心的盒子打开,取出里面的冥后之戒,戴在食指上又掩入袖袂中,“我打算回家了。”云雾腾起时,又觉得有些不礼貌,所以跟着补了一句:“雨下得这么大,少主也早点回去吧。”话音才落,云收雾散。我一直明白自己的云团拢的不好,却不想它这么容易就被人散了。“既然有缘相见,何不留下来叙叙旧……”他解开我身边的结界,玄清色的衣摆划过二狗的头顶,语声温润道:“何况月令大人,不一定能找得到回去的路。”二狗对着他的衣袖喷了一把火。绛汶恍若未觉,目光犹自定在我身上,可是衣袖处的火苗却反扑向二狗,我家二狗来不及闪躲,被烧掉了一小撮毛。二狗委屈地扑到我脚边,我摸了摸它带坑的犄角,又问道:“为什么说我找不到回去的路,这里有什么古怪吗?”我在心里念道,其实最古怪的就是绛汶少主他本人。细密的雨点浇灌在地面,绛汶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把竹骨伞,他撑着伞站在我身边,飘逸的衣袂被伞沿漏下的雨水浸湿了一点,嗓音平静低缓道:“冥书上记载,九尾白狐一族生来倾城绝色,肤若莹玉,骨中含香,和他们行床笫之欢,能轻易尝到欲仙欲死的绝妙滋味。”他侧眸看着我,语气七分玩味道:“反正我们都被困在了绿芜荒阵里,不晓得何时才能踏出阵结,不如做些有意思的事情……”我涨红了脸,从乾坤袋里找出一把伞,撑着伞站远了一丈距离,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我家二狗直接冲过去咬上了他的腿。绛汶避身一闪,再次来到我跟前,含笑道:“月令大人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不远处犹有怒雷砸天,声震浩浩苍穹,雨水顺着伞沿蜿蜒而下,我抬眸直视他的双眼,“不答应。”雨雾靡靡,月色涔涔,他举着一把油纸伞,一派兰芝雅竹朗月清风般的气韵,话中却极为轻佻下流:“又娇又软,声音真好听。”他道:“光听声音都能让我硬。”我的耳朵尖都烫了起来。其实夙恒在床上说的话比这个还要下流多了,但比起那些时候的羞怯和甜蜜,现在更多的却是不满和生气,于是我忿忿不平地看着他,脚下倏然有剑阵拔地而起。剑阵的阵法边角好比一道分水岭,这边是我和二狗,另一边是绛汶少主和他的侍卫。这个剑阵也是夙恒教我的,我学了很久,好歹能撑个场子,举着伞转身走远时,听见背后传来绛汶的声音:“月令大人,我们现在被困在绿芜荒阵里,阵内密布绿草繁花,景色怡人温顺无害,却是穷途末路有进无出。哪怕你有本事腾云驾雾,兜兜转转几个来回,也是走不出去的。”雨点似有渐小的势头,眼前的绿原依旧一望无际,我的脚步一顿,侧过脸望向他,“绿芜荒阵是什么,为什么我们会被困在这里?”绛汶挑眉笑了笑,折扇一摇,漫不经心道:“依我看,大概是这附近有什么尊神之类的在斗法吧,总归是法力登峰造极的高手。你瞧那凶神恶煞的雷电光火,都是被他们的绝杀术召来的。”我立时想到了夙恒和师父,穷追不舍地问他:“所以这个阵……也是他们布置的吗?”“按理说应当是他们做的。”绛汶握着扇柄往手心敲了一下,续道:“未免伤及无辜,比如像我们两个这般无意经过的路人……高手过招前,总要做一个拦住路人的深奥阵法,等到他们比划完了,这个阵法就该消了。”他说这话的时候,我看到远处有一个白影晃悠悠地荡过去,仿佛已经撑不过一瞬,即将原地倒下。二狗也敏锐地注意到了那个白影。天际的雨渐渐停了,汪泽草野上一片雨洗新翠的碧色。“是白泽。”我道:“快去捉住它,今晚的药还没上。”二狗快如离弦之箭般冲向了白泽。我从乾坤袋里找出一个竹筐,又往竹筐里放了几根水灵灵的白萝卜,都是白泽最喜欢吃的那种,抱着竹筐颠颠跑了过去。耳后传来绛汶少主不明就里的笑声。捕捉到任性出走的白泽以后,我团了一个松软的云朵,将它一把放倒在云团上,掏出瓷瓶往它的蹄子上抹药。二狗用特别严厉的眼神盯着白泽看。白泽傲娇地别过脑袋,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水光一片,还要勉强自己作出一副“好讨厌离我远点我最不喜欢你了”的样子。只是给白泽上完药以后,它头一次用脑袋蹭了蹭我的手。“你还要去找师父吗?”我问道。这只小白泽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里的微光再次暗了下去。我把竹筐拎过来,抓起一只鲜嫩的白萝卜,“你饿不饿,我带了几根萝卜过来,你不是最喜欢吃萝卜了吗,这些萝卜都是解百忧用药草养大的,味道比寻常的都要好。”它把脑袋伸了过来,就着我的手舔了舔白萝卜。绛汶花了大概半刻钟斩破那个剑阵,等他走到我身边时,白泽已经快把萝卜吃完了。“这是你养的白泽?”他道:“白泽这种倔脾气的神兽,不是只吃主人喂的东西吗。”白泽看了一眼绛汶,下巴往上抬起,又是一副“你这人这么多嘴真的好讨厌离我远点”的样子。雨后初晴,花草的色泽却淡了起来,天穹中的怒雷声势转小,清明的月光破云而出。“看样子,是快要打完收场了。”绛汶低声道。我凝神望向远方,甚至能瞧见绿芜荒阵渐渐浮出的虚无边角。阵外有万千锐利风刃,雷霆威压惊恸山河。白泽朝着那个方向出神地望着,忽然从云朵上站了起来,用尽全力冲向了阵外。“这只白泽是……”绛汶的话音顿了顿,含蓄地问道:“有些厌生吗?”我默不答话,却知道它并不是厌生,只因那些威压和魔气中,参杂着师父的影子。二狗这一次打定主意不让白泽乱跑,白泽方才跑了一半的距离,就被二狗拦住了去路。这只祥瑞麒麟终于展现了一把仙兽的能耐,它深深吸了一口气,几乎吸的快要厥过去,然后张嘴喷出了一长串的金红色火焰。跳跃的火舌包围了白泽,封得它无路可逃。“终于有点用了。”我欣慰道。绿芜荒阵愈发稀薄,我甚至能看到师父将剑尖插进了岩石的巨缝里,他的手臂上负了伤,鲜血染红了白衣。天将破晓,荒野萧芜。看见夙恒的时候,我双眼晶亮,差点就像白泽那样冲了过去。他立在半空中,手上的绝殇剑尚且在滴血。阵外的地上密布了妖魔狼怪的尸骸,修炼万年的妖王也身首异处,吹在脸上的风夹着浓烈的血腥味,丝丝入骨叫人心惊胆寒。这个时候的笑声,听在耳边就分外的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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