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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节（第2页）

&esp;&esp;半年之后怎么办？她心里也没着落，只有无尽的空虚和忧虑。

&esp;&esp;她也曾怀疑是不是经常熬夜酗酒乃至于男女生活紊乱所致，但按说也不至于这么离谱。

&esp;&esp;抽时间倒是去医院查了查，结果医生说她是严重的气血两亏，除了让她多休息、多调补之外，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好办法。

&esp;&esp;“简直比我还虚啊！”秦尧也算是服了，“我就算觉醒之前，也没虚这么厉害。”

&esp;&esp;林教授双手抄在风衣的衣兜里，笑得有点微微羞涩：“我当时又没想着要你的命，留神着呢。要是像沈盈那样不管你死活，可了劲的吸你，哼。”

&esp;&esp;秦尧看了看四周黑洞洞的小街：“再吸一次好吗。”

&esp;&esp;“要找死吗！”

&esp;&esp;“我就是随口说说啊……”秦尧觉得林教授有点认真，所以赶紧岔开了话题，“再说白小洁生活这么乱，平时又没有体育锻炼，身体素质也比我当时差得远。”

&esp;&esp;秦尧看得出，一旦自己正经起来，林教授并没有继续生气。甚至刚才提出那个的时候，她也只是羞意为主罢了。

&esp;&esp;所以林教授马上恢复到了正常话题：“都已经严重影响身体的根基了，这白小洁太危险了。而且她也说了，被她介绍过去的那些女孩子，很多也都出现了类似的症状。”

&esp;&esp;这就更加可以证明，她们这帮女孩子都被人给吞吸了！

&esp;&esp;只不过她们不知道厉害，也不明所以，还以为集体患上了熬夜酗酒之类的症状，又或者感染了什么传染疾病。所以白小洁她们才去检查，结果只检查出了气血两亏的症状。

&esp;&esp;很显然，魇魔的宿体也是个精神类咒法遗族，所以在她吸食了那些女子的元阴之后，能够令对方失忆。又或者干脆让对方昏迷，醒来之后被吸食了还一无所知。

&esp;&esp;总之那些女孩子都很害怕，不知道再这么疯下去，会不会真的严重衰老，于是有一些果断退出金盆洗手，再也不敢踏足这个领域。

&esp;&esp;但也有一些抱着白小洁一样的心态，心想越是老的快，就越是要趁着还年轻的时候多赚钱。这钱多容易赚啊，赚足了一两年的好时光，哪怕以后再也不做了也行……事实上大多数的年轻夜场女工作者都是这种想法。

&esp;&esp;秦尧叹道：“虽然那个魇魔很可恶、该死，但这些女孩子也太不自重。为了轻松挣点钱，就去做这样的所谓工作，至于吗。”

&esp;&esp;林教授摇了摇头：“咱们就不去品评这些人的个人道德问题了，这个评价权在社会手中。现在最要紧的问题是抓住这个魇魔，不能让她再祸害更多人了。另外你不是说，魇魔的魔侣愤怒之主，也是一个非常具有危害性的坏蛋吗。”

&esp;&esp;愤怒之主虽然不威胁普通人，但却吸食遗族的血气。甚至以前林教授和苏无求被冷冻在藏尸柜里，就是差点成了这个家伙的血食。

&esp;&esp;秦尧：“是啊，但单独对付愤怒之主显然超出我的能力所及，这也是整个猎人公司的任务才对。我现在就是负责调查前期，直至找到魇魔和愤怒之主的老窝，就已经足以通过实习期的考核了。”

&esp;&esp;林教授：“但是这件事就需要你自己去做了，我虽然能让白小洁失忆并招供，但却不能命令她带你去抓她的上线。”

&esp;&esp;林教授只能让人催眠或短暂失忆，清醒之后对方该干啥干啥。

&esp;&esp;秦尧：“所以我也是两条腿走路，先看看姚秦那边能不能找到扑克牌牛一德吧，那家伙的线索其实更直接。那条路走不通，我再通过白小洁这条线向上追溯。”

&esp;&esp;……

&esp;&esp;而后两天，姚秦一直在利用当初的关系，比如龙城警方的刘队长，帮忙调查扑克脸牛一德的下落。

&esp;&esp;一个小城市，又知道了姓名和经常出没的地点，想要查出来并不难。只不过当这个结果查出来之后，却让秦尧等人大吃一惊——

&esp;&esp;死了！

&esp;&esp;而且已经死了好多天！

&esp;&esp;根据时间计算一下，秦尧更是倒抽一口冷气：就是他把牛一德的血气吞噬干净的第三天，牛一德就在一次深夜醉酒后不慎跌入河中淹死。

&esp;&esp;是“不慎”吗？

&esp;&esp;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任何痕迹估计都不会留下。

&esp;&esp;但就当时而言，一个酒鬼喝多了，深夜滑到河里淹死完全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路过者可能看两眼，但听闻者甚至懒得当作新闻。

&esp;&esp;谁又可能想到，一起溺水案的背后竟和遗族、魔族以及天理会有关。

&esp;&esp;当然这也不怪秦尧疏忽，因为当时他也曾和林教授商量，觉得牛一德这种闲散遗族出现在这里，做夜场上的鸡头皮条客挣点钱，完全也是合情合理的。更何况当时龙城学院内部的案件复杂，加上后来秦尧自己被追缉，哪有时间去理会这个。

&esp;&esp;真正当他知道牛一德价值的时候，牛一德早就在火葬场里化成灰了。

&esp;&esp;当然，天理会这些人的手段也够狠辣的。就因为牛一德失去血气而变成了普通人，但又知道一定的秘密，结果就被天理会给灭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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