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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柔软的唇瓣覆盖上去的瞬间,贝齿带着惩罚性的力道,不轻不重地咬住了他颈动脉上方一小块绷紧的皮肤。尖锐的刺痛混合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带着电流般的酥麻感在聂泽远身上蔓延。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闷哼,不受控制地从聂泽远紧咬的牙关中逸出。他的手蜷缩成拳,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指节捏得咯咯作响。整个人如同被巨锤击中,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身体猛地向后弹开一小寸,试图摆脱这致命又诱惑的袭击。
然而,陈梦叶没有给他逃脱的机会。就在他本能后仰的瞬间,她的牙齿松开,红唇却并未离开。像一条妖异的藤蔓,她顺着那滚烫皮肤滑动的轨迹,向上,再向上,带着一种慢条斯理、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贪婪。温热的舌尖,如同最灵活狡猾的蛇信,在方才被牙齿留下细微印痕的地方,极其缓慢地、带着湿漉漉的痒意,轻轻舔过。
这个动作,带着纯粹的、原始的情欲暗示和一种居高临下的驯服意味。
聂泽远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汇聚到某个被彻底点燃的、濒临爆炸的临界点。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坚硬如铁的下腹,隔着层层布料,无可抑制地、耻辱地抵上了她柔软的小腹。那份滚烫的、坚硬的触感,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陈梦叶身体也微微一僵,随即,她眼底的光芒却更加妖异疯狂——那是赌徒看到骰盅即将揭晓时的孤光。
“你……”聂泽远的声音彻底哑了,破碎得不成调子,带着一种被拉下神坛的狼狈和难以置信的震惊。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个女人目前竟如此不堪一击。
混乱中,聂泽远的手肘不受控制地扫过桌沿。桌上的钢笔被粗暴地碰落,黑色的笔身在散落在地上的白色文件上弹跳、翻滚,最终停在陈梦叶的脚边。深蓝色的墨水从笔尖汩汩涌出,迅速在雪白的纸张上洇开一片浓重而混乱的墨迹,如同此刻失控的局面。
聂泽远试图重新掌控局面,他深吸一口气,想将她彻底推开。但陈梦叶比他反应得更快,她蓄谋已久的手,已经隔着西裤精良的布料,精准地覆盖在那片灼热、坚硬、正剧烈搏动着的滚烫轮廓上。
聂泽远所有的动作、所有的声音、所有的思维,在那一刹那被彻底抽空。他低下头,金丝眼镜因为剧烈的动作彻底滑落到鼻尖,摇摇欲坠。镜片后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地、难以置信地瞪着她那只隔着一层薄薄布料、覆在他最敏感脆弱之处的手。
那眼神充满了震惊、灭顶的羞耻,和一种被彻底剥夺掌控权的茫然。
她的手贴紧那里,来回转动。
聂泽远咬紧的牙关,他剧烈起伏的胸腔却出卖了他,他的表情充满了被欲望彻底击溃的痛苦和一种无法言喻的释放感。
陈梦叶的手清晰地感受到了掌心下如火山瞬间喷发般的剧烈搏动。滚烫的湿意迅速透过布料,洇染了她的掌心,带着一种粘稠的、宣告彻底征服的触感。
她甚至没有低头去看。她的目光,始终牢牢锁在聂泽远那张彻底崩塌的脸上。
汗水浸湿了他额前的黑发,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饱满的额头。他的脸颊因为极致的释放和巨大的羞耻而涨得通红,嘴唇微张,急促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胸腔剧烈的起伏。那双总是深不可测的眼睛,此刻一片空茫,失焦地望着虚空,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摇摇欲坠,狼狈不堪。他整个人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和灵魂,只剩下一个被原始欲望彻底击穿的躯壳,沉重地、微微颤抖地压在桌沿和她身上。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还有她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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