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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第2页）

&esp;&esp;何止。

&esp;&esp;文徵心里想。

&esp;&esp;何止是吃，那是被他挨着，能被吞得骨头都不剩，谁也别想好好出来的那种。

&esp;&esp;她说：“没有，我没有在怕你。哥，我只是想拿衣服。”

&esp;&esp;要伸手拿衣服，手腕却突然被他攥住。

&esp;&esp;她下意识抽了出来，冷静提醒：“哥，阿姨还在外面。”

&esp;&esp;那都是些资助者、慈善家，做很多生意的，而且打麻将时不时还得下场来洗手间，一来看见他们这样都完了。

&esp;&esp;“怕什么。”

&esp;&esp;他看她纤长的睫毛，没有化妆也漂亮白皙的脸，视线慢慢落她身上。

&esp;&esp;“要是被看见，就说我们在写作业？”

&esp;&esp;文徵唇微不可察地轻颤，抬眼，看见他有些温柔难辨的笑。

&esp;&esp;她说：“你在开玩笑吗？”

&esp;&esp;“没有啊。”他道：“以前我找你，你不就最喜欢拿这个理由来搪塞我么。写作业，亏你说得出口。”

&esp;&esp;“那都是过去了，我都忘了。”

&esp;&esp;“好啊，这么容易忘。确实，我也就是个不值一提的人，算个什么东西，哪那么容易叫人记住呢。”

&esp;&esp;“我不是这个意思。”

&esp;&esp;“好了。”他声线转柔，拉住她的手，重复：“过来。”

&esp;&esp;文徵手臂下意识打了个颤。

&esp;&esp;不知道是凉的，还是外面麻将机的声音，亦或是今天见了张寄，心里还在想事，宋南津的压力这么快就来了。

&esp;&esp;她还没做好准备。

&esp;&esp;“哥，别这样。”

&esp;&esp;那一刻她想到很多事情，他们过去的，现在的，宋南津的好，宋南津的坏，他坏起来可以做的那些事，他好起来可以另一个人沦陷的深渊。

&esp;&esp;人被他牵引过去，他握着她胳膊，要她站盥洗池旁。

&esp;&esp;他面前。

&esp;&esp;他左手还掐着烟，静静望着她的脸，她眼睑垂着，不肯看他，有碎发遮了她半边脸。

&esp;&esp;他慢慢把那根烟掐灭了。

&esp;&esp;“知道你闻不来烟味。”

&esp;&esp;单手直接从她腰侧后方插过撑到平台上，水龙头的阀被他单手顶开，手搁水流底下洗了洗：“所以，我也很注意这个，从不会在你面前抽烟。”

&esp;&esp;洗完了手，视线再次落她脸上。

&esp;&esp;她还没看他。

&esp;&esp;宋南津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感受到文徵身体那一刻的僵硬。

&esp;&esp;他抬起她的脸，看她毫无波澜的神色。

&esp;&esp;他手上还有水，湿热，那种黏腻触感全集中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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