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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不是姑娘，不管他们放在哪个主子的身边，都是不会有这么好的日子过的。

就是绿玉……

“红香，你是否在想绿玉？”顾元妙总能一针见血的戳破别人心中，藏的最深的那一层。

“不瞒姑娘，是的，”红香长长的深吸了一口气，也是对顾元妙知无不言着。

“姑娘，你为何要将绿玉给大公子，绿玉跟着你不好吗？何必……”

她下面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意思他们都是明白了，绿玉的长相不差，姑娘给的，大多都是会当通房的，可是好好的一个姑娘家的，当通房就真的好吗，她跟在姑娘身边久了，到是看透了那些大宅院里的水深炎热。

大宅里面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简单，哪一个不是踩着别人的尸体爬上去的，嫁个普通的人家，难道就不好吗？

“你不明白吗？”顾元妙放下了手中的汤勺，微垂的视线有些朦胧之感。

“明白，明白什么？”红香确实是不明白。

“因为……”顾元妙轻轻抿住的红唇间溢出了一缕浅浅的叹息。

☆、她也会生病

“她的喜欢，她的意愿，哪怕不是为妾，她也只想守在他身边，卑微的这样的凝望着，我不过就是顺了她的意，只要有我在，大哥定然不会亏待于她，哪怕以后娶了正妻，她也不会受欺负。”

“因为，我不许。”

顾元妙清闪的眸中闪过了一抹冰冷。

这一辈子，她身边的任何人，包括一只猴子，也不可能任人欺了去。

红香还是不明白，她再想，还是想不明白。

其实也这难怪，有些事，顾元妙没有说通，困为红香并没有喜欢过人，那样北纬，那样可怜，哪怕是为了他，嫁于别人，天天承欢于别人的身下，受着各种的欺负，各样的苦，也不悔，也是甘之如怡，蠢的可怜，傻的心酸。

因为曾今的顾元妙就是这般的。

她心中爱着那个男人，却是眼睁睁的他与亲妹的恩爱，百首同心，而她只能将这些份苦果吃进肚内，独自的承受着那些撕心般的痛楚，日日流泪，夜夜难眠。

所以，她成全绿玉，让她得尝所愿，至于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她不能帮她。

大哥以后还会有正妻，这是身份，也是命运，连他自己都是无法把握，更何况是别人。

等到她及笄了之后，大哥也将迎取自己的正妻，顾子青给定下的，她的嫂子，真是个好人。是啊，好人，好人……

她安静的喝着一碗粥，直到粥见了底，而外面徐徐无声，暮色也是将至。

屋内依旧透着清冷的微香，顾元妙自己到是闻不出来，不过，与她近的人，却是可以闻到，她的体温越高，心情大好，或者太坏之时，香气便也会越浓，其实连她自己都是无从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到是对她没的影响，她也未曾放在心上。

如果有必要，她也可以带上其它的香囊，将身上的这股香隐下去就好。就是太懒，也没有必要。

红香收好了桌上的东西，便是关门出去了，顾元妙拿过了书继续的翻着，一边的阿布跳了过来，直接抱住了顾元少的手腕。吱吱的喊着，顾元妙伸出手抱过了它。

“想要出去？”

“吱……”阿布一跳，跳到了顾元妙的肩膀上。

“走吧，”顾元妙站了起来，打开了门，外面的冷风不时的吹在她的身上，衣决微微的飞卷着，而眼前，早已经一片漆黑，此夜无风无月，风凄天冷。

阿布也是似冷了，跳到了顾元妙的怀中，不时的用自己小爪子抓着顾元妙的衣服。

顾元妙江抱紧了怀中的阿布，轻步的走到了院中，眼前一片青竹有着淡然的竹香之气，随风吹散间，也是有着沙沙的细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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