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求饶吗?
询问吗?
我说什么?
被紧紧封住无法发声的嘴,此刻反而显得理所当然,甚至我自己都这样觉得理所当然。
我此刻被强迫跪在这里,固定全身不能有丝毫的活动余地,下身戴着被禁锢的cb,于那些被洗脑然后甘愿伺候陌生人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
丢的人和羞辱又与那些跪在男人面前卖弄风骚的女人有什么分别吗?
某种意义上讲,我此刻的处境甚至不如她们。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发现面前灰色的墙面变得亮了起来,明亮的像电视机的屏幕一样,而这个屏幕是落地的,整面墙都是屏幕,突然出现的画面让我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当我再次仔细观察的时候,才发现这不是电视机的显示屏,而是一面玻璃墙,玻璃墙的另一侧是一个房间的全貌,我突然之间明白了,我为什么会被固定着跪在这里,为什么我的头被固定住不能动,他们说的正戏又是什么,这些魔鬼是要我在跪在这里,用这样的方式观看自己的妻子,我的小方被折磨的全部过程,这群魔鬼,我想发出嘶吼痛骂这群卑鄙的人,可我无法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能在心中咒骂这群混蛋,像很久之前我发现我的小方被玩弄的时候一样。
可咒骂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呢,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现实的无情总是一遍一遍打击我的接受底线,而我的底线就在这样一次一次的打击中崩塌,我,还有底线吗?
与我所处的房间昏暗的光线不同,玻璃墙那面的房间灯火通明,房间不是很宽敞,四四方方,大概有30平米的样子,整个房间的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地毯的中央位置有一张绿黑间色简约皮质沙发,在房间玻璃墙对面紧挨着房门的一面是一排美式橱柜,在我右侧方向的墙壁正中央有一个超博液晶电视机,电视很大,看起来有60寸的样子,电视机下方有一排不锈钢挂钩,大概有20几个的样子,而在我所面对的房间的左侧墙上没有任何东西,只是离着墙壁一米左右的地方在地上竖着一个可以活动的不锈钢晾衣架,不,那不是晾衣架,因为我看到在那个晾衣架上面横着的部分垂下来两段连接手铐的铁链,同样的两节连接手铐的铁链在晾衣架的下缘横杆上也存在,这是可以使人被固定住的固定工具。
靠近我所面对的玻璃墙的天碰上,两个垂下来的可升降挂钩默默的悬在半空。
房间的四个角落有四部摄影棚才会用到的补光灯。
此刻的我终于意识到玻璃墙的对面是一间调教室,一间今天晚上用来调教我妻子的调教室。
在玻璃墙那面的调教室房门被推开的一瞬间,我多希望从哪个门里进来的不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小方,我不要她在这样的地方,在玻璃墙这一侧的我和身后男人的注视下被折磨玩弄,但这只是我的希望而已,现实再一次证明了自己的残酷,不管你愿不愿意,现实就是现实。
进入对面房间的就是我的妻子,我心爱的妻子,我的小方,她是被人牵着爬进房间的,是的,她是爬进房间的,牵着她进入房间的是一个死胖子,一个猥琐的死胖子。
我不知道声音是从哪里传过来的,但是我确实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了小方脖子上项圈和铁链互相撞击发出的轻微金属碰撞声。
小方还是穿着晚上离家时穿的那件米黄色大衣,脖子上的项圈上连上了锁链,正跟随前面那个死胖子的牵引锁链的方向爬进房间,因为大衣的扣子都已经解开,在爬行的过程中大衣的两侧下摆垂了下来,我看到小方的大衣下面衣物还是完整的,只是她跟随牵引而不得不太起的脸看起来有些不情愿,但她还是手脚并用着一步一步趴到了屋里。
那个死胖子似乎是在享受这样牵着妻子爬行的过程,又仿佛是在向玻璃墙这一侧的我们炫耀和展示自己的成果,在房间里牵着小方爬行了两圈才让她爬到面向我们这一侧玻璃墙的位置停住。
小方没有可以看向我们这面墙的位置,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她不知道墙这面我们的存在,这面玻璃墙是单向透明的。
“面向墙,跪好了”这个死胖子终于说话了,直到妻子停止了爬行,我才把关注点从小方身上转移到这个死胖子身上,他没有戴面具,臃肿的身材配上一米六十多的个头,胖的要死偏偏穿着紧身t恤,犹豫肚子太大的缘故t恤的下缘向上翻起,露出层层叠叠的赘肉耷拉在腰带上,一条紧腿裤,看上去就像两个筷子顶着一个烤面包,脑袋上的赘肉也是一层一层的,满脸艳羡的表情,口水似乎就要从露着一口黄牙的嘴里留下来一般,真的就像一只恶心人的猪精,与地上趴着的清纯可人的妻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的不是魔王的声音,我可以肯定那不是,而且录像里我也看到过,魔王也不是这样的身材,这头猪不是魔王。
“怎么每次都是这个小子”身后的一个男人说道,“这小子干什么的?看见他我就反胃,赶紧让他滚出去。”
“老钱,别生气,跟他一样干什么?”另外一个男人说道。
“这小子叫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似乎有个网名,叫什么梵高先生,没啥本事,据说在哪个局工作,小角色,平时跑跑腿打打杂,每天油嘴滑舌的,狗屁也不是,就喜欢玩女人,据说什么女人都玩,妓女,婊子也玩,不管岁数大小一律通吃,听说还玩过一个离异生过三个孩子的老女人,50多了。”
“真他妈恶心,怎么让这种人混进来了,真扫兴,一看见他,我下面都没反应了。”
“钱爷,这个梵高先生,也不是一无是处,让他加入就是看中了他的忠诚,听话,让干什么干什么,别看他外面挺横,在咱们这里,就是一个走狗,一条听话的狗。”是程艳艳的声音,她还在房间里。
“不过爷放心,他没有资格碰咱们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他只是干点粗活,不允许碰这里的女人,再说他也不敢,这家伙有艾滋病了,已经严重警告过他,只能看,远远的看,不许碰,一下都不行,如果出事儿,要他的狗命。”
“不要让我再见到他了,太恶心了,这里这样下去大家还怎么放心玩,艾滋病都混进来了。”
“是,钱爷,别生气,不会让他再出现在您面前了。贱货武萌萌,卖力点,好好伺候钱爷,没看钱爷都提不起兴趣来了吗…”
那个死胖子梵高先生一只手按住耳朵,似乎听到了耳机里传来的声音,从对面的房间里退了出去,临走时向着小方的方向看了一眼,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而此刻的小方,面向我们这里跪在了我的面前,她楚楚动人的脸,我可以清楚的看见,精致的五官,纤细的腰肢,细致的妆容还是离开家时的模样。
她看了一眼我的方向,虽然明知她看不到我,我还是身不由己的躲闪了一下眼神,生怕妻子发现此刻狼狈的我,我没有再挣扎着想说话,我不敢出声,我怕我呜呜的声音被她听到,虽然我知道她肯定听不到。
结婚纪念日,这个特殊的日子,我和小方还是见面了,我们面对面,近在咫尺,她却不知掉我的存在,我们近在咫尺,我却无力拯救,我们近在咫尺,我却不能让她发现自己现在的处境。
小方就那样跪在那里,面对着我们的方向,时不时向我们这面看一眼,可马上就会把眼神躲开,盯着地下,然后又不经意间抬头看向这里,然后又面带羞涩的地下头,仿佛看到镜子中的自己狼狈的模样,不敢直视,却又偷瞄的怀春少女一般。
“看不到你”程艳艳的声音。
“我说看不到我们,单向透明的。”她的话确认了我的怀疑,果然是单向透明的墙。“也听不到我们这里声音,她看到的墙就是一面镜子,除非我们调整,要不然她不会看到这里的一切,不会知道有我们存在。”
“这个人是里面的什么人?”一个男人问道。
“赵爷,这个是她老公。”程艳艳回答。
“有点意思了,哈哈”
“有点意思”一阵男人的哄笑声,我恨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我他妈太失败了,失败的一塌糊涂,自己的媳妇被玩弄,而我自己以这样的方式作为这些男人的调剂工具跪在这里。
无限道淫棍路 (万淫之首) 末世的淫欲堡垒 错嫁替爱 致命的诱惑 记忆剽窃者 致命的诱惑(Seduce Me) 爱母如潮 雪中悍刀行绿帽同人之姜泥 另类搏击俱乐部 彪哥出狱第一天 传奇淫贼(传奇淫侠) 调教清纯老婆五年有感 催眠眼镜 芳华 人妻牌坊——我和人妻的故事 零刀传奇 制服下的诱惑 幻影女侠三步曲 邪恶变形系统 爹地的宝宝
穆时!你好厉害啊! 嗯。 穆时我想要那个! 买。 穆时我这道题不会欸。 我教你。 穆时你真好! 我那么好,你还想跟别人跑? 穆时把自己的小女友按在墙上,说,喜欢...
刚存够首付,中了五百万实现财务自由的白婉清一口卡嗝屁。一睁眼,穿到刷过几页的爆款年代文里,成了个炮灰路人甲,还带了个恶毒女配。地狱般的开局,没关系,抛开剧情杀穿满地。只要我没道德,谁也别想绑架我,干尽缺德事,功德999。继妹白莲,脏水泼她和老癞子滚苞米地,撕毁大学通知书,让她去大西北喂猪。后娘恶毒,举报投诉铁窗泪...
这是一朵表面白莲内心食人花受与疯批切片老攻相爱相杀的故事。演员楚时意外进入了无限世界,与新人玩家不同就算了,居然让他玩起了角色扮演!副本一顺序已调整任劳任怨捞起自己的老本,尽职尽责扮演着娇柔做作的人设。BOSS想他想他想NPC好漂亮的小东西~玩家他好娇,我好喜欢。副本二已完工凝视着和上个副本毫无差...
红月亮出现在天上的那一刻开始,全世界的人都成了疯子。除了我!...
...
绝美战地女军医禁欲军官八零先婚后爱双洁沈稚欢惨死在除夕夜,家中遇险,偏心的父母护着姐姐,毫不犹豫把她推了出去!再一睁眼,她重回19岁那年,姐姐非要换亲妈!谢澜深受了重伤活不长,让妹妹守寡,我替她去顾家,我愿意当后妈!沈稚欢反手拿起棍棒,当场暴打全家!想换亲?先断亲!拿钱!签!临死前家人丑恶的嘴脸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