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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第2页）

&esp;&esp;“以后再告诉你。”他并不直说。

&esp;&esp;杜窈跺跺脚。又去和他算第二件账，“你咒我去世，总不是谣传吧。”

&esp;&esp;“也是。”他挺无奈，“卢豫喝醉胡说的。你知道，他一直想做个导演，写的一个桥段就是类似这个。”

&esp;&esp;“但你也没澄清过。”

&esp;&esp;“是，”他竟还反问一句，“为什么不澄清呢？”

&esp;&esp;杜窈喉头一哽。

&esp;&esp;“你问我？”

&esp;&esp;“嗯，”程京闻拽长语调，“——你不是也到处咒我么？”

&esp;&esp;“这怎么能一样，”她顿时不满地咕哝，“你凭什么跟我比。”

&esp;&esp;四年前一场分手。

&esp;&esp;明面儿杜窈一直说是她先不要程京闻，可自己比谁都清楚。

&esp;&esp;这段关系，从来是他做选择。

&esp;&esp;他是意踌志满的将军，能轻而易举踏平她没有筑墙的国。

&esp;&esp;气氛因为这个话题有些僵。

&esp;&esp;杜窈去跟他算第三件账，“你和孟砚白下注赌我？”

&esp;&esp;这次，他回应地并不快。

&esp;&esp;蹙了蹙眉，似乎在回想。好半天才记起，“……是有这一回事。”

&esp;&esp;杜窈来气，“你是一点儿都不觉得抱歉？”

&esp;&esp;“对不起。”

&esp;&esp;“……”

&esp;&esp;他道歉得太快，以至于杜窈一腔要发泄的话都被挡了回去。

&esp;&esp;稍愣，嘟囔，“不诚恳。”

&esp;&esp;程京闻不可察地叹一口气。

&esp;&esp;“下这个注，并不是把你当做赌注，也并不是和孟砚白打擂台或者别的原因——你放心好了。他还不配。”

&esp;&esp;杜窈抿了下嘴。

&esp;&esp;“那是为什么下注？”

&esp;&esp;“是啊，”他又打太极似的反问，“为什么？”

&esp;&esp;“你能不能别……”

&esp;&esp;“公主，动一下脑筋。”

&esp;&esp;程京闻打断她，蓝灰的眼隐隐藏着晦涩的情绪，“我下注是什么意思？”

&esp;&esp;-

&esp;&esp;直到进电梯杜窈还在想这个问题。

&esp;&esp;出神。好一会儿才挣回思绪，看他揿亮的按钮，“去一楼做什么？”

&esp;&esp;“回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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