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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esp;&esp;毕逍：“你又发什么神经？”

&esp;&esp;彭旭昇看见他柜台上没盖上的眼药水，问：“需要我帮你吗？”

&esp;&esp;毕逍将盖子合上，冷酷道：“不用，你有话就快说。”

&esp;&esp;彭旭昇从善如流：“对不起。”

&esp;&esp;毕逍：“……”

&esp;&esp;他真的没事吗？短短三个小时，为什么性情大变？

&esp;&esp;他认识彭旭昇快二十六年了，从没在他口中听过一声“对不起”。

&esp;&esp;彭旭昇继续说：“刚才是我说错话了，没有想让你不高兴的意思。”

&esp;&esp;毕逍脑子里轰隆一声，震得他耳鸣，无法思考。

&esp;&esp;他在说什么？他不会在道歉吧？

&esp;&esp;仿佛在回答他的心声，彭旭昇下一句就是：“没有丢东西，就是想跟你道个歉。”

&esp;&esp;他看着毕逍，目光沉静，而毕逍无话可说。

&esp;&esp;他走到彭旭昇面前，探了一把他的额头，奇道：“没发烧啊？喝酒了？没酒味啊。”

&esp;&esp;彭旭昇顺势扣住他的手腕，“我是认真的。”

&esp;&esp;“你这对前任动手动脚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毕逍想挣脱，没想到彭旭昇还挺大力气，不肯松手，“放手！”

&esp;&esp;“你当年喜欢过我，对不对？”彭旭昇盯着他问。

&esp;&esp;“你又在说什么屁话！”

&esp;&esp;“你没有说过喜欢我。”

&esp;&esp;毕逍瞪着他，反问：“你难道说过吗？”

&esp;&esp;彭旭昇脱口而出：“现在说呢？”

&esp;&esp;“你有病吧！”毕逍眉头又拧在一起。

&esp;&esp;彭旭昇手上猛地用力，毕逍猝不及防，身体向前倾倒，摔在沙发上，他正要起身骂人，彭旭昇就翻身压在了他身上，膝盖压住了他的大腿。

&esp;&esp;这个姿势特别微妙，尤其是他们还靠得很近，呼吸都是烫的。

&esp;&esp;“毕逍，我想要一个确定无疑的答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答案。”

&esp;&esp;毕逍以奇怪的姿势被压制着，心里蹭蹭冒火。他并不是无力反抗，而是这个姿势让他想起他和彭旭昇的头吵架章尾和，夫夫没有隔夜仇（狗头）

&esp;&esp;（n）

&esp;&esp;如果彭旭昇没有去而复返，如果彭旭昇没有对着他发神经，毕逍可能永远都不会问这个问题。

&esp;&esp;趁彭旭昇愣神，毕逍抬脚给了他一膝盖，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了起来。

&esp;&esp;他理了理衣服，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我要睡了，你走吧。”

&esp;&esp;彭旭昇坐在他旁边，没动，也没回答，似乎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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