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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婚姻开始谁都不看好,包括她自己,没想到结果意外的不错。
她问的一大堆问题,好半天没得到回答,回应她的是绵长的呼吸,他的确喝多也折腾够久,这样都能睡着,想必早已困得不行。
傅砚礼睡着了。
林予墨:“……”
却又忍不住去捏下他的脸,薄薄的,没什么肉,捏了会,笑一下,又觉得今晚已经足够。
她睡不着,今晚情绪激动得过头,指尖描摹着他的眉眼,时而碰碰他高挺鼻梁,时而碰碰嘴唇,她呐呐自语:“你知道吗?我还没跟你说一个事呢。”
“傅砚礼,我也喜欢你。”
“你个笨蛋。”
……
乔珩睡到第二天下午,头疼欲裂,不大能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坐在床上,看到床边半杯水一口气喝光,才依稀想起,昨晚,是傅砚礼跟林予墨送自己回来的。
算他们两还有良心,鞋脱了,还有床头放着的一杯水。
潦草吃过一顿饭,到车库,才发现那辆revuelto没在,一瞬惊慌给傅砚礼打电话,才知道他的宝贝车在林予墨那,心脏就止不住地抽搐,立刻拨通林予墨的号码。
“小祖宗,我车呢?”他问。
听到这称呼,林予墨就没什么好气,她哼声道:“你还好意思问你车呢,你知不知道你对我车做了什么?”
她昨晚还是太有人性。
乔珩记起来,他昨晚吐了,吐在她车上,一时略有些心虚。
“你的车暂时被我扣押,什么时候我有新车,你的车什么时候回去。”
乔珩摁压着眉心,企图商量:“那车很贵的,你知道我托很多关系才订的,这样,我还有其他车,你随便挑,开多久都成。”
“我不要,超跑太骚包,跟我气质不搭。”
林予墨油盐不进,恰逢陈丝丝进来,她说工作有事,先挂了。
乔珩没办法,忍着肝疼,叮嘱她替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心肝宝贝,小心着开,别磕着碰着。
她心底无语,心想乔珩要对喜欢的人有对车一半的上心,也不至于人家谈五年,已经到谈婚论嫁的地步。
但又觉着都是朋友,没必要再戳他痛处,便没多说。
林予墨的确不爱开超跑,底盘低,发动机一响,恨不得昭告整个城市,开几天是新鲜,开久就只剩下嫌弃。
有时间,她得尽早为自己挑辆新车。
几天后,新车出现在眼前。
不是林予墨订的,傅砚礼送的,帕拉梅拉,线条漂亮流畅,外型符合她审美,顶级配置。
甚至还有提车仪式,满室的气球,后车座车门打开,从车内是满铺出来的玫瑰瀑布,她回头,跟傅砚礼对视。
“什么情况?”
“你生日不是快到了吗,算是生日礼物。”
“我生日在五月,早着呢。”
“有礼物收不开心?”
“开心,”林予墨轻咳一声,小声问:“只是这个阵仗是不是夸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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