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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尽快抓到行迹鬼祟的怪物,她主动承担起巡夜的责任。每到暮色降临,便会准时准点地出现剩余的几座灯塔附近,来回检视城镇安全。为此黄思道分外感激,不仅自掏腰包安抚了死者家属,竟还设下奢华的宴席准备对她大加款待。炎炎的白日,晴空万里皆是湛蓝之色,窗外的临街叫卖声仍旧热闹非凡。沈桐儿正躲在客栈房间打磨金缕丝,开门迎见黄府小厮,接到张墨香四溢的请柬,不禁疑惑:“金银岛?是河中间那艘巨船吗,我常听大家提起。”“正是,此船乃南陵原最为风光的场所,黄老爷希望姑娘务必能够赏脸。”小厮一如既往地有礼貌。“见识番倒也无妨,只不过莫要耽搁巡夜之事,否则遭殃的可不是我。”沈桐儿眨着大眼睛笑。“去留全凭姑娘喜欢,小的告退。”小厮拱了拱手,痛快地转身走下楼去。沈桐儿关紧房门后,低头仔细翻看大红色的请柬,忍不住笑意更明显,显出些许贪玩的模样:“嘻嘻,不晓得那是什么花天酒地的场所,上次嫌我年纪小不让我进,这回看谁还会拦我。”——为什么不管发生怎样可怕的事,都阻止不了人间歌舞升平呢?南陵原如此,其他城镇亦是如此。难道享乐竟成为我们对抗恐惧唯一的方式?当晚沈桐儿走在火光粼粼的夜锦河边,忍不住暗自叹息。如果没有赤离草牵绊,也许她早就离开这个不详之地了。现在每时每刻神经都是紧绷的,两岸百姓们却显得若无其事。甚至还因黄知府的另眼相待,而对这小姑娘流露了几分讨好与亲近。夜色流转中灯火如游龙。沈桐儿正轻盈踱步,忽然有位垂髫小童跑过来,举着荷花灯说:“姐姐,送给你。”“咦,多谢。”她接到手里,望着孩子跑进人群里,而后才发现灯里悬着张小字条,上书“勿碰吃食、万事小心”。灯烛还在燃着,宣纸却渐渐烧掉了。沈桐儿面色褪去几分轻松,望向远方犹似金色巨鲸的船舶,瞬间加快了步伐。——尽管被称作“岛”,但正如眼前所见,金银岛其实艘长约五十余丈、极尽奢华的巨船。其造型之美幻、其规模之庞大,即便是在天子脚下的玉京,恐怕也不曾有这等鬼斧神工之物。拿着请帖顺利登入后,便有美丽的绿衣姑娘笑颜如花的迎上来:“沈姑娘,您终于来了,可叫我们好等。”沈桐儿从小就只会舞刀弄枪,被她衣衫沾染的脂粉呛到直咳嗽,掩面说:“我迟了吗?”“没有没有,只是黄知府盛情之切,早就等在里面,还有永乐门的几位也都……”绿意姑娘解释道。沈桐儿打断她:“永乐门?”姑娘颔首。沈桐儿叹息:“真是阴魂不散呐,他们在哪里,你给我指个方向便好,我自己去。”“正在三楼的云霄厅。”姑娘抬起长袖执着带路:“这边请。”谁晓得沈桐儿却忽地抬手用金缕丝绕住楼上的栏杆,在她的惊呼下翻身鱼跃而上,转瞬后就带着那抹衣红消失了。——绿衣姑娘所言非虚,云霄厅内正是杯盘丰盈、笙歌阵阵,一派奢靡极乐之景。本陪着惊虚先生畅聊的黄思道看到桐儿入内,马上起身迎接。沈桐儿四下打量一番,而后才在他的指引下轻松落座,偷瞧了眼不动声色的嘉荼,感叹道:“没想到这偏安一隅的南陵原竟比玉京还要气派,许多吃穿用度我可是见都没见过呢。”“姑娘有所不知,金银岛正是由玉京巨贾鹿先生所斥资,于多年前兴建在此,方才带动了本地的繁华。”黄思道摸着胡子说道。“玉京鹿家……难怪,他们的生意通贯南北,说富可敌国绝不为过,但南陵原实在闭塞,为何鹿家要把举世无双的游船兴建于此?”沈桐儿好奇。黄思道挥走左右伺候的女侍,然后才淡笑:“此中奥妙本官也是上任后方才知晓,其实金银岛并非普通游船,而是赌坊。”沈桐儿更加疑惑:“赌坊?可我进来时没有看到有人在玩骰子啊。”始终冷眼旁观的惊虚先生不屑哼道:“那等粗俗之事,何须鹿家奋力经营,金银岛赌的自然全是在别处赌不了的东西。”“赌不了的东西?难道是人命?”沈桐儿皱起眉头,不太相信黄思道一任父母官会由着这等生意胡闹。黄思道叹息道:“并非那么简单,只要出得起赌资,想得出赌注,的确是世间万物都可以拿到这里来赌,小到风花雪月、肢体残全,大到父母儿女、国事兴衰,但凡是得岛上掌柜见证的赌局,不管需多久才能应验,不管输的人逃到天涯海角,赌注都是追的回来的。”沈桐儿全不明白有钱有势的人何以如此丧心病狂,愣了愣才厌恶地扭开头,对面前满桌珍馐毫无兴趣。结果未等黄思道缓和氛围,厅内又来了新的客人。只见穿金戴银笑如弥勒的老妇,亲手搀着位身形颀长、气质文弱的美男子靠近桌前,乐呵呵地问好道:“今日黄知府与惊虚先生一同光临本店,实在是蓬荜生辉啊,这位就是沈桐儿沈姑娘吧?”沈桐儿见两个老爷子前后起身还礼,对方也的确年事颇高,便随之站立问道:“您是……”“哎呀,瞧我这老糊涂了。”妇人笑说:“老身秦望春,这位是吾儿、金银岛的掌柜陈云起。”“原来如此,失敬失敬。”沈桐儿好奇地望向面如冠玉的陈云起,见他眼神净透,不禁徒生出丝好感,但转而念及这金银岛的复杂生意,又不信他表里如一,便决意坐下静待围观。黄思道关怀问道:“陈掌柜身体恢复如何了?”“多谢黄知府惦念,是比之前舒服许多。”陈云起举止风流,抬袖而笑:“最近常闻沈姑娘巾帼不让须眉,终而得见方知与想象不同。”沈桐儿微微蹙眉:“怎么,你也想说我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陈云起弯着丹凤眼:“姑娘言重了,只因姑娘看起来一派天真而已,今日我们能团聚此处也是有缘,陈某便斗胆献丑,表演出皮影助兴吧。”从某些方面而言,沈桐儿的确依然是个小丫头,她听了这话立刻开心鼓掌:“皮影戏?好好好。”秦望春示意女仆们把所需的一干器具都搬上来,而后才落座于桌边。周围明灯渐暗,幕布后倒照得亮堂堂。陈云起走入其后,紧随而来的乐伶便开始吹拉弹唱。那声音当真是金声玉振、雪起云飞,与这极尽奢华之所相得益彰。陈掌柜所表演的正是沈桐儿两次大战异鬼的故事,他所制的皮影精巧如生,手法更是出神入化,仅在方寸幕布间便将那危机四伏的打斗演绎了出来,使得在场者无不屏息凝视,看到浑然忘我。沈桐儿一会儿瞧瞧皮影,一会儿瞧瞧陈云起若隐若现的双手,反倒横生出了种此人亦挥舞着阴气鬼爪的错觉。虽然现实中她没有抓住破坏灯塔的异鬼,但在这场戏里,小小的沈桐儿却将恶魔大卸八块。倏忽之间,乐停灯亮,所有角色都碎成皮屑纷纷落下。“好!”黄思道忍不住随大家鼓起掌来。惊虚先生也在旁摸着胡子感慨:“都说陈掌柜的皮影戏是一绝,今日终于得见,传言果不欺我,只是这皮影制作不易,毁掉未免可惜。”“好花还需赏花客,良琴重在知音人,陈某这出戏是专为沈姑娘而排,如今演完了,也便没有继续留着的理由了。“陈云起款步走出,苍白着脸咳嗽了两声,叹息说:“如此良辰美景最宜呼朋唤友,可惜在下这身子……阿娘,接下来就由您来招待贵客吧。”“陈掌柜且慢。”惊虚先生站起身来:“今夜难得聚在金银岛,如果不下个赌局,是否有些糟蹋这番盛情?”听他这么讲,沈桐儿顿时冒出丝不详的预感。惊虚先生接着说道:“现在黄知府的孙儿仍未找到,我们为此焦灼于心,况且之前本就此事与沈姑娘有约,不如就在此处请陈掌柜做个见证,先寻到誉齐者得赤离草!”看来他是无论如何都要为嘉荼得胜了。沈桐儿毕竟年轻,若叫她时时刻刻都沉得住气也是太难,想起云娘那双虽美丽却无神的双眼,顿时答应道:“好啊,本也约好了,何必三番提起?难道还怕我出尔反尔不成?”“沈姑娘痛快!”惊虚颔首。陈云起沉吟片刻,又问:“赢者得赤离,输者又要付出什么代价?”惊虚毫不犹豫地说:“既然黄知府认定誉齐丢失乃因异鬼之祸,那就堵上我们这双能识破异鬼的眼睛吧!”沈桐儿深感意外,转而大笑:“用我的阴阳眼换你那昏花之物,你倒想得美!”“怎么,沈姑娘是觉得老夫看不见异鬼?”惊虚气恼地拂袖,竟伸手射出几道暗器,寂灭了厅内光火。黑暗中,顿时出现了双赤红的双眼瞪着沈桐儿。“老先生又是何必呢?”陈云起立刻点起折子,又带来光明:“我金银岛取此名图得就是华光之盛,灭灯可不怎么吉利,此事若沈姑娘同意,陈某自然愿意做个担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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