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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彦之又笑道:“听闻花姑娘是为了鲛膏前来,但现在时辰已晚,实在不适合谈生意,您看是不是先休息整顿一夜为宜?”“久仰老板之名,老板所言甚是,我们日夜兼程到此早已疲惫不堪,更何况还有伤员。”花病酒也陪笑:“只是人生地不熟,不知长湖镇可否有环境稍好的客栈?”齐彦之叹息:“客栈倒是有几家,恐怕都入不的姑娘法眼,倒不如随在下到寒舍一住?”“如此更好,只不过实在是叨扰了。”花病酒答应。齐彦之又笑起来,脾气好得不得了似的:“哪里哪里,能与鹿家做生意,那是齐某的荣幸,来,这边请。”——虽说水商行被主人唤作寒舍,但它的环境可比周围的破败与狼狈强得太多。沈桐儿跟随众人进入大门后,左右环顾四下新修起的小楼与厢房,不禁感慨道:“能在这种地方活得像个富贵人,齐老板的本事可真大啊。”“谬赞,不知姑娘是……”齐彦之温和询问。“也是我们鹿家的御鬼师,别看年纪小,一身本领厉害得很。”花病酒夸大其词道。“失敬失敬,其实行里也有位少年英雄,如若姑娘有兴致,明日可以与他比试比试。”齐彦之十分健谈:“否则在这荒僻之地,本也没什么生活趣味。”“好啊,我还从来没与人比过武呢。”沈桐儿欣然同意。齐彦之不紧不慢地将他们带入后院,停步道:“刚好之前的客人都已经押货离开了,如果房间不够,齐某再想办法。”“无妨,我们挤一挤便是。”花病酒明眸善睐地笑得可人:“已经打扰到齐老板许多,本就不好意思,其余困难理当自己克服。”“那你安排下。”齐彦之吩咐张猛。张猛雄纠纠气昂昂地答道:“是!”齐彦之终于放心离开,文弱的身影缓慢地走离了这死寂的院落。——在一番旅途劳顿之后,柔软的床铺简直比金山银山还要魅力非凡。成功进入到房间里的沈桐儿瞬间扑倒在床垫上,高兴得直打滚:“太好了,终于不用餐风宿露、窝在野外睡不好了。”向来沉稳的苏晟认真关注门窗,而后才在微光中恢复成白鸟之身,落到床头的木雕上静立。“小白,好久没看到你可爱的模样啦。”沈桐儿毛手毛脚地拽住它的尾巴,把它硬拉到怀里抱住,蹭蹭毛说:“好软。”苏晟忍辱负重,张着黑圆的美丽眸子道:“当心隔墙有耳。”沈桐儿煞有介事地压低声音,表情美滋滋:“等明天他们谈拢价钱,拉上鲛膏,我们就里赤离草不远啦。”白鸟不禁叹息,卧在缎面被子上不再动弹。沈桐儿生怕被人瞧见,滚动着拉下不透光的床帘,然后才盘腿坐到白鸟旁边:“怎么啦?”“你可真是天真。”苏晟问:“如果你是齐老板,只赚亡命钱的话,忽然来了这么群抬着数箱金银的竞争者,你会怎么做?”沈桐儿冥思苦想,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苏晟默认。沈桐儿说:“可是这次一起来的鹿家人,许多身手都在我之上,更何况花姐姐那么精明,不一定会吃亏。”“随便他们如何,如有危险我定然会带你走。”苏晟叹息:“太晚了,直接睡吧,你需要休息。”沈桐儿向来不怎么讲究,再度躺倒在枕头上嘟囔:“希望不要睡到半截有人来闹事,让我好好会会周公……”她在柔软的床铺上浑身舒畅,很快便进入久违的恬静梦乡。然而苏晟却仍旧保持警惕,比世上任何护花使者都要忠心耿耿。他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生物,各种感官都敏锐到了极限。特别是在这种凉夜中,几乎可以听见方圆一里内所有的动静。谈话声、走路声、水声、进食声……忽远忽近、此起彼伏。忽而就在这些平凡无奇的动静里,飘出了几丝幽怨的哭声。是不止一个女子哭泣的声音。白鸟慢慢抬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靠在桐儿身边许久都没有丝毫动作。40来自深海久违的一场大觉让沈桐儿变得格外精力充沛。清晨,她安然无恙地在那张锦床上睁开眼睛,先是伸了个懒腰,而后才迷糊地开口呼唤:“小白,起来啦。”没想到卧在旁边的白鸟却动也不动。“你怎么啦?”沈桐儿伸手摸过去,竟然摸到满手冰凉。她吓得猛推了一下,惊叫道:“小白,醒醒呀。”没有反应的白鸟瞬间被掀翻,洁白的小爪子朝着天,袒露的肚皮上还残留着当初在棺材里的伤痕。沈桐儿六神无主,顿时眼圈泛红地趴在那里:“你怎么好端端地死了呀,小白……”被吵到再也休息不了的白鸟终于微微颤动了下,缓慢地变成平日美男子的模样,扶着额头问:“谁说我死了?”“咦,小白!”沈桐儿赶快握住他的手,表情惊恐:“可、可是你的身体好冷,像冰一样。”此时,微弱的温度终于顺着相触的肌肤传来。苏晟无奈道:“我出生在雪山之上,体质原本就是这样,平日为了伪装才会泛出热来,只是最近没有什么可吃的东西,必须在睡觉时节省体力。”沈桐儿小声追问:“雪山?哪里的雪山,你还有家人吗?”苏晟摇头:“我不知道,也回不去。”沈桐儿微微地叹了口气:“以前特别害怕异鬼出现,现在却盼着每天都能杀那么一两个,好让你别太辛苦。”“放心,我不会死的,就连自己都找不到死去的方法,哪有那么容易支持不住?”苏晟微笑地摸住她的小脑袋。正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而后花病酒的招呼便热情传来:“沈姑娘、苏公子,来吃早饭吧,顺便与齐老板谈谈正事。”“好,马上就到!”沈桐儿抬高嗓音答应,然后安慰道:“听说这里的市场没有官府管束,什么都卖,我们白日去找找有没有魂尘出售。”“当真不用担心。”苏晟淡笑,拉开床帘后却微微愣住。“那怎么行,我答应过要把你喂成一只肥啾的。”沈桐儿边说边好奇:“怎么啦?”“好似有人来过。”苏晟指了指地面。沈桐儿疑惑地探头一望,顿时打个哆嗦。只见从门口到窗前残留着两排湿漉漉的袖珍脚印,有进无回,简直诡异极了。她很紧张地拉住苏晟:“好、好像是女人留下的,难道昨晚睡觉时,有谁在床前盯着我们?”“不可能,我是几近天亮才闭得眼。”苏晟帮她穿好靴子落到地上,附身用食指触碰过后,皱眉轻嗅:“海水?”“啊……不会有冤魂吧……”沈桐儿面如菜色。“你杀过那么多异鬼,怕什么?”苏晟觉得好笑。沈桐儿嘟囔:“那不一样,咱俩还是赶紧买完鲛膏回芳菲岛去吧,这地方绝对不干净。”苏晟站起身道:“你怕的东西不存在,某些人在搞鬼倒是真的,莫要多想,我替你打井水来洗脸。”沈桐儿望着他高挑的身影消失在门口,自己瞧着四下,总觉得心里发毛。她围着房间转过几圈,又打开各个柜门检查,发现的确是空空荡荡的客房,才逐步安静、陷入沉思。——做生意当然以和为贵,齐彦之好似根本不在意花病酒昨晚的不客气,赶着大早便准备了满堂美味,热情之余还唤来那黄老七给鹿家道歉。花病酒只端着碗喝掉几口薄粥,淡笑说:“无妨,恐怕任是齐老板在深更半夜看到我们这样一行人,也是会放冷箭的。”齐彦之坐在主位点头:“也怪我等不过凡人,并没有那双能看透阴阳的眼睛,少见多怪罢了。”他不是御鬼师这件事足以让沈桐儿惊讶,但小姑娘却并不怎么愿意听耳畔你来我往的寒暄话,咬着糖醋排骨抬头张望,发现大白日里奢华的厅堂内依然燃着灯盏,不禁打岔问道:“老板,那些灯里燃着的就是鲛膏吗?”“正是,因为永远不会熄灭,索性就一直烧着了。”齐彦之微笑。沈桐儿小的时候常纠缠云娘给自己讲故事,古经书中的长明灯也略有耳闻,如今当真得见,却还是觉得大为稀奇,迫不及待地展开话题:“那、那我们想买鲛膏,是什么价钱呢?”齐彦之回答:“一百两金子一合。”“一百两?金子?”沈桐儿目瞪口呆:“那要是买十升的话,岂不是要万两黄金?!”齐彦之点头微笑:“鲛人乃船队在长海捕捉而得,这一合的油,也就是一只鲛人所能榨出的所有,而长海中异鬼格外活跃,十次有八次都要搭上人命,如此姑娘还觉得贵吗?”“不仅不贵,而且是大大的便宜。”花病酒拍拍手。鹿家黑衣人立刻抬来三个沉重的巨箱,闻命打开,里面的金光灿烂立即照得满室华光。齐彦之见状不禁立刻起身,满脸堆笑,明显是极为爱财。花病酒问:“钱就在这里,不知鲛膏可有货?”“花姑娘是长湖镇最大的主雇了,还望给齐某三日时间备足。”齐彦之拱手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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