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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第2页）

&esp;&esp;陈乌夏离开荣誉墙，上了楼梯。

&esp;&esp;邝力转头看李深，说：“我以为，你是好奇陈乌夏屡战屡败的原因，想身临其境体验一把。”

&esp;&esp;李深：“我这次不叫失败，叫失策。”

&esp;&esp;“高考别吓我就行。”邝力说：“对了，你想报考的大学是陈师兄那间吧？”

&esp;&esp;“嗯。”

&esp;&esp;“恭喜。”邝力笑了：“高考之后，你俩的绯闻又有新素材了。”

&esp;&esp;----

&esp;&esp;教师办公室也正议论这事。

&esp;&esp;数学老师来回走了几圈，说：“考试那天，我就觉得他状态不对。他眼里啊，有情绪。可这来得不是时候，几年没让老师操心过，打仗前一天，突然乱了阵脚。”

&esp;&esp;班主任静静地听着，一边捻着盆栽的小绿叶。

&esp;&esp;数学老师回头，一只手背叠在另一只手掌，“你怎么看？”

&esp;&esp;班主任说：“先冷静一下吧。其他科没问题，只是数学吧，可能遇到了难题。”

&esp;&esp;数学老师吹胡子瞪眼，“这两题一点也不难。”

&esp;&esp;班主任放开了盆栽绿叶，说：“我和李深好好谈谈。”

&esp;&esp;“不，我来谈。”数学老师说：“既然其他科目没问题，就由我来吧。”

&esp;&esp;班主任笑一笑：“好。”

&esp;&esp;数学老师的模样不如班主任亲切，但是面对高材生时，再严厉的老师也有柔软的目光。

&esp;&esp;李深的眼里不像数学老师所言，有什么小情绪。无波无澜，他把所有都收敛了。

&esp;&esp;其他老师很安静，更显数学老师声音的洪亮。他说：“我刚才在课堂上没有明说，但你这分数很蹊跷啊。两道大题全是空白，这不像你的作风，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问题？”

&esp;&esp;“抱歉，老师。”李深比数学老师平静，说：“前一天休息不好，考场上打了个盹。回过神来，思路断了，而且不够时间了。”

&esp;&esp;数学老师拿着一支笔，在纸上画着圆圈，“监考那天，我觉得你有什么不对劲。”

&esp;&esp;李深低下头，“让老师担心了。”

&esp;&esp;数学老师：“学校对你寄予厚望，但也要劳逸结合，一定要注意休息。”

&esp;&esp;李深：“谢谢老师。”

&esp;&esp;这时，数学老师和班主任交换了一个眼色，数学老师严肃起来了，说：“李深，我知道你乐于助人，寒假结束也没有退出互助小组。陈乌夏在你的帮助下，成绩有了显著的提高。但是，顾此失彼是大忌。”

&esp;&esp;“嗯。”李深看着自己的鞋。要是把鞋带换一个颜色会更sharp。

&esp;&esp;数学老师：“你成绩稳坐第一，陈乌夏进步很大。老师不多过问。但是，眼下这情况，老师不得不提醒你，想想之前辛苦的十二年，一切值得吗？”

&esp;&esp;“老师，对不起。”李深抬了头：“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esp;&esp;“加油。”数学老师指指墙上的倒计时，“只有一个月了，其他的同学寒假早退了互助小组。你和陈乌夏还是退了吧。”

&esp;&esp;李深：“哦。”

&esp;&esp;数学老师看着李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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