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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可以坐吗?”隔壁的吧椅上吱呀响了下,黎漠转过头,是刚才拉琴的女子。女子年纪不是很大,还带点校园的青涩气。脸形很好看,脸白,眼睛大,眉梢略略上翘,有点丹凤眼的意思。黎漠礼貌地笑笑,收回目光。“你喝的是什么?”女子托着下巴,笔直的目光,确切地说,不叫看,叫盯。“轩尼诗。”黎漠沉思了下,又转过身来。“一会儿还有演出吗?”“累了,不想再跑,今天就这一个地。你请我喝酒吧,天使之吻一杯。”不等黎漠回应,她熟稔地打了个响指,调酒师看了过来。“成年了吗?”黎漠不动声色地问。女子翻了个白眼:“我都大二了。”“哦,就在宁城读书?”女子还是单纯的,点点头:“宁城音乐学院。”黎漠举起酒杯,浅抿了一口酒。调酒师送上“天使之吻”,女子舔了一下杯口的那颗红樱桃,拿眼扫视着黎漠:“你不知道宁城音乐学院?”见黎漠仍然沉默着,女子像是受了什么奇耻大辱,微趴在吧台上的身子突地挺直:“虽然我们学校的名气没有中央音乐学院大,但也出过不少优秀的人。梅歆听说过没,拿过帕格尼尼金奖,她就是我们学校毕业的。”看小女孩这么较真,黎漠有点想笑。女子一时间想不起来更多的人,急得直抓头:“还有一位学姐,她拿到过柯蒂斯音乐学院的奖学金。”“是吗?”黎漠眼中多了几丝宽容的笑意,像是原谅一个孩子夸大其辞的谎言。“你不相信?”女子脸颊通红。当然不相信。柯蒂斯音乐学院位于美国费城,为最具音乐天赋的年轻学子提供最优质教育。它不按受学费等任何费用,它只提供奖学金供学子们一切开支。拿到柯蒂斯的申请资格就很炫目,能被录取就更像个奇迹了。国内有位青年钢琴家,拿过柴可夫斯基钢琴大赛的大奖,他曾是柯蒂斯音乐学院的学生。刚入学那年的圣诞公演,他为演出忐忑不安,没有一点自信。在他之后,没听说哪位华人有幸进入柯蒂斯音乐学院。“我相信呀,她叫什么名?”黎漠想自己可能是真无聊了,竟然觉得逗弄一个小姑娘很有趣。女子像一只鼓鼓的气球被人戳了下,瞬间憋成了一层皮。“不知道,她……放弃了。”“哦,挺牛的。”黎漠拖长了语调,很想笑。“牛个鬼呀,我们导师都耻于提她的名字,她是我们宁城音院的不幸,脸都给她丢尽了。”黎漠点点头:“确实表现不够好。”“就是呀,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她却视若尘埃,这是对音乐的亵渎、蔑视。她会被上帝惩罚的。”“那她现在怎样了?”“谁知道,估计肠子都悔青了吧,不过,没人可怜她。我能再喝一杯酒吗?”女子舔了舔嘴唇,似乎意犹未尽。黎漠和调酒师交换了下眼神,笑道:“抱歉,果汁可以,酒不可以。”“我真的成年了,不信,我给你看身份证。”“这和身份证没关系。”黎漠漆黑的眼眸深了深。女子顿了下,把一头长发朝后拂了拂:“你有过这种时候吗,孤独、迷茫侵蚀了一切,想被救赎,唯有等待一场相遇。”这就是成长的烦恼,为赋新词强说愁,说是渴望相遇,其实是渴望火一样的爱情,但这样的爱情,来得太快,怎能持久?黎漠给不了,也不愿给,他站起身,对女子欠了欠身:“祝你好运。”他走的时候,调酒师拿着三个啤酒瓶玩儿了起来,三个瓶子听话地在手上翻转着,如果嘴巴里再能喷点火,可以直接上电视台表演去了。回到酒店后,黎漠把手机在手里颠来倒去转了好一会,还是给管蘅发了条短信:宁城真是名副其实的火城,太热了……短信真是个好东西,你不必经营脸上的神情,也不必斟酌讲话的语气,语言的意思有字面,有寓意,你可以尽情想象,标点符号的作用,肆意发挥。不用担心冷场,不用担心难堪,可以沉默,可以忽视,可以不在意是午夜还是凌晨。不过,管蘅现在应该还没睡,就是不知北京今夜的天空能不能看到月亮。黎漠从洗手间洗漱出来,听到短信进来的声音。“有没有时光倒流的感觉,夏天还没有走!”黎漠摸了把脸,轻笑摇头。艺评家说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这绝对是真理。同样的一幅场景,不同的人看,是不同的画面。“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关于过去,你有哪些方面想修正?”“没有,一切都好。哪怕痛苦、矛盾、失意,都刚刚好。”黎漠以为她会回希望周晓冬还在,希望她能守住所谓的那份“富有”。这是《圣经》浸溺多年的领悟么,痛得清晰,看得真切,不做梦,不假设。他叹了口气:“在听曲还是在看谱?谁的?”“听曲!勃朗姆斯的《e小调钢琴四重奏》,将浪漫进行到底。”管蘅的回复让黎漠心痒了,他打开笔记本,在网上也找到了这首曲子。音乐在室内随夜色徐徐展开,大提琴的旋律像溪水般安然流淌,声部间的交织疾徐得当,均衡典雅,如山茶花一般温柔地旋转、绽开。这平静内部却始终有一股暧昧与躁动的张力,如一段微妙的距离,一根时常拨动的心弦。勃拉姆斯一生都孤单地爱着克拉拉,他说过他心中所有美好的旋律都来自于克拉拉。这份爱就像月亮照在湖面,有光影却没有回音,像属于另一时空的故事。即使在浪漫主义时代也不曾发生过,深情的凝视,漫长的牵挂,不可言说的心迹,欢笑与光线,都随她而去,只余时光像巨石堵在胸口。如果可以选择,宁可遇见,哪怕恋而未果,也好过一辈子错身如路人。至少,心里面的甜与苦,都有了依附。宁城是个盆地,热气蓄在一起,没有几场豪雨,是散不尽的。一大早,就很热。黎漠在城墙边走了一会,衣服就被汗浸透了。尽管政府竭尽全力,城墙还是苍老不堪了,好几处残破得厉害,遥想当年的威武雄浑,看得令人怆然。黎漠七拐八拐,发觉自己走在一处僻静的岔道上,一棵歪脖树上挂着一个小木牌,上面用红漆刷了一个大大的红十字,一个披着白布单子的人走过来,亲切地问:“先生也是来听经的吗?”黎漠四下张望,这才看到树荫深处掩映着一座简陋的教堂,也不知今天是基督的什么日子,里面似乎在搞什么活动。“抱歉,我好像走错道了。请问,这叫什么草?”黎漠弯下身,在一排修剪整齐的棕榈树后丛生着几簇草,卵圆形的叶子,根茎是木色,上面长着一圈细细的茸毛。他刚刚看半天了,发觉和管蘅乐谱表页脚画的那株草是一样的。教堂使者蹲下来,拔了一株:“这个叫蘅芜,也叫菊花菜。”“怎么写?”黎漠的中文实在谈不上好。使者拿了根树枝,在泥地上画了画。黎漠连连点头:“是这两个字呀,笔画真多。我……可以挖几株吗?”使者怪异地打量他几眼:“这是野草。”“我知道,我就是看着很不同。”黎漠狠命地擦汗。使者沉默半晌回道:“如果你买本《圣经》,我可以送你一个小花盆,里面种着蘅芜。”于是,两手空空出门的黎漠,回来时,手里捧着本《圣经》和一盆草,引得酒店大堂眼珠滚了一地。进电梯时,手机响了,高以梵的。“你拒听我的电话?”打了三拔,才有个回声,高以梵火气很大。“拜托你有点常识好不好,不接电话就是拒听吗?有可能是不方便接听,比如两手抓满了东西。”黎漠瞧着桌上的蘅芜,明天上飞机是托运还是随身携带呢?“什么时候回来?天凉了,约了朋友去打cs,算你一个。”“谁像你,一个等吃等喝的二世组,我忙着呢,没空。”黎漠腾出手查看邮件。“我等吃等喝,妈的,昨晚老子为个什么诈捐去应酬,喝得差点胃出血。”“这不是还没出吗……”黎漠神情一怔,扶着沙发柄慢慢坐了下来。什么意思,纵建那项目有变动?厉忻宁写个邮件像发鸡毛信,具体的也不说清楚,就说火速回京。“既然你这么闲,这样吧,晚上七点,来机场接我。”“凭什么呀?”“如果你表现不错,我可以抽出时间,陪你打cs。”挂了电话,黎漠连忙改签航班。还好,有座。安检时,机场工作人员捧着那盆蘅芜看了有两分钟,最后,还是一脸狐疑地放行了。航班一到港,黎漠就感觉到北京舒爽的秋意,他狠狠地吸了两口气。拖着行李正寻找高以梵时,啪啪,貌似闪光灯急促地闪了下,他下意识地闭了闭眼。“我什么时候成了狗仔们的目标?”他问一脸不情愿的高以梵。高以梵用力地关下后备箱:“你以为谁都能参加那个什么慈善晚宴,何况还是你这么个人模人样的。机场常年有狗仔蹲守,你也就是碰个巧。不过,你少自作多情,凭你上不了头条。”黎漠舒适地把自己放倒在座椅上,希望一会路上不要太堵。“哦,这阵上头条的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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