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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第2页）

&esp;&esp;碧草觑了她一眼，哭着哭着笑了。

&esp;&esp;“你快去睡吧。”卫燕伸手推她，可许是因为牵动了身子，突然猛地咳嗽起来。

&esp;&esp;上气不接下气。

&esp;&esp;嗓子撕裂了般的沙哑。

&esp;&esp;末了，素白帕子上竟染了斑斑驳驳的血迹。

&esp;&esp;旋即，喉头一阵腥甜。

&esp;&esp;猛地呛出一口血来。

&esp;&esp;浓稠暗红的血迹落在地板上，触目惊心。

&esp;&esp;咳出血后。

&esp;&esp;卫燕顿觉喉咙松了不少。

&esp;&esp;好不容易平缓了呼吸，料想碧草一定吓坏了，刚想安抚她。

&esp;&esp;却见碧草情绪崩溃，哇的一声扑在她身上哭起来。

&esp;&esp;“小姐您别再吓我了……要我睡觉我去就睡觉好了，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不敢不听您的话了还不成吗？”

&esp;&esp;“您可千万别吓我……”

&esp;&esp;卫燕抬起手臂想拍拍她的背安抚，可在抬臂的一瞬间，突然脑袋一片空白，意识像是被人抽空了。

&esp;&esp;倒了下去。

&esp;&esp;“小姐——”

&esp;&esp;耳畔最后听到的。

&esp;&esp;是碧草凄厉破碎的叫喊声。

&esp;&esp;这一次，她约莫是要死了吧。

&esp;&esp;上一回，是全凭那股意念强撑着活下来的。

&esp;&esp;可如今，连这份意念都没了呀。

&esp;&esp;卫燕如此想着。

&esp;&esp;眼前陷入了沉寂的黑暗。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写虐的，我心里也太难受了，呜呜呜，球球快点火葬场吧……

&esp;&esp;要问粟粟为啥前面铺垫多，这不得情绪拉满了、到位了才行

&esp;&esp;看淡

&esp;&esp;◎是时候，放过自己了。◎

&esp;&esp;卫燕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esp;&esp;梦里浮浮沉沉，一会坠入深潭，被水流激迫地难以喘息，一会儿又挣扎着浮出水面，可以有难得解脱。

&esp;&esp;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溺死了。

&esp;&esp;这种濒临死亡的痛苦，一次又一次将她席卷，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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