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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宋睿：“为钱杀人或买凶杀人也排除。”

&esp;&esp;众人刷刷写笔记。

&esp;&esp;孟仲：……

&esp;&esp;连破案都这么有默契，这两个人越看问题越大啊！

&esp;&esp;梵伽罗睁开眼，拧眉道：“他的杀意是纯粹的恶，是以别人的痛苦为养料而滋生的欲望。当姜可可小姐的痛苦达到极致时，我能感受到凶手的喜悦也达到了顶点。”

&esp;&esp;宋睿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么他的杀人动机就是单纯地为了满足自己的杀欲。这样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再度作案，因为这种残杀人类的愉悦感和满足感总会消失，而他会变得比以前更空虚，空虚感又会催促他继续去制造类似的惨案。”

&esp;&esp;宋睿摘掉眼镜，慎重说道：“他可能会成为一个连环杀手。”

&esp;&esp;胡雯雯等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我的天啊，一个可以制造异度空间的杀人犯已经很可怕了，如果他杀人仅仅只是为了取乐，那他将来还会炮制多少起惨案？这种作案手法简直令人防不胜防，警方想救都救不了！

&esp;&esp;孟仲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确定？”

&esp;&esp;“我也是猜测。”宋睿保守回答。

&esp;&esp;孟仲又看向梵老师。

&esp;&esp;梵伽罗思忖片刻后答道：“我只能告诉你，他很享受这个过程。”

&esp;&esp;这句话等于间接性地支持了宋睿的观点，引得孟仲脑袋剧痛。他不断按压太阳穴，思考着种种对策：梵老师虽然能感应到凶手制造的空间，但京市那么大，让他一个地方一个地方进行排查，无疑是大海捞针，更何况他们根本不知道凶手什么时候会再次作案。而凶手留下的线索或许已经在异度空间坍塌时也一并被销毁了，警方根本搜集不到有关于他的证据。他仿佛无处不在，又仿佛根本不存在，这叫警方怎么查？

&esp;&esp;孟仲想了又想，终是问出了一个最让他感到棘手的问题：“你们说凶手到底是什么？是人，是鬼，还是神仙？”

&esp;&esp;梵伽罗默然片刻才摇头道：“肯定不是神，不过另外两个选项都有可能。”

&esp;&esp;孟仲低咒一声，更感头疼。

&esp;&esp;另外几名办案人员以及大楼负责人则露出了惊恐万状的表情。能把人拖入那样一个可怕的空间，怎么看都觉得是鬼的可能性更大！

&esp;&esp;孙正气急急忙忙跑回来，把一段监控视频发在群里，振奋道：“摄像头拍到了门内侧的情形，很清楚。”

&esp;&esp;众人点开一看，却见电梯门的两侧布满了一条条血痕，地上散落着一片片指甲，那是姜可可拼死也要掰开门逃出去时留下的。除了锈迹、血痕、指甲、血脚印，电梯里没有别的东西，却足够触目惊心。

&esp;&esp;孟仲把监控视频发给鉴证科的技术员，吩咐道：“回头分析一下足迹，看看除了姜可可，还有没有别人进去过。”

&esp;&esp;技术员偷偷看了梵伽罗一眼，鼓起勇气说道：“孟局，我能不能加入你们的侦破群？以后我们鉴证科出了检测结果，我也好

&esp;&esp;小李发来的视频非常短暂，前后只有一分三十六秒，日期显示是在六天前的下午七点四十八分，正是公寓楼里人流量最多的时候。一群人拖着下班后的疲惫身躯往电梯间走，而姜可可就穿行在他们之中，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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