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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之臣（第3页）

&esp;&esp;我有多想虐待你，就有多么喜欢你。

&esp;&esp;说完了自己对他的话幻想，向北知道，到了她应该与齐锐告别的时候了。

&esp;&esp;手指在他颤抖的肌理上细细划过，她很郑重地替他扣好衣扣，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esp;&esp;“老齐，走吧。很高兴这段时间能认识你。”

&esp;&esp;齐锐不动。

&esp;&esp;向北也不赶他，捧着奶茶坐在原地，一时之间，她什么也没有想。

&esp;&esp;给自己的心理预期做的太充足，所以到了这个时候，她反而哭不出来。

&esp;&esp;只是有种淡淡的悲哀。

&esp;&esp;与自己爱好相仿的男人，她不曾爱过他们，而她真正爱上的男人，又永远无法理解她的癖好，爱情是一个无从解决的矛盾螺旋。

&esp;&esp;向北想，她理应不伤心。

&esp;&esp;齐锐会站起身来，会单手拿着他的西服，利落地穿上它，他会离开，看或者不看她，但无论如何，这都是他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

&esp;&esp;可他为什么还不走呢。

&esp;&esp;她注视着他，长久地注视着，直到他起身。

&esp;&esp;一切动作正准备如同她的猜想般进行。

&esp;&esp;齐锐转过身，跪在了她的面前。

&esp;&esp;他的脸色仍旧很差，“我知道这个规矩，当一个人的奴隶，就要跪在她的面前。可我之前就已经跪过了，不是吗。”

&esp;&esp;眼泪充斥着眼眶，向北点点头。

&esp;&esp;“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但我觉得，这不是构成我放弃你的理由。我是不清楚s是什么，你说了刚才那一大堆，我觉得你可怕，但我没有觉得自己有被你侮辱。”

&esp;&esp;他抬起头，犹疑的神色消减，眼神愈发坚定。

&esp;&esp;“我们尝试一下吧。”

&esp;&esp;“齐锐……你说什么……”

&esp;&esp;“我不知道，我能跟你走到哪一步。但是，我相信你。就是相信你。”

&esp;&esp;齐锐说完这句话，眼睛也红了。

&esp;&esp;向北迟疑地向齐锐伸出双手，她拥住他，自己却在哭。声响越来越大，他不得轻轻拍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给她顺气，“你看看你，就这么几天的功夫，都一个人哭了多少回了？”

&esp;&esp;“我高兴。”

&esp;&esp;齐锐脸色渐缓，“能这么高兴？”

&esp;&esp;她把自己埋进齐锐胸前，“就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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