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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第2页）

&esp;&esp;“阿肆才不是狗奴才！他也没哄着我玩……啊！”

&esp;&esp;灌木被扒开。

&esp;&esp;十步外的符柏楠呼吸停了停。

&esp;&esp;“狗奴才，”夏倾颜轻声低语：“谁给你的胆，敢搂着五公主。”

&esp;&esp;“奴才知罪。”

&esp;&esp;【奸宦符柏楠，年三十有一，时任东西厂提督之职……】

&esp;&esp;“阿肆不是狗奴才！倾颜你在母皇面前不是这么说的！”

&esp;&esp;“我说什么了？”

&esp;&esp;【藐视王法杜弊主听，變橘游人，恶贯之盈罄竹难书……】

&esp;&esp;“你说应该对他们好的。旎旎姑姑就对我好，阿肆对我也很好，你不要这样讲！”

&esp;&esp;“一条东厂派来的狗，对你好是为了迷惑你。”

&esp;&esp;“你对我好难道也是为了迷惑我吗？”

&esp;&esp;【朕登基之初，本应大赦天下，然此贼子无悔过之心，欲行潜阻之事……】

&esp;&esp;“你怎么说不听呢，再说他们对你好是应该的，对你不好才更该诛九族。”

&esp;&esp;“不对不对不对！我不听你说！”

&esp;&esp;【今当于西市行大辟之刑……】

&esp;&esp;“狗就是狗，物件就是物件，不能当人看。”

&esp;&esp;“奴才不是狗！！！”

&esp;&esp;【斩首示众，以正视听！！！】

&esp;&esp;“……”

&esp;&esp;符柏楠薄唇紧抿着，从灌木后退开，再退开，悄然离去了。

&esp;&esp;再回过神，他已站在白记门口。

&esp;&esp;午后的暖阳打在熙攘街巷，行人来来往往，到了符柏楠两丈外，见了他这一身官皮，都绕着路走。

&esp;&esp;他仰头看着白记烫金的匾额，眼神有些空。

&esp;&esp;竹帘后堂内热热闹闹，侧过头去，厨房中红红火火。

&esp;&esp;烟火人间。

&esp;&esp;人间。

&esp;&esp;人。

&esp;&esp;他在门前站了一会，深吸口气，缓缓转身，要往东厂去。

&esp;&esp;“符柏楠。”

&esp;&esp;他顿住了脚步。

&esp;&esp;背后有人走来，轻轻扯住他衣袂。

&esp;&esp;“来了怎么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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