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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节（第3页）

&esp;&esp;不知道是懂了白岐玉的意思，还是害怕他发火。

&esp;&esp;像所有的梦境中一样，二人不欢而散。他从高高的屋顶上坠落，落入人间。

&esp;&esp;……

&esp;&esp;“阿白？”

&esp;&esp;白岐玉猛地回神。

&esp;&esp;“想起来什么了？”

&esp;&esp;白岐玉说不出口。

&esp;&esp;记忆中的男人是谁，他隐约知道了答案。

&esp;&esp;但他没法轻而易举的接受，因为如果是真的，那也太……

&esp;&esp;这么多努力、挣扎，这么多悲伤与痛苦都算什么了？

&esp;&esp;他强行让自己不去想，厉声道：“不要岔开话题！你还没说那三个预言是什么！”

&esp;&esp;霍传山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说：

&esp;&esp;“一，缺席者的名字被谋杀”

&esp;&esp;“二，我们在一起”

&esp;&esp;“三，我们在一起”

&esp;&esp;什么鬼？

&esp;&esp;“第二条和第三条是重复的。”

&esp;&esp;“不重复，”霍传山说，“时间不一样。”

&esp;&esp;“没有语态，也没有时间定语，怎么就不一样？”

&esp;&esp;霍传山解释道：“在你的语言里，文字是包含时间的。只是人类的语言无法表达这一点。”

&esp;&esp;白岐玉灵光一闪：“类似……你说的，信息范围的问题？两张电脑图片看似一样，实则生成时间不同，所以是两个文件？而这个信息粗略查看是看不出来的？”

&esp;&esp;“是的。”

&esp;&esp;这也太荒谬了。

&esp;&esp;荒谬这个词，白岐玉今天不知道说过了几遍。

&esp;&esp;但离奇的是，霍传山总能以“科学的”，“可理解的”方式解释给他，这更加荒谬。

&esp;&esp;白岐玉痛苦地捂上脸：“那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这句话真耳熟……缺席者的名字、缺席者的语言被谋杀……保罗·斯卡龙的名言？上次见到，还是在厉涛歌的衣服上。”

&esp;&esp;他很快想起另外一个问题，神情复杂的看向霍传山：“我还没问，厉涛歌和戚戎是怎么回事儿？”

&esp;&esp;“他们都是我，”霍传山说，“没有人会理所应当的毫无回报的为另一个人付出。只是我。”

&esp;&esp;白岐玉早有预料，仍难以接受：“不不，我前几天联系过，和你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esp;&esp;“他们可以是我，但本质上不是我。你可以理解为……游戏客户端被入侵，或者登陆了副账号。”

&esp;&esp;白岐玉张了好几次口，才发得出声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esp;&esp;霍传山垂下了眼睛：“我只是想寻找你喜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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