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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第1页）

&esp;&esp;只是当时她想不到别的办法，所以只能接受那样的结果。

&esp;&esp;现在这个案子的情况与之惊人的相似。结合林源说的“体制内”三个字，唐秋水顿时生出了些很不好的猜想。

&esp;&esp;一生二，二生三，那些在心底埋藏许久的问句一时间全部聚拢过来，她需要梁渠的解释。

&esp;&esp;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宽敞明亮的办公区域如同一盏洗净的琉璃瓶，密不透风，瓶身贴着写满禁令的符咒。唐秋水感觉自己被装在里面，有种自由被限制和剥夺的压抑。

&esp;&esp;终于等到梁渠回来，唐秋水直接跑去他办公室问他：“梁渠，你做什么了？”

&esp;&esp;她张口表现得很像一个法官，并不像一个律师，更不像梁渠的助理。

&esp;&esp;梁渠喝了口水，对她的诘问有些莫名其妙：“我做什么了？”

&esp;&esp;唐秋水深吸一口气：“你是不是去找郑子昂了？”

&esp;&esp;梁渠点头承认：“是啊。”他脸上露出一种“有什么问题吗”的疑惑表情。

&esp;&esp;他确实不知道有什么问题，不知道他的助理为什么要特地跑来问他这件事。

&esp;&esp;唐秋水不可思议地抬声：“你疯了。”

&esp;&esp;极少在职场里听到这三个字，充满了质疑且否定评价的三个字，梁渠很明显地怔了一下：“我怎么了？”

&esp;&esp;唐秋水音量不减：“你不能去找他。”

&esp;&esp;“为什么？”

&esp;&esp;“你这么做不对。”

&esp;&esp;“哪里不对？”

&esp;&esp;女生带着她先入为主的一套逻辑和结论步步紧逼，梁渠不明所以地以守为攻，不断将问题反抛回去。

&esp;&esp;几个回合下来后他发现这样不行，因为他隐约感觉到他们似乎不是在说同一件事情。又或者是同一件事情，只不过当中有一些认知性偏差。

&esp;&esp;他想把话说清楚，可是他的助理却抢先说了一句：“你总是这样。总是意识不到你做的事情哪里有问题，其实到处都是问题，大错特错。”

&esp;&esp;她不仅仅把自己当法官，还是个未审先判的不合格的法官。

&esp;&esp;一开始的时候唐秋水还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真正说出口后又十分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她正在把公事和私事，新账和旧账，一股脑儿地全部搬了出来，以一种不愉快的宣泄方式。

&esp;&esp;梁渠静看她几秒，以不变应万变：“说完了？”

&esp;&esp;唐秋水朝他盯看回去：“说完了。”

&esp;&esp;她希望梁渠能给她一个恰当且合理的解释，可惜他并不遂她的意，看起来十分冷静?s?地说了一句：“不管我做得对不对，你都应该站在我这边。”

&esp;&esp;一种通知的口吻，像是给她颁布了一道没有商量余地的强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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