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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好不容易停下,雍晋又贴上他的下巴,不止是他在喘,雍晋的呼吸也很急促,他含着周君的下巴,再次询问:“可以亲吗。”
&esp;&esp;周君被弄得没了脾气,他觉得脖子火辣辣的,那些皮肤都在发颤。于是他张开了嘴,这是默许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推搡到梳妆桌前,那是他们
&esp;&esp;吻上那一瞬,两人都轻轻地叹息一声。软舌在嘴唇上柔柔地舔,周君吻得异常温柔。雍晋掐紧他的腰,倒是很粗暴地顶进他嘴里。他的手从周君的腰撤了下来,抓紧那从袍子里露出来的双腿,将腰身卡了进去。
&esp;&esp;周君的舌头被吸得发疼,他皱眉忍痛,却没后退,而是更热情地抓紧了手里雍晋的发,将脸贴得更近。悬空的腿不自觉地在雍晋腰侧收紧了,他不习惯这种被动的姿势,却很动情。雍晋的手从他衣摆下沿钻了进去,摸到了他内裤边。
&esp;&esp;丝绸的料子很滑,底下的皮肤更滑。雍晋要扯他的内裤边,却被从亲吻里回神的周君用手挡住了。周少爷白皙的脸颊还有情欲的红,被吮得微肿的嘴唇却吐出拒绝的话:“你说就亲一下。”
&esp;&esp;他这是有些逃避心态了,你说周少爷对雍晋没有那点儿心思,那不可能。可他总不能背叛家里,真的和雍少将搞上了床。但是亲一亲,摸一摸对于周少爷来说,只是愉悦一下,不算是背叛的。只要不是真枪实干,他还能挺直腰杆对大哥说,他和雍少将没有什么。
&esp;&esp;雍晋好半天才把手从周君的裤头上撤下来,他不高兴极了,欲求不满,求欢途中被活生生打断,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被火烧得很焦躁。于是他呼吸粗重地问:“怎么办。”
&esp;&esp;虽然周君没被脱了内裤,但是他的欲望很明显地膨胀起来,四角内裤松垮垮地兜着,像块什么也挡不住的遮羞布一样,不用看也知道湿了一块。见周君抿着嘴不出神,雍晋便将他衣襟一扯,竟然生生将那开口扯到了肚子那里,俏生生的乳头从白布里露出了一半,乳晕浅浅,像初露的小荷尖,白里一点粉。
&esp;&esp;周君被人握住了胸,他不是
&esp;&esp;周君收紧了手上的力道,眼神却渐渐迷茫起来。他用力将雍晋拉离窗子,仿若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是我?”雍晋没有出声,周君将手捧到了雍晋脸上,眼神同他动作一般缠绵地在雍晋脸上徘徊着,他轻轻地叹息道:“因为我大哥是周阎吗?”
&esp;&esp;雍晋嘴唇动了动,却被周君用拇指压住了双唇,感受着指下的湿润,周君脸上的迷茫逐渐消退,继而冷静下来。他声音很轻,说出来的话也很任性,几乎是异想天开了:“我们只睡这一次好吗,天亮就说再见。”
&esp;&esp;他想得很浪漫天真,希望和雍晋止于一夜情的关系。雍晋闻言眼睛却渐渐眯了起来,脸色竟浮现怒意。周君觉得对方搁在自己腰上的手很用力,把他都掐疼了。周少爷垂下眼皮喊疼,要去拨开在自己腰上的手。
&esp;&esp;谁知下一刻他被扛了起来,他的腰腹卡在雍晋坚硬的肩膀上。周君被吓懵了,还有强烈的羞怯感。他是个男人,这么手无缚鸡之力地被人扛起来,实在丢脸。周少爷脸色因为充血涨得通红,他被丢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都是乱的。
&esp;&esp;雍晋站在床前,不紧不慢地解扣子,脱衣服,露出精壮的上半身。这一看才知道,雍晋身上有不少伤疤,有些还是贯穿伤,狰狞的疤口盘旋着,平日都被衣服给遮掩住了,半点都看不出来。周君从床上坐起,眼神片刻不离那些疤,连雍晋在说什么都没听清,好半天才茫然地抬起脸:“啊,你刚刚说了什么?”
&esp;&esp;雍晋俯腰用手掐着他的下巴,嘴上在笑,眼神却冷:“周先生真有魄力,令人佩服。”周君被说傻了,半点没理解自己的话哪儿有魄力了。雍晋脸越贴越近,声音也越发低沉:“不过可惜了,你我之间,从来都不是你说了算的。”
&esp;&esp;周君微微将眼睁大了,他好像压根没明白,为什么雍晋先前还很温柔地说他香,为他死,而此刻说话虽客气,可语气下的冷硬却跟冰渣子似地扎在他身上。雍晋松开了手,他没有脱鞋,只坐到了床边。
&esp;&esp;看着还在床上愣神的周君,雍晋扬起一边眉:“过来。”周君闭紧嘴,坐在床上直直盯着雍晋,在对方
&esp;&esp;男人的唇还残余葡萄酒的甜意,不止是唇贴唇的磨。还放肆极了将舌头顶了进来,雍晋好似傻了,睁着一双眼,浑身僵硬,动也不动。小陈已经识相地将身体转回前方没有再看,他只听后面醉酒的人在让雍少将张嘴,言辞轻佻,不时轻笑。
&esp;&esp;雍晋回神后,才感觉到嘴上被人吮吸的力道。他抬手猛推,那人软绵绵地往后倒,竟然又睡了过去。雍晋将手帕拿出,捂在嘴上,脸色诡异极了。好半晌他才沉声吩咐:“小陈,将他丢下车。”
&esp;&esp;小陈领命下车,将人从车后座中拖出,倒也没真扔在地上,只四顾看看,将人置在商铺的台阶上,依靠着墙面。雍少将也下了车,一眼也没往那人方向看,只向小陈要烟,于黑夜中吞吐阵阵白烟。只是香烟味道虽然浓郁,但嘴唇上的葡萄酒味迟迟不散。
&esp;&esp;友人急忙赶来,因太过匆匆,额上梳好的油头散落几根,出了层薄汗。雍晋心头不悦,但看他这般,倒也不想同他生气,只说了事,就让人回去。友人走前,靠在墙角的人却发出了些动静。那人从台阶上滚了下来,大概是摔着了,趴在地上低声喊疼。
&esp;&esp;友人是宴会的主人,那人是宴会的客人。于是定晴一看,哎呀一声:“那不是周少爷吗!”雍晋冷着一张脸,见友人想去找人将这周少爷扶回去,难得出声干涉:“等等我会送他回去。”友人虽不知雍晋何时与那周少爷相熟的,但也没问太多,这便走了。
&esp;&esp;雍晋当然不会送人回去,他冷着脸上车,吩咐小陈开车,看也没看地上的人一眼。车子开了几分钟,小陈却听后方少将开腔道:“回去。”他跟少将多年,当然明白回哪,于是开回原处,那位周少爷还在地上趴着。
&esp;&esp;没有指令,小陈也不敢下车贸然去扶。只见雍晋缓慢将车窗打开,又抽了根烟后,竟亲自开门下了车。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小陈也只能看见自己所看到的。
&esp;&esp;少将缓步走向那人,将人从地上拉起。也不知那周少爷是否醒了,少将一时半会没回车上,小陈再去看时,竟见那两人原地拉扯一会,竟然又吻了起来。这回少将好似还是被迫的,因为少将一双手扶着周少爷的腰,可周少爷的手却死死搂住雍少将的脖颈。
&esp;&esp;小陈不敢再看,只目视前方,只待雍少将将人带回车上,他也没敢回头。只隐隐听到吮吸声不断,大多都是雍少将说别过来,别动了,可听衣服窸窸窣窣,接吻声便再度传来。雍少将中途抽空说去别野,不回公馆。
&esp;&esp;作为尽职的副官,小陈耳观鼻,鼻观心,将少将和周少爷送去别野后。他询问过需要将人扶上去,遭到拒绝后,便坐在车里目送着少将将人带上去了。少将没有扶,只有些粗暴地拉着那人的衣襟。可没走两步,就被周少爷双手搂住了腰,只见周少爷不断地对少将动手动脚。小陈坐在车里心情复杂,看着周少爷嬉笑的脸,心想:这位周少爷……还真是不要脸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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