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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板和姓王的对视一眼,同时打了个哆嗦,同时觉得这里面定是和刘府的人有关,难道是他们以德报怨,想要放过自己?可想想都像是做梦一样。虽然周一铲替他们开脱了,可他们一点都不觉得高兴,谁知刘府的人还等着用什么手段来害他们呢。最后周一铲下令每人打了二十大板,罚了五百两银子,再派人送两个石碑每家门前立一块。难兄难弟两个相扶着出了衙门的大门,都想不通周一铲怎么突然就变得好说话了,每人二十大板虽然看似不轻,但比因通匪掉头,完全可以不计较了。至于说五百两银子,虽说拿出来会让人心疼肉疼,但和命相比也不算什么,冯家本就家大业大,王家虽不及冯家有钱,但想到此事是因王大姑娘而起,姓王的便咬牙,“这丫头就是个惹祸的根由,这次就当给她个教训,就拿她的嫁妆抵了罚银就是。”冯老板也点头,“咱们老哥俩都教女无方啊,你说周大人这般轻易地放了我们,是不是还有什么坏事等着咱们?”姓王的也心里没底,刚被打过了,脸都疼白了,想到还有不知什么在等着他,整个人都不好了,“冯兄说的是,这可不是周大人的性子,要不回去我们就去何府问问?毕竟何老爷是周大人的舅兄,或许是得了什么风声?”冯老板认为姓王的说的在理,可来时他骑着马,刚挨了打马也没法骑了,好在县城离义安镇也不是太远,两人便互相搀扶着往回走,路过馒头铺时还买了两个馒头,也不坐下来,边走边吃,走得久了挨打的屁股也麻木了,不像开始时那疼。好不容易回到义安镇已经是下午时分,一进镇子就见别人指着他们议论着什么,二人觉得不对,可想要找人问问,别人一看他们靠近就跑掉,他们只能惴惴不安地先回家看看。最先路过的是冯府,冯老板一眼就看到自家门前多了块石碑,显然是周一铲派人送来的,比起他们一点点挪回来,周一铲派人用马车运过来自然要快了很多。可刻石碑总是要时间吧?石碑能这么快立在自家门前,这周一铲怕是早就把石碑给准备好了,如此说来,不论他们去不去县衙,招不招,人家都已经算好了要在他们家门前摆石碑了。当看清上面写的字后,冯老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只见五尺多高的石碑上面写了六个黑色的大字:为富不仁,缺德!那真叫显眼,就冲着这六个大字,冯家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再有钱落个不仁的名声,往后也只会被人指指点点,同样的生意,别人宁愿多走几步路,也不会到一个被官府点名还送了石碑的铺子来买。冯老板像一只在寒风中被吹得东摇西晃的破布,抬头就看到自家大门敞开着,门槛上还搭着一件被撕破的长衫,再往里看,满院子狼藉一片,冯老板惊叫一声:“我家出了什么事儿?”旁边便有人叹道:“这不是你家门前立了个石碑嘛,不知是谁传你被收监了,还要没收家财,你家的小妾和下人就抢了东西要跑,你夫人带着嫡子嫡女拦不住,最后也卷了东西一并跑了,谁知冯老板你又好好地回来了。”“对啊,那速度快的,我们这些看热闹的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儿,你家就被搬了一空,这速度,官府来抄家也未必能及。”“完了,完了……”冯老板一屁股坐到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好端端的一家人竟然都舍他而去,那些原本嘴里姓王的也没心思再管冯老板怎样了,连屁股上的伤都不觉得疼,撒腿就往家里跑,生怕回去了也会看到冯府一样的场面。他家不比方家有钱,就算不仁也算不上为富不仁,但既然冯家的石碑如此不留情面,冯家的人也如此无情无意,他们家想必也不会好过。果然,刚跑到家门前不远,就看到一群人围着自家门前指指点点,姓王的心就往下沉了又沉,最后还是扒拉开人群挤了进去。就见自家门前也立了一块与冯家门前差不多的石碑,只是上面的字却换了六个:教女无方,可耻!而王妻正带着王大姑娘和几个儿女正站在石碑旁大哭不止,姓王的却长长地吁了口气,家还在,比起冯老板,他幸运多了。正文权力真是好东西再看一眼石碑,姓王的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虽说他也气王大姑娘惹是生非,可那是亲生的,家门前立了这么块石碑,往后可怎么嫁人?别说女儿嫁不出去,就是娶媳妇都难啊,他们家又不是多么有钱的人家,再拿出被罚的五百两,将来就是想要给儿子买媳妇都难。何况谁家爹娘也不会愿意把自家的姑娘嫁过来受小姑子的气,王大姑娘嫁不出去,王家的名声彻底的毁了,姓王的想,早知周一铲使这么一招出来,他倒宁愿周一铲直接治了他的罪,让他死在大牢里,也强过这样活着被人指指点点。何财主躲在人群后悄悄抹了把头上的汗,幸好他有个好妹婿,虽然没直接和他说刘府那些人的来历,却隐晦地提醒了他,那些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虽然被人看着他怂了,但比起王家和冯家的遭遇,他这都不算事儿。家里刚好有两坛百年陈酿,待会儿提了去县里,和妹婿好好喝几杯,再打听一下刘府的来历才行。而此时,赶了一天路,云珞下令找了间客栈歇息,在马车里颠了一天,颠得有些蔫的乐乐被抱进屋中立刻就来了精神,坐在丫鬟刚铺上的毛毯上玩球。刘双喜却躺在床上不想起来,伸着腿用力地抻着,虽然马车里铺得厚厚的、暖暖的,可谁在里面蜷了一天也不会好受,若不是乐乐离不开她,她都想跟云珞骑马去了。想着就算快马加鞭也至少还要走三天,刘双喜就觉得真是累人,古时的交通工具比起现代的高铁飞机,真是差得远了。云珞坐到床边替刘双喜揉着腿,乐乐瞧着好玩也跑到床边往床上爬,云珞将他抱到床上,小家伙就挨着刘双喜躺好,把小短腿朝云珞一伸,嘴里‘咯咯’地笑,显然是让当爹的也给他揉。云珞在他的小屁屁上轻轻打了一巴掌,还是伸手给他揉了揉腿,乐乐就高兴地满床打滚,云珞怕他掉到地上,不错眼地看着。等乐乐滚够了、滚累了,揉着眼睛睡着了,云珞再看刘双喜早就不知何时也睡着了。叹了口气,把孩子放到床里,云珞搂着刘双喜也睡了。早起,章太妃让人过来说,她昨日颠簸的累了,就不起早吃饭,让他们夫妻俩先吃,启程的时候再去喊她,刘四喜则是和彩云彩月喜悦侍书一起吃的。刘双喜和云珞面对面地坐着,云珞就将昨晚接到关于义安镇几家人的消息同刘双喜说了,刘双喜听后许久不语,云珞问:“你可是觉得这样的处罚有些重?”刘双喜想了许久才道:“这世道一向如此,若不是你掌着权,又看不上王家姑娘,不然如今倒霉的可能就是我们了,或许我早就被何财主抢去做填房,又或许王家使些手段你就娶了王大姑娘,而我不是和王大姑娘争得不可开交,就是黯然带着乐乐远走。而如今我们一家安然无恙,王家和冯家虽然有错,却也罪不至此,可面对这样的惩罚却只能哑巴吃黄莲,我就想权力真是好东西,让人可以想怎样就怎样。”这回轮到云珞无语地望着刘双喜,刘双喜呵呵笑道:“我就是有感而发,并不是觉得你以权谋私,或是怎样,你别放在心上,也别多想啊。”云珞点头,“你的话我一向不会多想!”喝粥里说着不觉得他以权谋私,可说的话哪句不是这个意思?云珞觉得和刘双喜在一起,多想绝对会把自己气死。之后,一直到启程前,云珞都没看刘双喜一眼,刘双喜几次找云珞说话,云珞都假装没听到,刘双喜无奈,这男人真是和从前一样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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