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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强大的代价5（第2页）

&esp;&esp;她开眼了。

&esp;&esp;带着这个震撼的念头，风岚倒在了鼬的怀中。

&esp;&esp;……

&esp;&esp;……

&esp;&esp;……

&esp;&esp;……

&esp;&esp;……

&esp;&esp;风岚再次从梦中惊醒。

&esp;&esp;这一次，她很清楚地记得梦的内容。

&esp;&esp;她梦见，止水死了。而她，开了写轮眼。

&esp;&esp;呵，多么荒唐的梦啊！

&esp;&esp;不是吗？

&esp;&esp;梦的内容或许真实而绝望，让她直至清醒之时仍心有戚戚。她慢慢地从床上坐起，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

&esp;&esp;时候尚早，冬季时分天亮得晚，此时只有熹微的亮光透过绒质的窗帘，朦朦胧胧，让人愈发惫懒。

&esp;&esp;眼眶周围有着干涩的痛，脑袋也胀得不行，仿佛她在梦里痛哭过一般。

&esp;&esp;风岚再无睡意，即使假期无需起得这么早，她还是掀了被子下床。

&esp;&esp;穿衣的时候她微微一愣，自己什么时候懒到睡觉也不脱外套了？还是贴着睡衣穿的？难道是在梦游时穿上的吗？

&esp;&esp;她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去回想梦中的细节。

&esp;&esp;魂不守舍地走进了洗手间，风岚站在盥洗盆前，习惯性地打开水龙头，把水温调热。流动的热水即刻涌出，在冬日清寒的空气中飘起蒸腾的雾气。双眼一时之间跟不上水流的速度，风岚再度失焦，视野中一片模糊。

&esp;&esp;她再次抬手，把双眼往袖子上蹭了蹭，似想擦去什么一般。

&esp;&esp;无意间抬头，她猛地怔住。

&esp;&esp;镜中的双眸，有着与自己往常截然不同的鲜红瞳色，左眼双勾玉，右眼三勾玉，直勾勾地盯着她。

&esp;&esp;仿佛看见了某种怪物一般，风岚双腿一软，退后数步，而后跌坐在了地上。

&esp;&esp;是的，那不是梦、不是梦！

&esp;&esp;止水死了，就在她的面前，跳下了悬崖！！

&esp;&esp;洗手间的白瓷地砖似凝一层薄冰，入骨寒凉，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冻住。风岚抱住自己，瑟瑟发抖，似风雪尘霜中找不到归宿的小兽。

&esp;&esp;她开眼了，因为止水的死。

&esp;&esp;她梦寐以求的这轮眼，为何是这样开启？

&esp;&esp;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的惨痛的方式？

&esp;&esp;为什么！

&esp;&esp;眼泪不可抑制地涌出，风岚死死地咬住颤抖的嘴唇，极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低沉的呜咽，恍如受伤后，蜷缩一隅独自舔-舐伤口的幼犬。

&esp;&esp;不知道啜泣了多久，她才止住了哭声，用手背印了印眼睑，失魂落魄地站起，锁上了洗手间的门，走到了镜子前。

&esp;&esp;这双血染的眼，这双代表着荣耀与骄傲的眼，这双、她从来没有这样地厌恶的眼。

&esp;&esp;暂时将个人情绪剔除，风岚操控着查克拉散去，双眼又变成了纯正的黑色，然后再次把查克拉集中让写轮眼显现。

&esp;&esp;风岚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练习着，直到写轮眼能够根据她的掌控而随心所欲地出现或是消失，直到写轮眼不会因自己失控的情绪而骤然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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