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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清持绕道坐上副驾驶座,顺手把高跟鞋放在脚边。邱白露瞥了眼她黑乎乎的脚底板,笑了,“从会所走到这边,就是铁脚也得磨成鸡爪了。”赵清持被折腾了一天,这会儿也累,蔫蔫地歪倒在位子上,“铁杵磨成绣花针,可惜我40码的脚磨不出三寸金莲。”邱白露不知从哪抽出一瓶矿泉水,递给赵清持,“喝点水,润润喉咙。”赵清持接过水,咕咚咕咚灌下半瓶后,精神果然振作了许多,她一上一下抛着塑料瓶,问道:“那个姓汪的后来怎么样了?”邱白露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说道:“他被捞上来后对你破口大骂,你大哥揪着他领子把他重新扔下江了。”赵清持知道赵钰素来护短,忍不住也笑了,笑着笑着,她又拉长了脸。邱白露将她脸上的每个变化都收入眼底,“怎么了?”赵清持皱眉,“我把酒会搞砸,爷爷要生气了。”“不见得,”邱白露一边嘴角微微翘起,看起来像是在笑,可又感受不到丝毫笑意,“在场的男士们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人人雀跃不已,我看不出他们有受到任何打击,只要这些人还有野心和欲望,你爷爷永远不愁女婿。”赵清持耳边听着他的话,刚刚下肚的水好似结了冰,冷硬地叫她胃疼,她面无表情地看向窗外的霓虹,他们的车已经驶入市区,在前面一个十字路口左拐,就能通向她回家的大路。十字路口亮起红灯,邱白露停了车,看着身边的赵清持,“其实你以前的模样更好看。”“谢谢你还记得我以前是什么模样。”赵清持懒懒地说。“那么深刻的记忆,怎么可能轻易忘记。”邱白露笑。赵清持想起那鸡飞狗跳的鳄鱼的债务邱白露把车开到酒店门口时,有门童前来开门,赵清持一直歪着的身体忽然挺直,她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和裙子,重新穿上那双高跟鞋,这才踩下车子。她即使甚少当过女人,却也知道女人该有的仪态与教养,大事小事,既然做了,就该完美无缺。邱白露将车钥匙交给门童,面带微笑地陪着赵清持往酒店大堂走去。赵清持身无分文,房间是邱白露替她开的,侍者拿着钥匙要领他们去房间,被邱白露拒绝了,赵清持倒无所谓,跟在邱白露身后仪态端庄地去乘电梯。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自动门一合上,赵清持立即龇牙咧嘴地扶住墙壁站着,右脚微微抬起。邱白露忙问她,“怎么了?”赵清持紧皱眉头,“脚底板有沙,磨得我脚疼。”邱白露刚想让她把鞋脱了,电梯门叮得一声打开,赵清持立即放下脚,丝毫瞧不出异样地往外走,邱白露与她并排,瞧见她微微绷紧的下巴,面上不自觉露出微笑。一进了门,邱白露立即为赵清持找来拖鞋,善意催促,“快,把鞋换了。”赵清持却不换鞋,而是单脚往浴室跳去,“得先洗脚。”邱白露拎着双室内拖鞋站在浴室门口,看赵清持提着莲蓬头洗脚。洗着洗着,两个人都发现不对劲。“诶,为什么水是红色的?”邱白露问道。赵清持俯身研究了那粉色的流水后,同样困惑地答道:“不知道啊。”邱白露再一看赵清持的右脚,难以置信道:“你的脚在流血!”赵清持抬高右脚,也是一脸惊疑,“为什么?”邱白露走进浴室替她关了莲蓬头,扶着她往卧室走,他们俩一路穿过客厅,那血就像拧不紧的水龙头,一路淌到了卧室,邱白露看着身后蜿蜒而来的血迹,脑子都胀热起来,“怎么会受伤的?你一直都没发现吗?你都不疼吗?”赵清持坐在床上,拿一块毛巾捂住伤口,摇头道:“这点小痛,我以为就是被沙砾磨得,忍忍就过了。”邱白露惊愕地瞪着一脸平静的赵清持,“你知道自己流了多少血吗?”赵清持无辜地摇摇头,“有一碗吗?”“你是拿碗来衡量自己的血量吗?”邱白露气急反笑,他蹲到赵清持身前,小心翼翼地揭开毛巾,这才看清她脚底板上的伤口。那伤口看上去挺深,像是被玻璃或其他尖锐东西划过,邱白露估计是她赤脚走在马路上不小心伤到了,眼见白毛巾都被血染了个半湿,他无奈道:“咱们得去医院,你这伤口必须缝合,还得打个破伤风的针。”赵清持皱眉,满脸不情愿。邱白露彻底笑了,“你当我愿意三更半夜去挂急诊呐?走走走,再不走,明天客房服务以为我在这房间里虐尸呢。”“这点伤死不了人的。”赵清持一本正经地纠正他的逻辑错误,“而且你杀不了我。”邱白露原本想抱赵清持,却被赵清持一把闪过了,她抬高手臂,示意邱白露扶着自己就好,邱白露只求快点止血,也不想和她做无谓的争执,便扶着她往外走。走到大门口,赵清持忽然喊道:“停停停!”邱白露停了,“怎么了?”“等下,我要把这头套摘了,”赵清持伸手去扯自己戴了一晚上的长假发,“戴得我头皮都痒了。”邱白露无语地看着她折腾,两个人停立的地板上,殷殷地开始汇聚出一小股血水。赵清持终于甩飞了假发,舒适地松了口气。邱白露架着她要往外跑,赵清持又喊,“等下!”邱白露欲哭无泪,“你又要干嘛?”赵清持扬起脑袋,真挚地问道:“你有口罩还是墨镜之类的东西吗?我这样子出去被拍到,明天我们家的股票得跌了。”邱白露哭笑不得,但还是从口袋里摸出一副墨镜架到赵清持脸上。赵清持终于乖乖出门上医院了。偌大的医院急诊室里除了两三个挂高热的,只剩下赵清持这个血流汹涌的人形兵器了,年轻的小医生给她清洗了伤口,皱眉道:“伤口这么深,应该流了不少血啊,你的脸色怎么还这么红润呐?”赵清持蛮不在乎,“一路跑过来的,好热。”年轻的小医生震惊地看着赵清持,“你伤在脚底,还能一路跑过来?这一路上得损失多少血槽啊?”赵清持挥挥手,“没事,习惯就好。”满急诊室的医生护士齐刷刷瞪向邱白露,眼神中饱含义愤与指责。邱白露内心大喊冤枉,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笑,笑,笑。小医生说:“我先给你打麻醉,麻醉完了再缝针,缝完针还要打一下破伤风的针。”赵清持摇头,“你直接给我缝吧,我赶时间。”正在整理手术用具的小护士哐当摔了把止血钳。邱白露大有扬眉吐气之感,以眼神示意急诊室里的众位天使。你们看,她就是这德行。小医生自动忽略了赵清持的要求,按照程序给她注射局部麻醉,麻醉针打在伤口附近,许多人也会忍不住那疼,可小医生发现,面前这姑娘是真的不怕疼,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把针头□了一块豆腐脑。因为赵清持没有再出言恐吓过医生护士,所以缝针的过程十分顺利,邱白露一直站在手术床头,一低头就能看见赵清持闭目养神的脸。赵清持今晚上了淡妆,唇上还有点残留的粉色痕迹,她身上那条价值不菲的裙子经过一整晚的磨难,似乎也失去了原有的光彩,她就这么静静地躺在邱白露面前,没有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淡漠疏远,在血色染成的长夜里多了点鲜活的生动。近在咫尺,却也远在天边。赵清持蓦然睁开眼,眼神清亮无波。邱白露与她的眼骤然对上,他愣了下,随即笑问道:“怎么了?”赵清持没有说话,埋头在她脚底下的小医生抬起了头,舒了口气,“好了。”小手术结束,一共缝了六针。坐在急诊室外的椅子上等待打针的时候,赵清持问邱白露,“现在几点了?”邱白露笑道:“夜里两点了。”“这么晚了,”赵清持颇感惭愧,“今晚真是麻烦你了。”邱白露低低笑了两声,揶揄道:“不管哪一次见你,都是这么惊心动魄的经历,下次我们可不可以尝试点平静正常的交流?”赵清持歪着脑袋斜睨邱白露,“我欠你人情。”“留着以后慢慢还吧。”邱白露累了一晚,三十好几的人了,有些精神不济。赵清持今晚经历了打架、徒步千米、受伤和缝针,到现在竟然也没有流露出一丝疲态,她的眼依旧神采奕奕,像只活泼健气的野豹子,“这是私人债务,绝不牵涉到我们两家的利益。”邱白露“哧”地笑了,“你知道我的外号是什么吗?”赵清持想了想,“鳄鱼。”邱白露将脑袋一歪,斜靠在椅子上,他闭着眼,低低笑道:“那你大哥的呢?”这次赵清持答得飞快,“死不要脸的臭老狐狸。”邱白露干笑了两声,说道:“是了,我们一个陆生动物,一个是水栖动物,井水不犯河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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