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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顾葭摇头,他更不清楚了。
&esp;&esp;顾无忌之前也没有把顾葭这点儿小毛病放在心上,以为是有些过敏,并且只是痒痒,帮忙咬几口就过去了,谁知道现在竟发展到这等地步!
&esp;&esp;“要不去医院好了?!哥,你等等,应该不会有事。”他说完,就要如同前几日那样把山丘的顶端给截入口中,可不成想这回稍微一用点力气,顾葭就疼的面色惨白,手抓着顾无忌的背,将笔挺的大衣都抓出花卷似的褶皱。
&esp;&esp;“不要去医院。”正是焦急的时刻,总也八风不动的陆老板突然发声。
&esp;&esp;这句话直接惹来顾四爷嘲讽的一笑:“你是医生还是你会看病?”
&esp;&esp;“都不会,但你我都知道江入梦之前给小葭注射过些东西,难免不会再注射其他东西,更何况据我了解,那江入梦很有些变、态的兴趣,倘若真的这件事是他所为,那么你带三少爷去了医院,他便知道三少爷如他所愿,有了些变化,进而会有不可控的因素或意外发生。”陆老板声音冷静到极致,冰凉的眼盯着仿佛下了一场雨,正湿滑的小山丘,好像只是在客观陈述自己的猜测,而非有私情。
&esp;&esp;顾葭忍得满头大汗之余,竟是渐渐逼出了醉意,越发清醒起来,听到陆玉山所说什么药什么针,心里也是一紧,感觉自己好像缺斤少两似的从内心涌出害怕来:“什么意思?陆老板,你说清楚些!”顾葭之前安慰弟弟说打一次吗、啡没什么,毕竟吗、啡好歹也算是一种药物,可实际上他哪能不怕,生怕自己染上了瘾头,变成不人不鬼的样子。
&esp;&esp;顾三少爷是能忍的人,酒后另当别论,酒醒便又硬气起来,发觉自己的身体并非自己可以掌控,立时不敢轻举妄动,情绪激动地说:“那江入梦到底有什么嗜好?真的是他?他想干什么?!他怎么会……”
&esp;&esp;陆玉山不理顾葭,而是好像很诚恳的对顾四爷提出建议:“如果我猜的不错,现在三少爷需要的不是医生,而是一个婴儿把他当妈啃。四爷不妨试试?不过我是了解过一些,据说婴儿都是没思想的东西,所以使出吃奶的劲儿来听见母亲疼得死去活来也不会松口,更别提还有长了牙的巨婴,都是能给母亲咬出血的畜生,所以四爷可得小心呀,这男人催出来的可比不得女人多,估计也就一两滴在那儿戳着,不拔出来就如同针入骨髓一般疼痛,拔出来又如吸髓一般总要受些苦的,四爷别心软,一鼓作气儿的干就是。”
&esp;&esp;顾葭听得不明不白,但隐约又猜到了,便更加畏惧,摇头如鼓,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犹如大病一场似的,更显颓靡的诱惑力:“算了算了,我还能忍一忍的,方才醉了,现在是彻底吓醒了。”他苦笑。
&esp;&esp;可陆玉山偏偏不放过顾葭,幽幽地道:“这可不是三少爷说了算,我反正是知道有些妇人不及时给娃娃喂食,胸脯里面长起石头,最后想喂也喂不了,就这样疼死了。”
&esp;&esp;顾葭将信将疑,冷汗直接滑倒下颚,半晌掉在衣领上头,浸湿他的衣领:“你胡诌的吧?!”
&esp;&esp;可弟弟却点了点头,下定决心,让车子先靠边儿停下,然后对陆玉山说:“劳烦陆兄先下去了。”
&esp;&esp;陆老板微不可差的笑了一下,从善如流的下车,给车内的两人留一些空间,他碰了碰烟,刚要拿出来点燃抽一抽,但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不去碰烟,双手揣兜里靠在车旁,和一同出来避嫌的司机陈幸分立车子两侧。
&esp;&esp;他很清楚地能听见车内的动静,嘴角勾着笑,颜色略浅的瞳孔却是淡漠的没有情绪,只残忍的让里头的四爷不要怕让三少爷疼,反正不弄出来是不会好的,长痛不如短痛。
&esp;&esp;他在这里大言不惭,里头的顾无忌却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再加上听着哥哥的抽气声,实在不敢真的狠下心去用力。
&esp;&esp;这样‘优柔寡断’的顾四爷,和之前险些打断白二爷腿的顾四爷,简直判若两人,他总无法对哥哥下狠手,因此总不得要领,可这情况着实不能相提并论,总之现在苦的只有顾葭。
&esp;&esp;顾三少爷到最后几乎咬着自己的手,希望自己忍过去,可顾无忌反复不能一步到位,便折磨得顾葭右方阵地成了断壁残垣,废土肿得老高……
&esp;&esp;外头的陆老板开始倒数,心中默默的倒数,当数到三时候,车门开了,陆老板就听见顾四爷不耐烦却又咬牙切齿的声音:“陆兄,你既是如此了解,不如你来狠一狠心,我也好在旁边学上一学?”
&esp;&esp;陆玉山转身,风度翩翩得很,好像很意外,惭愧的推诿:“这不大妥……”
&esp;&esp;“少废话,要不要上来?”顾四爷只要遭遇顾葭的事件,总有些控制不了情绪,此刻时间紧迫,哥哥还遭受苦难呢,也就懒得和陆玉山尔虞我诈的假装不知道彼此的底细。
&esp;&esp;陆老板垂眸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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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顾葭潜意识里便感觉不妙,可他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考,只是在看见陆玉山取代之前弟弟的位置后,便嗫嚅了一下唇瓣,却不知说些什么,而陆玉山也没有跟他有任何语言交流,眼神交接之际,顾葭看见陆玉山瞳孔微微放大,黑色的瞳仁深不见底。
&esp;&esp;顾葭忽地觉得陆玉山在这一瞬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陌生。
&esp;&esp;“三少爷,你瞧你这儿,可是被折腾得不轻,我就先让你右边休息休息,用左边赖个开门红怎么样?”陆玉山笑道。
&esp;&esp;顾葭之前已经咬破了自己的下唇,也的确是感觉有东西会出来,所以任由弟弟施为,可当着弟弟的面让陆玉山乱来,这让他既紧张又羞耻,总觉得这并非治病,而是他们两个厮混的时候所作的亲密行为……
&esp;&esp;他们的法的折磨过一回,连疼都开始麻木,但依然很顺从的自己捏高衣角,垂着睫毛,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弟弟的一举一动。
&esp;&esp;顾三少爷感到自己像是被什么小动物一样亲昵的舔、舐了一下伤口,这小动物学会用力了,却在听到顾葭‘嘶’的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后又停下了动作,自暴自弃般拥抱顾葭,侧脸依靠在顾葭的肩头,颓废不已。
&esp;&esp;顾葭心有所感的抱了抱弟弟,犹豫着,忽然笑道:“无忌,别害怕,疼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儿罢了。”
&esp;&esp;“再来,我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药物作用,只要查出是什么药就好了,我以后不吃它,就不会再这样让你看着为难。”
&esp;&esp;“是很奇怪哈……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但你不想尝尝是什么味道嘛?”顾三少爷哄顾无忌说,“我很想知道哇,这回我不发出声音,你快些结束战斗,然后告诉我是什么味道好不好?嗯?”
&esp;&esp;顾无忌打断顾葭的话,说:“不是的,哥,我怎么可能觉得你奇怪?怎么?你认为我会因为你变成这样就嫌弃你?你是在小瞧我还是在小瞧你自己?”
&esp;&esp;顾葭双手搭在弟弟的肩上,听到这样的诘问,心都是一沉,连忙解释:“不是的,我只是怕你不习惯……”
&esp;&esp;“怎么?觉得我不习惯,陆玉山就能习惯?”顾无忌突然勒紧了顾葭的腰,几乎要将顾葭勒入身体合二为一去,“我是不是现在在哥的心里,已经不如陆玉山了?”
&esp;&esp;顾葭忍着难受,右手轻轻拍着弟弟的后背,心惊肉跳地回答道:“你怎么这样想?你们两个分明不能比。”
&esp;&esp;“我不配和他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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