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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灶间的人也将酒食都送了来,比平日精致了许多,一看便知是高庆特地吩咐过的,弄不好还是他特地让外头酒楼做好送的菜。陆绎看着,微笑道:“劳烦你了。”“扬州这地界,小曲儿也颇有风味,大人若想听,卑职可以寻个人来给您唱曲解闷。”他意有所指道。“唱曲就算了,我不好这口儿。”陆绎淡淡一笑。“那大人您慢用,卑职告退。”高庆退了出去,颇周到地自外把门拢上。陆绎独自一人,慢悠悠地落座,举箸挟菜,随意吃了几口。酒坛子在旁边,他并没有启封,因为他本来就没有打算喝酒。外间天色阴沉,可以预想到夜间将会有场大雨,而他将在房中熟睡。若高庆还想对今夏下手的话,今夜将是一个很好的时机。今夏讶异地“啊”了一声。“那夜你闯进我房中,是因为你以为高庆会对我下手。”她瞪圆了眼睛。陆绎淡淡“嗯”了一声:“锦衣卫做事有自己的一套章法……事实上,雷声初起时,我就已经在等他。”今夏回想那夜,除了自己的噩梦之后,并无其他异常:“他来了么?”“没有。”“所以,”今夏犯疑地皱起眉头,“他那晚也喝多了?或者他改主意,不想杀我?”“不,当时是我判断错误,他根本不想杀你,否则他就不会喂你吃紫炎。”陆绎道。闻言,今夏愈发一头雾水:“你是说,在桃花林里喂我吃紫炎的人,是他?那骗我去桃花林的人又是谁?”陆绎慢吞吞道:“也是他。”今夏楞了好半晌,才道:“哥哥,你逗我呢?”“不是我逗你,是有人在逗你玩。”陆绎顿了片刻,“你在七分阁的窗下,在桃花林里看见爱别离,都不是巧合,而是有人特地让你看见它。”“为什么?”今夏一肚子疑惑。“说得简单一点就是——逗你玩。”陆绎平淡道。今夏恼怒道:“谁?高庆?弄个刑具,再弄几具尸首,就是为了逗我玩?……他脑子有病吧!还是幕后有人主使他?”“有一个人,自视极高,他认为天底人都在他股掌之间,他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对他而言,能杀人并算不得什么,只有玩弄才有意思,就像猫抓到耗子,并不急着吃掉,而是尽情嬉戏。”陆绎语气透着不加掩饰地厌恶之情,“还记得那艘船么?这个人就在船上。”今夏怔了下:“就是你所说的,那位想把你踩在脚下的人。”陆绎点了点头。“他的目标既然是你,为何还要来惹我?”“你是说,他应该来逗我玩?”陆绎斜睇她。今夏语塞,只得赶紧表述忠心:“当然不是,能替大人分忧,是卑职的荣幸。”听了她的话,陆绎的神情倒看不出有几分欢喜,只道:“说老实话,我也不太明白他为何想逗你玩,也许高庆在他面前说了些什么,让他觉得逗你会是件有趣的事情。”“所以,我是那只耗子?”今夏皱皱鼻子。陆绎看着她,似想到了什么,面上似笑非笑,也不说话。“高庆是他的手下,弄不好就是来盯着你的,现下他受了重伤……”今夏狐疑地看向他,“岂不是正中你下怀?”“你以为他受重伤是凑巧?”陆绎冷哼一声。这下子,今夏盯着他足足楞了好半晌,才道:“他受伤,莫非是你安排的?”陆绎冷冷道:“近身盯我的行踪,本就合规矩,我没杀高庆,已经是留了情面给他。”“他……”今夏脑子有点乱,“这么说,劫沙修竹一事,你是知情的?你知晓多少?”“整件事情都是我安排的,你说我知道多少。”陆绎淡淡然。今夏顿时如遭雷击。“你、你、你……”她结巴了半晌也没说下去。陆绎解释道:“上官堂主帮了我一些忙,我放了沙修竹,就算是报酬吧。”“怎得不早说呢?!”今夏总算顺过气来,又是懊恼又是沮丧,“我岂不是白白挨了一刀!”“我怎知你竟然会对那位少帮主如此情深意重,居然肯为他挨一刀。”陆绎道。“怎么是为了他!我明明是……我是怕被你责罚,早知如此,我、我……”被人蒙在鼓里耍着玩的感觉实在糟糕透了,今夏闷闷不乐,忽得想到自己其实也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棋将怎么下,持子的人又怎么会告诉棋子。☆、见她低垂着头,静默许久,陆绎勾头细察她神情,片刻后问道:“你现下,莫非是在心里抱怨我早先未说出实情?”今夏闷声道:“卑职不敢。”瞧她这般模样,自然是口不对心,陆绎也不劝解,只道:“既然不是抱怨,那就是懊恼了。先前你以为是你戏耍了我,未料到我早已知情,故而你心有不甘。”“卑职怎敢戏耍大人。”“你为了放走沙修竹,假意受伤,试图瞒天过海,说到底,戏弄的人不就是我么?”陆绎慢条斯理道,“我不与你计较便罢了,没想到你反倒与我斤斤计较起来。”今夏怔了怔,觉得他说得倒也有理,这事确实是自己理亏在先。“大人言重了,卑职岂敢与您计较。”陆绎颇有风度:“如此,你戏弄了我一次,我也戏弄了你一次,就算扯平了吧。”今夏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既然陆绎没打算追究她弄虚作假一事,她也就顺坡下驴,点了点头:“扯平了。”“那么……”陆绎将身子欺近了些,“现下,你可以说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今夏往后退了退,还是不甚自在,干脆起身坐到桌旁,先倒了一大杯茶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就是……”她支支吾吾了半晌,忽然道,“六扇门中人行事一向是扶危救困、救死扶伤,大人您应该有所耳闻吧?”“没听说过。”陆绎答得很干脆。“没听说过也没事,现下我告诉您,您就知道了。”今夏把杯子拿在手上,不停地摩挲着,脑中似在思量该怎么说,“昨天您中东洋人镖上的毒,这事您肯定是知道的,沈夫人想了个疗伤的法子,外敷的同时,若发现异常,就得赶紧喂汤药。当然沈夫人的医术是没话说,您看您现在都好了六七成了。”“嗯?”陆绎等着她往下说。今夏只得接着道:“当时外敷的药里头掺了蛇毒,应该就跟拿刀子剐肉一样疼,您虽然是条铮铮铁汉,没怎么叫唤,但牙根咬得紧紧的,汤药怎么也喂不进去。所以我就让我叔,嘴对嘴喂你……”陆绎皱了皱眉头:“嗯?”“没想到我叔视贞操重于生命,当然,反正也不是他自己的命,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肯。”后面的话,今夏说得飞快,“当时情况危急,稍有差池,大人您就有可能命丧黄泉,于是我想起了我娘说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想起我爹爹说过能帮一把是一把;头儿说见死不救枉自为人、扶危救困、救死扶伤、人人有责……”“我都快死了,你还有空想这么多?”“嗯,我就是想让您知道,我真的不是想冒犯您……”今夏咬着嘴唇看他,“是我给您喂的药。”似乎未料到她这么痛快就承认了,陆绎望了她半晌,才幽幽道:“你,是用嘴喂我喝药?”“大人您千万别误会,真的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今夏犯愁地扶了扶额头,“……您得想想,我是个姑娘家,论理,我更吃亏些,对吧?”陆绎慢吞吞道:“理是这么个理没错……若是你一哭二闹三上吊,求着我娶你过门,我也可以考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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